第71章 第七十一，长街刺杀

“秦孝义，你可考虑清楚！”

十一月的燕京已经寒风刺骨，漫天雪花飘落为这一国中心披上了一件厚厚的白衣，出了锦衣卫衙门天色以黑，封山走在偶尔还有小贩活动的街道上，身后跟着秦孝义还有他收服的那三位高手，在经过一个馄饨摊前，封山突然出言问了秦孝义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大人！”封山在问自己什么，秦孝义心中清楚。

自自己投靠他那天起，这位在江湖上杀过无数高手的人物就从来没有相信过他，哪怕这三个月里，自己用心的为他办事，从未表露过一丝对他的忤逆及杀意，对方依然没有选择相信过他。

其他投效的三人，各自都有自己的任务，这几个月内都在秘密的做着什么事情，只有他一人充当护卫的角色。

秦孝义曾经也不是没想过既然得不到他的信任，自己不如早早离开他的身边，但是他心中是清楚的，只要自己做了，等待着他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他也不是没想过彻底投效封山，但心中却始终过不了那个坎。

秦孝义本来一直以为自己会被边缘化下去，直到有一天他对自己失去耐心，或者自己做了什么背叛他的事情，自己将迎来死亡，没想到封山此时却问出了这句话，这是封山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选择错了，今天他离不开这里。

“属下愿意真心效忠大人！”

秦孝义心中纠结万分，又跟着封山走出了十几步的距离，眼中余光看到身后的三人已经隐隐的将他的退路切断，知道他已经没有选择，拒绝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本来！

子秦孝义选择做卧底的时候，他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他也确实可以做到舍弃自己的性命。

但是跟封山相处的这些时日来，他亲眼看到封山从一个江湖人物，一步步迈入朝廷的中层官员，背后还有魏忠贤这种大靠山，未来未必不能成为朝廷中呼风唤雨的角色，自己如果真心投靠他，在日后的风雨中活下来，也自会有一番前程。

没有几个人能抵抗住这种诱惑，尤其是自己生命和未来荣华富贵做选择时，只要不是真正的死士，基本上都知道如何去选。

“既然如此，你就去做吧！”

秦孝义的投效，封山自然不会傻傻的一次性相信，更何况他初投向时还有不良目的，如今在自己的迫使下有几分真诚不得而知，但这不妨碍封山让他先交投名状。

“属下明白！”

封山让自己做什么，秦孝义是心中门清的！

朝堂是一个大筛子，重大的事情从来没有保密的意思。

魏忠贤安排封山肃清江湖，为了他着锦衣卫千户的职位闹出了这么大的风波，这种事情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发酵早就传遍了大江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