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79.在基地的杨晓达
空间距离、速度、时间，这本个概念的纠缠，才构成了我们对宇宙的定义。
假如这三个概念中，有一个是确定的，那另外两个，也就无法确定。
按理论物理的说法，时空虽然是相对的，但那也是大尺度的相对。这种相对，是“相对论”名字的来源。在大尺度上，因为超大质量产生超大引力的原因，时间与空间，被同时被扭曲，也就是时空不一致。
那会是什么样的质量与引力呢？至少得比太阳大上万倍吧，至少得像黑洞一样吧？这种大尺度的力量，才会改变时空。
但在罐厂沟，明显没有这种大的引力存在。因为如果这种引力存在的话，整个地球，就会因它面毁灭。那么，时间的不一致，究竟意味着什么呢？是真不一致，还只是一种幻觉？
当然，有人还提出了当今科学界最哲学化，甚至玄学化的理论，那就是，四维空间论。说是，时间的不确定性，是四维空间的特点。我们生活在三维空间的一切，只不过是四维空间的玩具。
这种超越自然与现实的假说，连最大胆的数学家与思想家都不敢乱说，所以，也只能算是猜想。
夜晚的微波，探测到绿莹莹的某些闪光，人人确定为磷火，这也属于正常。但是，没人到现场拿出肯定的证据，推断也只能成为某种可能性猜测。
对于找人的搜寻队，却出现了两个体系合流的现象。研究院平大师派出的搜寻队，得到的一些线索，与这边蔡所长所在的行政体系的线索，开始合并。因为，他们目前要找的，主要是那两个人：杜瞎子、杨大娘。
司机，本来把有价值的回忆，都已经给蔡所长和盘托出了，但是，研究院的，可不这么想。
迁识法的专家，先得考察他的说谎可能性，然后，是法术组，寻找独特的法术特征。搞了个七七八八，没得到更多东西，然后，又重新把焦点，聚焦到寻找这两个身上。
当研究院在重点寻找两人的同时，被临时休假停职的司机，此时与蔡所长成了朋友，他们在一起，分析，某个神秘的过程。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有看到杨大娘本人的身影，但是，感受到她来了，是这意思吗？”
“对，我走到桃花镇下场口，拐角过后，远远看到杜瞎子坐在树下，把他坐在身边的石条凳拍了拍，示意我坐过去时，我的眼睛还在四处望着在。”
“那姑娘，他所声称要介绍的大美女？”
“当然，你还以为，我为嘛那急着要去？”
“所以，你的目光，是四处寻找的状态，这没问题吧。”
“当然，我没看到姑娘，也没看到杨大娘。但是，我却能够感受到杨大娘，她仿佛就在附近。”
“啥意思？用什么感受，凭什么认为？”
“你知道，我是洞仙派的人，阴界的法术，也学了些。虽然水平不高，但对某种阴界的气息，倒是熟悉。你知道，按我们门派的说法，每个人，都有阴界的气息。”
这下戳到了老蔡知识的盲点，他表示很有兴趣听司机讲完。按司机的说法，每个人，都算是阴阳结合体，这一点，不管是中医，还是气功师，还是道士法师，哪怕是哲学家，都得承认这一点。
阳气的特点，是眼睛看得出来的，气味闻得出来的，望闻问切，都是可以判断的。但是，阴气特点，各有各的说法。比如中医说精气，什么肾阴之类的。但是，按洞仙派的说法，既然人是阴阳合和的产物，那么，阳气特征明显，其实阴所特征也明显，只不过，普通人无法观察体验而已。
比如，一个人的瞳仁中，黑白比例的对比，就阴阳气息的表现。比如一个人的肤色，一个人说话的速度及气力，一个人的精神头，都包含着阴气的气息。
“那该怎么区分呢？”老蔡还第一次听说，人有这种特征。如果把这种特征，用于探案，是不是又会多出许多线索来？
“以气味为例，我们说香味。比如煮肉的香味，比如炒菜的香味，这些属于阳气香味。而烧香的香味，沉香木的香味，甚至有人闻到的泥土的香味，都是属阴的。”
“莫扯自然界，跟我说人。”老蔡倒是直接，破案，是人以为中心的。
“那就举例说臭吧。比如汗臭，是属于阳性的。但是，某种腐臭，就属于阴性的。”
此时，老蔡仿佛明白了一些。据说，某些癌症患者，身上会发出某种特殊的气味，狗都闻得出来，于是，在国外，有人把这种特征，用来诊断早期的癌症，也算有效。
但是，对于我们日常的经验来说，人的嗅觉远远低于猫狗，而猫狗，可能对将死之人，或者说，阴气太重的人，有某种特殊的敏感。所以，将死之人，他身边的猫，会不正常地跑，而他周围的狗，会不正常地叫。
它们靠的是气味，是整体的对阴气过重人的反应。
“好吧，就算你闻到了杨大娘的某种气息，那算是香的还是臭的呢？”
“这样跟你形容吧，反正，不管是杜瞎子还是杨大娘，他们身上散发着相类似的阴界气息，是那种那闻的，烧香的那种气息。当然，杨大娘身上的味道，略带一点豆腐干的气息。阴阳混杂，很好感觉。”
“原来，你喜欢跟杜瞎子喝酒，是因为喜欢了身上的气息？”
“我认为，有可能是这个原因。你有没有这种经验，一个人长得也好，举止也礼貌，行为也端庄，但是，只要他离你近一些，你就觉得，很不舒服，对不对？”
老蔡点了点头：“嗯，是有这种人，很常见，但不知道是什么道理。”
“大概吧，他身上那种阴性的气息，被你闻到，当然，不是真气味，而是某种气息，进入你内心感受的，是某种臭味，或者，某种你不喜欢的东西。”
其实，你凭直觉喜欢或者不喜欢的人，背后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