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求生才是王道
“卢象升。”
“皇上！”
卢象升语气沉重，像刚从寒水地狱出来的犯人。
“每隔半个小时，我才能和你有三分钟的对话时间。”
“不知皇上所用是何等科技？”
“与你无关，与你也解释不通。”
“是。”
“此行目的，你要尽可能找到秦王政的尸体所在。”
“遵旨。”
镜头推移，诸多观众隐约从黑暗之中看到了些发红光的物体。
忽隐忽现，颇为诡异。
霎时，黑暗中众多飞行物扇动翅膀，冲向卢象升。
忽然掀起的一阵阴风，让人背后一凉。
“大人当心！”
这些东西是蝙蝠。
看起来像是存活许久的样子。
不知是不是错觉，朱由检看到的蝙蝠的皮肤是灰暗的铁锈色。
与常理不符。
火光熄灭，跟随卢象升的两名手下重重的坐在地上。
躁动过后，万籁俱寂。
寒冷潮湿的空气再一次渗进卢象升的骨髓深处。
这些家伙攻击的目标是火光。
“切勿点火，不要激怒它们。”
“是。”
即便强忍着不想刚才的事，卢象升脑子里还是会有一种混乱的噪音。
那噪音与寂静的周边形成鲜明对比。
若不是还有皇上，这一切将毫无希望。
一名不屈将士强大的控制力，让他握紧拳头，眼神坚毅。
“你们不必跟着，回去吧！”
“大人！”
“小人愿誓死为大人效忠。”
“回去！这是命令。”
“可……”
“嗯！？”
将军的眼睛，本就能杀人。
卢象升回眸斜视，那眼神有些泛红。
对！
就是鲜血的颜色。
“遵命！”
如果这两个人死在地宫之中，卢象升反而会有一种愧疚，负担。
如今一个人，死，又有何惧？
“你该让他们跟着你。”
“皇上，您说什么？风太大，奴才没听清。”
“没事，到咸阳城还有多远？”
“过去河南府，就是西安府，还有不到五百里。”
“风景不错，朕记得你会画画？”
“略知一二，不敢在皇上面前班门弄斧。”
“回到京师，把一路上的景色尽可能画下来。”
“是。”
……
真定府。
“老爷，这都一天一夜了。”
“不急。”
“我听说，皇上去了咸阳。”
“哪来的谣言？可有掌嘴？”
“老爷，这可不是什么谣言，宫里都传开了，要不然我也不能知道。”
“什么？皇上去了几日？”
“这就不得而知了。”
“废物！不查清楚，你跟我说什么？”
“呦，老爷！咱们的目标本来就不是皇上，如今皇上不在宫中，岂不是更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