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居然还有第二种人格?
我确实是给了人家冥币,再辩解也显得多余,索性认了下来。
郑老炮开着车摇头晃脑的,“兄弟谦虚了不是,你这可不是小手段,说实话我有个兄弟也是变魔术的,他研究了十几年,也没办法把脑袋摘下来。”
说着话他扔了盒烟给我,“兄弟,咱们这算不打不相识,回头我把我兄弟叫上,你这手摘脑袋的绝技也教教他呗!你放心,我让他给你磕头叫师傅,怎么样?”
我听不懂这个郑老炮在说什么,满脸的不耐烦,说了句“专心开车”,他这才闭了嘴。
不多时我们便到了淇河村,可到了之后我就傻眼了,这个村子竟然有两个村口,我该在那个村口等花轿啊?
按常理一个村子有一个进口一个出口,可这个村子却有两条进村的路,而且两个路口还相距不远,至于那条村口能等来扶桑楼的花轿,我拿不定主意。
此时我怀中的猴子突然跳了下来,背着手大摇大摆的向左村口走去,这猴子模样体态就跟人一样,如果不是浑身的毛,活脱脱一个小大人。
那猴子站在左村口,向我招手示意我们过去,我心说这猴子神了啊,简直是通了人性了。
我安排成东海跟郑老炮在另一个村口等我,待我办完事后再坐车回去,郑老炮没什么意见,就是说要再给一百块钱。
这个时候我可不在乎什么钱不钱的,满口应允了。
我嘴里含满了花生,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五十了,再有十分钟那个花轿就要来了,我的心里不由的一阵紧张。
随着时间越来越近,身边的猴子也突然变的不安生了起来,在那里挝耳挠腮,上蹦下跳,完全没了刚才的平静。
十一点五十九分了,时间一秒一秒的接近,我的心也跟随者砰砰乱跳,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现什么。
时间刚过十二点,我的耳中便听到一阵唢呐声响,铙钹大鼓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
寻声音看去,就见远处一乘花轿,前后左右四人抬,人人都穿着花红的衣服,腰间却系着一根白色的布带,头上带着孝帽,这般打扮不知是迎亲还是送殡。
前后有十几个人的大队伍,有打番的,有迎婆,有人穿白衣有人带花红,就如同迎亲队伍撞进了出殡队伍一样。
随着那队人越来越近,我逐渐的看清了这些人的样貌,他们大多数人都面无表情,脸上涂了厚厚的白粉,两腮一片猩红,就如同扎纸店里的纸人一样。
我此时后背一阵发凉,浑身的鸡皮疙瘩也起来了,屏气凝神,等待着队伍的靠近。
队伍本来是朝着我这边来的,可临近时突然调转了方向,往旁边的那个村口行去。
刚才那群人吹吹打打行的缓慢,这突然一掉头就加快了速度,鼓也不敲了,唢呐也不吹了,一时间静的可怕。
我心说这可不对啊,我在这等着你们,你们怎么就掉头了。
那群人行的极快,待走到另一个村口之后,人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就跟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暗道“不好”,成东海他们还在那个路口呢,别再出什么事。
我赶忙向另一个路口跑去,郑老炮的车停在哪里,开着空调抽着烟。
他看到我过来之后笑呵呵的说道,“你们两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出来喝喜酒也不说让让我。”
听他如此说,我就觉得心头就是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忙问“成东海去哪了?”
郑老炮撇了撇嘴,“还能去哪,他骗我说去撒尿,可我明明看到他被刚才那群人叫去喝喜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