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拒之洞房的新郎
同样的错误,他犯了两次,哎!王胜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几巴掌。
他和老佛爷交手,没到三个回合,被老佛爷踢了一脚,当时只是疼了一下,从此小弟弟就蔫了。
好歹他对药物有所研究,为了让自己更爷们,每天靠吃药维持。
最近好像药物的作用不大,引得柳紫烟各种不满,如今都不知道去哪浪去了。
想到此,王胜恨不得找个地缝,自己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哦,我的手搭上你手腕子的时候,就感知到这一切,小菜一碟,看大哥怎么给你治病。”
莫凡把王胜拉起来,这厮还跪在包房里,现在没有外人,如果有外人,还以为自己把他屈打成招了。
王胜这个人很爷们,和周天不能相提并论。
他还很义气,自己这个久居深山的人,需要他的地方还很多。
“老爷子,对不住了,那个深山老林我永远也不想回去了。”莫凡在心里嘀咕着,眼睛眺望远方。
“阿嚏!”大炎国某处的深山里,一个头发银白的老者,打了几个喷嚏。
他自言自语道:“臭小子,当上新郎了,不感激我,还想抛弃我,想得美!”
莫凡心里一边嘀咕着,一边把手伸向了王胜的小腹。
他利用紫阳真人传授的气运法,给王胜治疗。
首先气涌丹田,让自己身体里的灵气汇聚到手中,打开王胜小弟弟陈年的拥堵的经脉,然后,浑身一用力,身体产生五十年的内力,驱散王胜常年吃药产生的毒素。
莫凡的掌心里散发出来的是白色的灵气,王胜的头顶上冒出来的是黑色的毒气。
两种气体,在王胜的身体里相遇,毒气完败。
王胜只觉得自己的小弟弟在逐渐有了知觉,似乎腰部也舒服多了,他心里暗喜,莫凡真的是神医啊,救活了林大小姐不是传说。
他现在很想给莫凡磕一响头,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情。
对莫凡那是一个崇拜——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我打通了淤堵的经脉,你吃下这几服药,保证今后你爽歪歪了,但,不要太爽了。”
莫凡是一个幽默的人,他喜欢王胜,见王胜也是真心,他的心无设防了,说话也诙谐了。
他不怕王胜突然反悔,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莫凡也能把王胜打回原形。
这是他的能耐,本来在山里呆得好好的,下山一趟,摊上了这么好的事,他睡着了都能笑醒的好事。
他光顾给王胜看病了,也欣赏王胜是一条汉子,忘记了今天来到这里干嘛!
很想把王胜的手下聚集在一起,给他们上上课,四个金刚跟着王胜混,差不多废了。
“谢谢大哥,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小弟没带什么礼物,这只金如意经常带在我的身边……”
王胜恭恭敬敬地,从脖子上解下来金子打造的小玩意儿,要送给莫凡当做见面礼,也就是结婚的贺礼!
这点东西虽然拿不出手,但,那也是此刻的心意,来日方长,王胜不会小气的。
“这是我今天要的礼物吗?哈哈哈……爽快,我不夺人所爱,对这些身外之物不感冒。”莫凡怎么要人家救命的小玩意儿,其实那个只是俗物,什么也保佑不了的。
“……”王胜见自己身上,确实什么都没有了,今天不是来参加婚礼的,是来砸场子的。
他想说什么,一时语塞,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扑通一声,他又跪在地上:“大哥,你教我武功吧,我要找老佛爷报仇!”
“会的,只是先等等吧。”莫凡真的没有看错人,王胜真是一个人物,敢爱敢恨,将来在江城立足,可以利用他了。
“起来吧,男人膝下有黄金,我走了。”莫凡不能和王胜再磨唧下去,还有小娇妻林依澜等着他呢。
他走出包房,来到了大厅,见大厅里的人都散了,林依澜和家人坐在那里等他呢。
“我来了,刚刚给那个小子治伤了。”莫凡看着老丈人林震,还有小舅子林依航,他们都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貌似很开心的样子。
他傻笑了一下,看着美若天仙的小娇妻,嘴巴合不拢了。
但他看见林依澜一脸的严肃,哪里有什么喜庆之色,莫凡心里犯了嘀咕,莫非刚才给王胜治病,让她回避生气了?
管他呢,自己是有证的新郎,江城第一大美女林依澜的合法丈夫了,想想就高兴,心里已经乐开花了。
“治好了就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林震嘴上那么说,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码事,这个小子到处结怨,林家的产业,堪忧啊。
“伯父说的极是,不对,爸说的太对了,婚礼结束了,咱们回家吧。”莫凡从小在深山,对俗家的事情,一无所知,不知道婚礼结束后还有什么流程?
他很想和林依澜过二人世界,刚才给王胜疗伤的时候,脑子里就想着这件事。
想想,心里就很美,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婚礼的流程没有结束,你给人家治病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哎!你和澜
澜给客人敬酒去吧。”林震很是心疼莫凡,看着莫凡想起了当初的自己,慢慢熬吧,多年的赘婿必然熬成他的那个样子。
婚礼闹腾一天,这是莫凡没有想到的,开头周天和王胜来砸场子,结尾是给人们敬酒。
莫凡敬的胳膊都酸了,才知道林家的产业很大,最近又筹建了药厂。
他只是一个白丁,一个躲在深山的小道士,如今能在上流社会周旋,带着小娇妻给大家敬酒,他美翻了,也乐颠了。
车队浩浩荡荡地开往江城最豪华的别墅区,莫凡坐在林依澜的身边,伸出手拉着小娇妻柔软的手,却被她无情地抽回。
郁闷耶,超级郁闷,都举行婚礼了,刚才林依澜还笑得满面春风,现在冷得却是数九寒冬。
一股冷意,从林依澜的身上散发出来,接着席卷了莫凡的全身,他冷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