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师徒情

“冬阳老师，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其实——我除了有点胖，也还好吧？”马晋鸣垂下了头，用手捏着肚子上一层层的游泳圈，“说我沟通有问题？真的有吗？”

“没有。”冬阳安抚着马晋鸣，“只是你和余一佳说的不是一个层面，聊不到一起去而已！我想，你或许应当换一个目标，可能更容易一些。第一次起步就找了一个高标准，你不受伤就怪了！余一佳说的已经很委婉了，你应当懂。”

马晋鸣的头低得更深了，他在反思，究竟自己哪儿不好呢？

可他根本不知道，这不是他的问题。

已经被转移拘留的吴澈宽，从他被抓后，他整个人就处于沉默静止的状态。

直到秦川推开了拘留室的门，吴澈宽的眼中才闪烁出了光，就好像见到了出去的希望。

秦川把蔡师傅人际关系图的那张纸放在了他面前。

“和你了解一些情况。”秦川指着上面的人，“这些人之中，能比你师傅杀猪手段还高明的，是谁？如果没有，你所知道的，杀猪手段比他高，且和他有仇的，是谁？”

顿时，吴澈宽眼中的那束光暗淡了下去，歪着头不想说话。

余一佳就知道吴澈宽和他师傅一样，是一个明哲保身的人，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绝对不会说出实话的人。

于是，余一佳直言道：“你师傅死了！”

吴澈宽这才有了些反应，他愣了两秒：“死了？被人杀死的？”

余一佳和秦川都没有说话，吴澈宽被吓到了，又问：“你刚才问的这话有问题！难不成，他的死法，和我杀死王承的是一样的？”

他俩还是没有说话，只等着吴澈宽自己去猜。

一个重磅消息接着一个重磅消息而至，吴澈宽一次次内心的方向被击垮。

“你们来找我，不会是怀疑我杀死了我师傅吧？我都被你们抓进来了！”吴澈宽阴沉着脸，“你们的法医那么厉害，一定能够给出精准的死亡时间，不要把这个黑锅扔在我身上！不是我干的，我绝对不会承认！”

“你的确是得到了蔡师傅的真传，连办事风格都如此的一致。”秦川提了一口气，“当初我找到蔡师傅问你的事儿的时候，他给出的也是这种反应！怀疑你是应该的，但你没有作案时间，我们是来求证的！所以——你要不要说呢？”

吴澈宽低下了头。

“我要是说了，能给我减刑吗？”他说着，“毕竟，我也是被逼无奈的，所以——”

“如果说你杀人是被逼无奈，我承认，可杀了人你还要虐尸，这就不对了！”余一佳根本没有顾及吴澈宽的颜面，揭开了他总是把别人当成借口的面纱，“当然，如果你愿意配合这个案子的调查，或许秦队愿意给你记一功！”

吴澈宽多少被余一佳的提议打动了，他扭动了一下身体，缓缓地说道：“其实，有一个！但，不在你们列的名单上。”

“是谁？”秦川情绪紧张地问道，“周师傅？”

“不是，”吴澈宽笑着摇头，“比起周师傅，他可要厉害的多！实际上，我有一些手法，就是从他那边偷学来的，只可惜学艺不精。”

这个人，让秦川和余一佳越发觉得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