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晨曦

“我怎么可能没事？”杰克解决完一波暗影怪物摊倒在地上，对米莱说:“今天我需要静一静……”

“你看起来不太好。”米莱走后麦斯威尔站在杰克身边。杰克不想说话，他的精神经过刚才那一场厮杀恢复了一点，但还是很难受，身体上，心灵上两者有之。

麦斯威尔绕着杰克走了一圈，皱起眉头：“糟糕极了，谁来过这里？”

“希望你可以解答。”杰克把眼球怪的事情告知麦斯威尔：“昨天眼球怪的袭击还有被黑暗杀死的猪人变成幽灵……最重要的是我的明信片被抢走了！”

“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快，”麦斯威尔脸色不好：“不是，是太快了，黑暗怎么会侵蚀的这么快？查理已经对猪人下手了？”

杰克不问查理是谁，他相信麦斯威尔自己会解答。正如他猜想，麦斯威尔用一种怀念的语气提起：

“查理是我的魔术助手，重新介绍一下，我是麦斯威尔，一个伟大的魔术师。追求魔术奥秘之途中，我发现了一种暗影魔术，通过这种魔术我获得了巨大的成就，但也因此招惹了大麻烦。”

“杰克先生，如果不是局势如此危机，我本不想让你卷入这场战争中来。”麦斯威尔年轻的面容上露出苍老的悲伤：“我的助理和我一同被暗影带到了这个世界，不幸的是查理在黑暗中迷失了自我，她变成了黑暗的一部分，化作暗影生物在黑暗中杀死所有人。”

“你曾经见过的墓地中埋葬的不是猪人，而是人类，偶然间不小心掉入饥荒世界的人都被查理解决掉了，她的强大和残忍是黑暗赋予的，即使是当时坐拥王座的我也无法改变。”

“曾经庆幸的是她只会攻击人类而不会伤害善良单纯的猪人，现在看来她开始改变主意了。”

“是谁让她做出了这个改变？如今坐在王座之上的又会是谁？”

杰克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王座？而且看起来老麦先生自己也没有搞明白这个世界出了什么事情。

“那些眼球怪它们怎么样，你可以形容一下吗？”

“它们很小数量非常多，而且虽然小但它们可以融合起来变得十分高大，会长出触手。”杰克在手中比划一下小眼球的模样，再描绘了一下加大版的眼球怪的体型，以及它们和暗影怪物相似的性质。

“它们似乎以我的精神为食，就是它们把我的精神全部吃掉的。但不会对我造成实际伤害”

杰克补充道，精神一下子被抽空的感觉真的很难受，恶心想吐不说，还有一种近乎要疯掉的感觉，幸好有暗影怪物带来的精神回复。

“那一定不是我所创造的生物，”麦斯威尔声音拔高：“可以制造暗影怪物，王座上的究竟是谁，怎么会比我的天赋还要高？”

“创造生物？”这次杰克忍不住询问道。

“是的，坐在暗影王座上的人可以拥有强大的力量，在这个世界创造出生物……还记得你刚来没几天时和你打过招呼的独眼鸟吗？那是我的失败品。”

我想打你谢谢，杰克知道现在他想打也打不了麦斯威尔，之前制作的影刀已经消失了，需要重新制造一把。

“这次饥荒世界麻烦大了。”麦斯威尔的声音越来越小随着他的身影越来越淡。

“等等你先别走，你忘记告诉我要去哪里找下一个人了。”杰克焦急呼唤，最后得到一句吐血的回答：“一时记不得了，你去猪人图书馆看看那里也许会有答案。”

“对了，尽量让自己不要再进入无精神状态，小心黑暗侵蚀你的心灵。”麦斯威尔先生留下这样一句话彻底消失不见。

意外失去明信片的杰克就这样陷入了颓废的状态，他把手上的账本往桌上一摊发呆，消极怠工。猪人同事照常要求他给自己倒杯咖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身心疲惫的猪人同事耷拉着眼睛，生不起为难杰克的心情，自己离开座位到咖啡机旁边倒了一杯。不止是杰克和这个猪人同事，公司所有的猪人状态都不好。

“今天去泡澡吧。”猪人们聊天：“新开的那家泥巴浴盆健康所真的很舒服。”

这让杰克有了灵感。眼球第一次出现就是在泥巴浴盆健康所，杰克打起精神，决定再去一趟那里。

杰克不知道他迟到了多久，感觉坐了一会儿就下班了。

黄昏是猪人下班时间，熙熙攘攘的猪人往家中或者食物店赶去，泥巴浴盆健康所猪头攒动，猪人高大的身躯不是他可以挤得过的。

杰克不打算干等着猪人走掉，他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的武器影刀已经消磨掉了，这次安危难测，应该先回波利波波那里做一把。

他转过身打算离开，不想身后还站着一位猪人女士，猪人女士穿着淑女裙，脚踏恨天高，被杰克这么一撞有站不稳的趋势，杰克连忙扶住她，抱歉道：“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