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测试

“真是可笑，蚍蜉也想撼树？凡人就是凡人，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本尊是多么强大的存在！你以为狂吠几句就会伤到本尊？呵呵，真是可笑，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

“真是厉害啊，这都没吓到你！刚才我的即兴演绎发挥得怎样？是不是把一个神经病的角色演活了？鼐，给个评价吧。我是不是能胜任演员这个职业了？”秦天涯突然换了一种狂热的语气对鼐询问道。

虽然对秦天涯的跳脱有点无所适从，但是鼐还是轻蔑地回应道：“职业？小子，你是不是对系统有些误解？你以为系统它只是把你当做一个演员来培养？无知！你对无知真是让本尊觉得可笑啊！”

“你以为什么是【系统】？仅仅是过家家似的，把你从一个蝼蚁培养成一个强壮一点的蝼蚁？真是坐井观天啊！你太小看系统了，它的强大是你无法想象的，你只需要服从系统的安排，听从本尊的吩咐，演好每一场戏，做好系统要你做的，最终你就必定会成为诸天万界最强大的存在！”

“到时候长生久视、神通无量都是水到渠成之事！到时候，什么长生不死、永恒不灭根本不在话下！像什么弹指毁星辰，一念万界灭这些如今你看起来凡人无法企及的神仙之举，也不过是挥挥手之间就能做到的事。”

鼐的话让秦天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鼐只以为是自己的话引起了他的意淫，让他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于是，鼐就停顿了一下，等待秦天涯从幻想中恢复过来再继续开口。

却不知，人心隔肚皮！它眼中蝼蚁般的存在其实也并非善类，此刻正在心中暗自算计着他。秦天涯从来就不是好人，他从来都不会把决定生死的权利交到别人手中。

同时，他有着常人所没有的超强韧性，即使身处绝境，他也不会轻易放弃，他只会竭尽全力，战斗到最后一刻，于绝望中创造希望，找到那一丝唯一的生机，并抓住它，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鼐在说道系统时并没有说“本尊”这两个字，而是说它！但从对话开始，“本尊”这两个字就一直是它对自己的自称，这应该是它的一种说话习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习惯也一样，一旦形成，就相当于人的本性，是不会轻易改变。

但是，它在话语中却多次出现“系统”、“它”这些本来应该用“本尊”来表达的词，那么“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鼐和系统虽然是一个整体，但是它们之间却两个是分开的、各自独立的部分，就像同一个机器的两个不同模块一样！

也就是说鼐是系统这个整体中独立的存在？按照地球上网络小说的设定，系统这种存在，有的有灵智，有的没有；再结合之前鼐的言语，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鼐不是系统诞生的灵智，就是系统的某一任宿主!秦天涯在心底进行着鼐不知道的推理。

既然知道了这一点，那么自己是否可以从这一点出发，做些什么呢？秦天涯如是想到。

鼐不会知道就这片刻间的谈话，已经给了秦天涯不少有用的信息，从而让他推测出了它的部分隐秘。

“真的吗？我还以为这个系统只是一个培养演员的垃圾系统呢！毕竟我是在吐槽郭小四那张s卡时激活它的，对吧？”

“你小子很聪明，居然连这个都猜到了。不过那时候强大的数据流冲击把你弄昏过去了，你又是怎么知道这点的呢？”鼐不由得收起散漫，审视起眼前这个被他视若蝼蚁的凡人。

“猜的。只是通过一些简单的推理，从而得出的一些猜测罢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回答，让我证实了我的一些猜测。那么你能告诉我，我是第几任宿主吗？”

“这个问题，本尊也无法回答。不过就当前这个版本的系统而言，你是第一任宿主。”鼐随口答道。

“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秦天涯话风突变，将话题引到了现在他们所处的世界上。鼐也不疑有他，继续漫不经心地说道：

“某种程度上讲，它是真实的，但也可以说它是虚假的。毕竟它只是无量恒沙中的一枚，恒沙级世界本就是介于真实和虚假之间的存在。”

“最后一个问题，地球！我还可以回去吗？”

“虽然本尊很想给你一个念想，但是很可惜，你回不去了，那条路现在已经断了，就算是全盛时期的我，想要重新打通那条路，也是希望渺茫。”

“这样吗？我知道了。”秦天涯语气十分低沉，好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