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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桃花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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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两人先回门派中去看书,然后带着几名年轻弟子在此等候。

不多久,一少女匆匆往这边走来,身后跟着一六七十岁的老头,健步如飞,一边走一边叫道:“欢丫头!欢丫头!你慢些走!”

玉兔连忙上前迎接:“敢问,姑娘是如何得此腰牌......?啊,孙长老,久闻大名!”

孙神通不好意思地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手里还拿着易声丸:“不敢不敢。这位是孙掌门亲赐腰牌的仇清欢,仇姑娘。”

玉兔惊奇地盯着清欢看,看的她有些恼火,面上还是要挂着微笑,道:“此事说来话长......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哦,不敢不敢,叫我玉兔便可。”

“噗......”清欢抬眼瞥见眼前之人,皮肤白净透亮,竟像极了娇滴滴的女子,也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文质彬彬,神情甚至有点木讷,面相友善亲和,言谈举止也处处得体。只是这名字,一言难尽。

“哦,姑娘莫怪,在下从小肤白胜似初雪,又性子温和,掌门便起了这么个名儿给我,让姑娘笑话了。”

仇清欢有些不好意思,赞赏对方的大度,羞愧自己的小气,忙客气回礼。两人边走边说,把孙神通晾在了身后,其余弟子上前搀扶着他。

“老夫自己能走。”

可能见怪不怪了,又或者是包容心极强的缘故吧,奇门弟子一点都不惊讶孙神通的脾气,毕竟他们的掌门与他相差无二。

玉兔带着清欢二人来到了奇门正厅,清欢在路上把如何得到掌门腰牌的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本以为对方会痛心疾首,就算不会痛斥,也起码会唉声叹气一番,没想到玉兔非常淡定地回了句:“倒像是他老人家能做得出来的事。”

闲聊了半晌,也没切入正题,清欢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才会显得没那么无礼,于是向孙神通递去求救的眼神。

“贤侄啊,那个,静慧师太可安好啊?”

玉兔规规矩矩地回答了,也不知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也不知孙长老为何这么称呼他,乱了辈分。不过早就知道掌门与长老兄弟俩性情相差不大,张嘴就来的本事无人能及。

“那个,听闻静慧师太与掌门促膝长谈,产生了不愉快,那师太之后曾再次来过没有?”

玉兔不解的神情溢于言表,挠挠头,道:“不知长老所言何意?静慧师太与掌门情谊至深,未曾听闻有不愉快之事发生啊?”

孙神通低声咒骂,这个孙行,都七老八十了,扯谎的本事一点没退步!

清欢坐立难安,与玉兔聊了聊峨眉战况,玉兔才解释道,奇门从两月前就大门紧闭,掌门求着静慧师太,两人带着峨眉派女弟子在奇门附近摆了好几十层阵法,之后就吩咐奇门内部不许出山,专心于手下之事。

孙掌门有个癖好,就是每月会有十几天外出,去楚地陕地游历,从不带盘缠和其他物事,也不知在外做些什么。

清欢也不好向玉兔坦白,他们的掌门参加华山论剑,与人聚在客栈内说些客套话,又在青城寒士轩当上了说书先生,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老头年轻时是位落魄书生,老了身边又没个伴,一辈子读了些书,全用来讲与众人听了。

“所以你们一直在奇门,未曾出去过?”

“是啊,孙掌门虽然平时不怎么管教弟子,但他立的规矩还是很有威慑的。哦,对了,孙掌门说了,要是见到拿着掌门腰牌前来的人,就带他去看看奇门新研制的擎天连弩。”

“什么东西......?”

“仇姑娘见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孙神通走在走在清欢身边,也跟了上来,玉兔转过身有些为难,道:“掌门只说,给持有腰牌的人看,也不知孙长老算不算......孙长老莫要生气,晚辈也是奉命行事!”

仇清欢无奈并同情地望了眼孙神通,见他气呼呼地吹着胡子,道:“榆木脑袋!老夫画连弩草图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玉兔忙抱拳道歉,吩咐身边几名弟子替他捶背捏腿,孙神通更气了:“不用不用,都离老夫远些!”

“罢了,齐王对我们这些小地方,从来都不管不顾的,人家乌斯和高昌又没真的举兵侵犯,没有出兵的理由......”

“先生说的是,唉,世道艰难呐......”

客栈里的行客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高昌招兵买马,民不聊生,引得天下不满,民间教派起义,到头来还是纷纷被压了下去。血月教在高昌边境的西宁城,此时也受到诸多影响。

高昌王云裕趁此想要收服天下,血月教圣姑摇摆不定,欲投奔云裕麾下,以在乱世中求得生存,而大都司伯隐极力反对,遵循秉性与初心,誓死不为皇室效力,两人闹得脸红脖子粗,教中弟子分为两派,各自拥护一方。

探子传来消息后,就跟着云暮一行人被困在了蜀地,动弹不得。

云暮刚坐上教主的位置不久,在门派的地位有些尴尬,圣姑又是个心性极高的人,大多数时候是她掌控着教中事务。而负责掌管祭祀传统的大都司伯隐,偏袒新教主,拥护神女的亲生血脉,云暮,在云暮回来之前,绝不松口,势必要与圣姑斗到底。

此事说来话长。

云暮的母亲,高昌血月教神女彩衣,是中原人士。早些年师从峨眉派道姑,静慧师太门下。而她原是蜀地书香门第江家人,江家被牵扯到昭安之乱中,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府里的人们死的死,逃的逃,流落四方。

彩衣知书达理,懂药理,天性纯良。静慧师太见她六根清净,很是喜欢,便破例纳入门下。后与前血月教教主理司相爱,静慧师太震怒,峨眉派与血月教之间还兴起过一场大战,没想到静慧师太下了狠手,理司在峨眉山上被废武功,当场被打的去了半条命。

彩衣痛不欲生,始终无法原谅恩师的举动,于是从此与师门断绝往来,断发明志。

又是罪臣亲眷,又是师门叛徒,被逼无奈的她只好随着理司趁乱逃到高昌国,在血月教以教主爱侣的身份待了下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昌与乌斯关系破裂,战争一触即发,高昌王室征招士兵,天下不满,理司加入到各教派的起义之中,带着彩衣到处奔波,为高昌百姓打抱不平,挽救了无数生命。

太过慷慨激昂,引来皇室不满。高昌王云裕将矛头转向了镇压内乱,理司被擒获,交教主令牌交于彩衣。

血月教没有女教主的先例,于是彩衣只能以神女的身份,暂时统领门派,带着剩下的人回到了边境,西宁城。

不久后,在高昌京都,且末城,有一场午时巡街斩首,云裕在城中,众目睽睽之下,将理司的头颅斩于马下,消息传入彩衣耳中,将她彻底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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