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你管这叫微波炉？设计拖拉机，这坦克什么鬼？隐身涂层项目！
“噢，校长先生，今天怎么不见老马？”
“托罗夫斯基先生，很抱歉，我们的微波炉院长今天请假去哈城了。”
“什么？他是微波炉学院的院长？噗嗤~他一个雷达专家去教微波炉。哈哈哈哈！你们大学的学院名字还真别致，符合你们华国人一向实事求是的风格。”
“笑什么？雷达是微波，微波炉也是微波，所以雷达专家教微波炉课程这并不稀奇。更何况，我们的微波炉是世界最强的微波炉。请您相信这一点。”
“呃~！”
“......”
翌日一早。
平安厂办公楼总裁办公室内，迎着明媚的阳光，陆凡英俊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他坐在真皮沙发上，打量了一眼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俄国人。
秃顶八段，酒糟鼻子，一身酒气，脸上红润，身材高大，典型的毛子体格。
看上去不像是学者，更像是一名强壮的俄国工人。
陆凡很怀疑，路舟是不是从某个拖拉机厂拉来的壮丁。
他又瞅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路舟，以及孙主任。
值得一提的是。
这次陆大军火头子决定要让孙主任，担任拖拉机项目总负责人。
因为经过这些天的观察，陆凡发现，在孙主任经营下，成功将红星厂本月度的利润下降到30%。
相比较隔壁的陈八斗管理的飞煌厂，利润较比上月涨了30%，可谓对比明显。
所以，陆凡解除对孙主任的怀疑，直接委以重任。
只不过，稀里糊涂被调来的孙主任，还以为自己在红星厂业绩太差，被陆总放弃了。
至于拖拉机项目的前景，孙主任打心底里怀疑，认为这是陆总给“他”安排的“冷宫”，让他去国外颐养天年。
孙主任也在观察托罗夫斯基，对于路舟招来的人，他横竖看不上。
因为，这位俄罗斯人居然在面见陆总的时候喝酒，简直是太不靠谱了。
他很怀疑，这人面试说的话都是醉话。
“托罗夫斯基先生今年贵庚了？”陆凡一脸和善的问候道。
托罗夫斯基神色一愣，望向路舟：“？？？”
路舟捅了捅他的胳膊，小声提醒道：“陆总问你多少岁了！”
“尊敬的陆总，我今年五十岁，虽然有点年轻。”
托罗夫斯基回复了一句，心中却在揣测，难道是自己的年龄太小，让这位陆总感到不满意。
好在他虽然年轻，但在坦克专业方面造诣颇深。
他很庆幸，幸亏已经提前看了不少坦克专业方面的书籍，明白怎么造坦克。
那么，接下来，就该到他表演的时刻了！
陆凡眉头一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年龄有点老啊!”
这个年纪一般情况下，早婚的话，儿子都快上大学了，女儿都快嫁人了。没有儿子女儿的学业束缚，时间应该很充沛。
托罗夫斯基的耳朵很灵，听到这话，直接自闭了。
接着，陆凡又问道：
“托罗夫斯基先生可懂拖拉机？”
此话一出。
托罗夫斯基懵了。
准备了一夜的坦克专业知识，结果你问我这个？
“呃....这拖拉机嘛，我当然懂了。”托罗夫斯基强装镇定。
旁边，孙主任一眼就看穿了托罗夫斯基的不自信，心中暗暗为陆总着急。
这种人一看就不懂拖拉机，怎么能担任山川大学拖拉机学院院长？
他如果知道微波炉学院的院长是一位雷达专家，怕是要更震惊。
“哦，你都懂什么？”陆凡不动声色。
“懂的很多，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托罗夫斯基不想承认自己是拖拉机方面的菜鸟，只能嘴硬道。
陆凡神色一愣，暗暗琢磨。
懂得很多，一时半会说不清，那就是一点也不懂咯？
压抑住心中的狂喜，陆凡又问了一句：
“你拖拉机行业干了多少年了？”
托罗夫斯基很想回一句0年。
但想到自己的工作，还是强行装出一副非常自信的表情：
“大概半个月之久吧！”
准确来说是半日。
他是上半天刚接到设计t14坦克螺丝钉的工作，下半天，苏联就没了。然后，他就被俄罗斯解雇了。
理由是，t14不需要设计专用螺丝钉了。
一想到这，托罗夫斯基就很来气。
可恶的俄罗斯，耽误了一名未来最强的坦克专家，他们会为这个决定而感到后悔。
不过，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托罗夫斯基就后悔了，他不应该说半个月，应该说半年。
他心里有些紧张不安。
这半个月的工作经验连他都感觉到少到可怜，这位陆总应该会质疑他的专业吧？
完了，这么舒服的工作，看来要失之交臂了。
‘才半个月工作经验？’孙主任
眉头深深的皱着。
这都什么玩意？
这点工作经验能当大学学院院长？
要是这样，他老孙都能去当校长了。
‘以陆总这么英明的老板，肯定不会把这种混子招进来！
‘看来还得让我老孙出马，一定能找到比托罗夫斯基还靠谱的拖拉机专家！’
孙主任心中觉得无比踏实。
然而下一秒。
随着陆总的一句话，两人都愣住了。
“很好，看来您非常符合我们的用人标准。
“就这么定了，托罗夫斯基先生，欢迎你加入我们飞蝗集团山川大学！！”
陆凡说完，嘴角的笑容比ak都难压。
半个月工作经验，这能有什么造拖拉机的技术？
他起身拍了拍路舟的肩膀：
“你做山川大学的校长，我踏实多了。”
话音落下。
孙主任一脸不可思议，目瞪口呆，脑子像是被锤子砸了一样。
这种人陆总怎么能招进来？
托罗夫斯基此刻自己也懵逼了，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我被录用了？”
他突然发现，这位陆总好像从始至终都不关心他有多少工作经验，也不关心他是不是拖拉机专业的专家。
反倒是工作经验越少，越外行，越容易录取。
想到这，托罗夫斯基傻眼了，这是什么用人逻辑？
看不懂啊。
接下来。
陆凡正式宣布：拖拉机项目启动。
并在会议室，给三位“肱股之臣”传达他的设计理念。
“现在我们要设计一款划时代的坦.........探查一体拖拉机，拓展国外市场，弥补微波炉项目造成的资金短缺问题。”
陆凡在小黑板上写写画画，开始直接设计拖拉机初稿。
随着，他在黑板上不断设计。
陆凡的大脑仿佛像是量子计算机一样，疯狂运转。
明显可以看到他头发开始冒蒸汽。这是大脑过载和超负荷计算的症状。
路舟、孙主任和托罗夫斯基都不免有些担心，深怕陆总一个不好，脑子烧焦了。
‘想要让一款普普通通的拖拉机亏钱，就必须要将成本提高到史无前例的程度。’
‘从发动机，到装甲，再到各种细枝末节，包括冷却、履带、电子侦查系统，以及外壳油漆涂层，都要做到极致。’
‘涡轮发动机动力最少在3000马力以上。’
“装甲必须采用电磁复合陶瓷装甲！这样一来，就必须考虑在电容上花钱，我真是个天才！”
“电子设备必须至少能联网，还得让客户随时随地了解到盟友的信息，买来的光刻机也不能闲着，随便做个芯片，貌似也能亏钱。。”
“油漆方面也不能马虎，肯定也要最好的油漆，至少可以吸收任何热辐射，防止拖拉机每日因暴晒导致油漆脱落。”
‘杜绝客户年年刷漆保养，给公司带来额外营收。’
‘差点忘记，飞煌牌微波炉和平安牌冰箱也要放进去，里面要装空调，装电脑游戏，什么使命召唤啊，红警啊，英雄联盟啊，五十啊，老滚啊，都装上。这也能花不少钱。
‘还要......！’
陆凡大脑疯狂运转，各种亏钱的点子全都用在了这款坦克。
啊不。
是这款拖拉机上了。
很快。
设计图初步完成。
陆凡感觉身体一阵虚弱，忍不住喝一口白开水。
而一旁围观的孙主任则早已目瞪口呆，一脸懵逼。
唯有路舟和托罗夫斯基见怪不怪了，这两人，一个是习惯了，另一个本身就是坦克专家。
对拖拉机设计出坦克这种造型，根本没啥大惊小怪的。
唯有孙主任皱着眉头，仔细看了半天，总觉得这不是什么拖拉机，而是一尊钢铁巨兽。
不，应该说是陆战之王---坦克。
他忍不住开口询问一句：
“陆总，这是拖拉机？怎么瞅着有点像坦克！”
路舟和托罗夫斯基都望向了陆总。
听到这话，陆凡淡定的看了一眼自己设计的拖拉机图，然后立马不淡定了。
糟了。
设计嗨了，忘记自己是纯洁的民营企业家了。
不过，问题不大。
只要我不承认是坦克，那它就是拖拉机。
陆凡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云淡风轻，淡定的喝了一口白开水，反问道：
“这怎么能是坦克？我一遵纪守法的企业家，设计坦克做什么？”
“对吧，路舟，托罗夫斯基先生？”
路舟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这肯定是拖拉机。”
毕竟，他还见过把雷达设计成微波炉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托罗夫斯基也跟着点头：
“有履带，有旋转炮塔，是拖拉机无疑。”
孙主任瞪大了眼睛，一脸怀疑人生。为啥他总觉得自己与这帮人格格不入。
“拖拉机用得着履带和炮塔吗？”
对于这个问题，陆凡早已胸有成竹。
设计初稿，绝对不能改，毕竟是贯彻落实无数亏钱思想的精华，改了就亏不了钱了。
再者，拖拉机不这么设计，怎么亏钱？不亏钱，他投资拖拉机有什么用？
“老孙，这你就没见识了。我们这款拖拉机主打国外市场。国外那么混乱的地方。
“不增加装甲，和旋转炮台，怎么保护客户的人身安全？”
“怎么让客户在播种施肥、收粮、拖拽运输、填埋、挖掘等工作中，享受到极致的安全感？”
“有炮台没炮管，谁会认为这是拖拉机？”
陆凡一副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孙主任迟疑了半晌，还是觉得不靠谱：
“陆总，这外形太像坦克了，会不会影响到销量？而且吨位太大，把田都压塌方了，还怎么播种？”
陆凡瞪了一眼老孙，心想，关键时刻你怎么这么靠谱。
连新来的托罗夫斯基都觉得正常，就你看的不正常？
“群众的眼光是雪亮滴，老孙，你心底不纯洁啊。”陆凡不客气的训斥道：
“心里有鬼，看什么都是鬼。你自己心里想着造坦克，看什么都是坦克！”
“但我不怪你。毕竟你曾经在军工厂工作过。至于会不会压塌，这个你可以放心。国外的土地比较硬，能扛得住糟蹋。”
见老孙还是一脸质疑，陆凡脸色一沉：
“这几天你就没关注国外的新闻？”
“叙序丫国多么和平的国家，一夜之间成为战场。多少农民有田无法耕种。他们缺少的不是种子，而是安全感。”
“不只是叙序丫，世界上至少有60%的国家都处于战乱状态。
“我们身为良心企业家，就要为客户着想。怎么能让客户在危险的地方工作？”
“有危险，就排除危险，所以，这有什么不对吗？”
一席话罢。
孙主任顿时感到惭愧。
是啊，国外那么乱，拖拉机不搞点防护装甲，不改成旋转炮台，不弄成履带式，怎么保护自身安全？
连自身安全都无法保证，还怎么正常播种工作？
陆总真的太为国外客户着想了。
“陆总，是我无知。有您这番高瞻远瞩，这款拖拉机不愁无法火爆国外。”
面对孙主任的奉承，陆凡嘴角抽搐了一下，很快就恢复正常。
设计草稿虽然搞定，但陆凡还是给拖拉机学院派发了“细节设计和技术研发课题”。
课题加研发费用4个亿。
生产5个亿左右。
然后大半年时间用来量产存货，到三月中旬上市售卖。
这样，就能极大限度利用系统规则，缩短上架时间，减少背刺概率，增加亏钱成功率。
等路舟和孙主任走后，陆凡刚要打算准备收拾一下家当，计划明天就坐去哈城的飞机去哈工大报到。
这时，过道上猛地出现一个人影。
是托罗夫斯基。
此刻，他一脸兴奋的拿着设计图：
“陆总，你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噢，天呐，你简直是我的知己。”
“不过，咱们的拖拉机还缺少了一样东西!”
陆凡差点吓了一跳，看到是托罗夫斯基，才定住心神，饶有兴趣问道：
“什么东西？”
托罗夫斯基神秘兮兮：
“数字阵列相控阵雷达啊，这东西加进去，一定能增强拖拉机的战斗力。让国外客户再也不用担心人身安全遇到威胁！”
陆凡一听，直接翻了白眼：
“托罗夫斯基先生，这种东西是我们这种小公司能搞定的吗？”
“你现在应该思考，怎么实现图纸里的技术，而不是考虑增加雷达。我可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企业家。”
“何况，你以为仅凭我这个小公司，就能攻克世界上最尖端的雷达技术？”
听完这一席话，托罗夫斯基顿时露出失望之色。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等老马回来，偷偷联合研发这种雷达。
“对了陆总，电磁装甲，您是打算用主动式，还是被动式？其实，我更喜欢的是被动式电磁装甲。
“这虽然看起来更加科幻。但请相信我，这是未来第五代拖拉机的必备标准。”
陆凡眼前一亮，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招到一位宝藏员工了。
连亏钱的思路都想到一块了。
他拍了拍这个五十岁的大叔肩膀，学着托罗夫斯基的语气：
“噢，上帝，你简直是个天才，咱们英雄所见略同！。”
所谓被动式电磁装甲，与主动式电磁装甲和传统【反应装甲】的区别在于。
其利用装甲之间的电磁力（洛伦兹力），偏移或直接斩断脱壳穿甲弹钨合金金属穿甲“钉”。
据说，世界上目前
还没有任何坦克装甲，能抵挡米军m1a2（艾布拉希姆）主战坦克的贫铀合金穿甲弹。
纵然是俄式的爆炸式反应装甲也无法做到这一点。
因此，为应对美军强大且极其不人道的贫铀合金穿甲弹，某大国致力于研发电磁装甲。
其中，主动式电磁装甲结合爆炸式反应装甲，属于低级电磁装甲技术。
而被动式电磁装甲则是一种超越现代科技的科幻级装甲。
若解决电容和电力问题，该装甲内的电流可瞬间将任何穿甲弹烧融。足以让拖拉机装甲成为无敌的存在。
对于陆凡而言，研究难度=亏钱越多。
所以，拖拉机必须用上电磁装甲，就算研究不出来也没关系，反正就是烧钱，做个半成品也行。
得到陆总的赞赏，托罗夫斯基有种回到了哈尔科夫莫洛佐夫机械设计局的感觉。
可惜，那里已经不是祖国的地方了。
“对了，陆总，我研究了您的油漆材料要求。对我启发很大。没想到拖拉机也能装这东西。”
托罗夫斯基一脸高兴的夸赞道。
在他的理解中。
所谓吸收任何热辐射，雷达波也是辐射，所以，拖拉机外壳涂上雷达隐身油漆，这很合理。
陆总这番设想，简直给他开了一扇天窗。
陆大军火头子自然不知道对方心里想什么，还以为托罗夫斯基在认同自己给油漆增加成本的不靠谱决定。
他越来越看托罗夫斯基顺眼了，这才是志同道合的知己啊。
从来没有质疑，反而深切理解和认同。
路舟不愧是他的卧龙，居然能从茫茫人海中找出这么一位大才。
“拖拉机怎么不能涂这种油漆。”陆凡淡淡笑了笑：
“油漆是重中之重，任何一辆拖拉机一旦工作，都要经历恶劣的工作环境！”
“不掉漆，不脱落，能忍受日光暴晒的油漆，就必须能吸收任何辐射，且不易膨胀。”
两人聊了很久，越聊越投机，都觉得双方是“知己”。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之间谈论的重心根本不一样。
陆凡想的是油漆吸收所有热辐射，抗脱落。
而托罗夫斯基想的是，油漆要吸收雷达波，减少热追踪反坦克导弹、直升机雷达、敌方坦克雷达和热红外仪发现的概率。
--
一番与陆总交谈下来，托罗夫斯基对陆总惊为天人，他实在想不到，这位年轻的不像话的总裁，居然懂坦克，懂装甲，懂隐身涂层。
简直全懂。
他感觉自己仿佛找到在哈尔科夫莫洛佐夫机械设计局工作的感觉。
“这才是理想的工作场所，终于找到归宿了！”
于是，托罗夫斯基决定，要全身心投入到这次拖拉机的研制中，报答陆总的知遇之恩。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要等老马回来，商讨一下相控阵雷达的事情。
----
另一边，哈城，哈工大。
被托罗夫斯基点击的老马同志，正蹲在哈工大的后门，眼睛像是自带雷达扫描眼一样，对任何出入的师生进行暗暗扫描。
这一蹲，就蹲了三天。
一些认识这位传奇教授的学生，和一些曾经是马教授的学生见到这副景象，都感到奇怪。
于是，这事情就在哈工大传的沸沸扬扬。
有人说马教授在等初恋。
还有人说马教授看上了某位大三学姐。
这传言传的有鼻有眼的。
连正在沈发，研究涡扇十五、涡扇十九（平安风扇）技术的王润响王教授也听说了。
“这个老马，堂堂哈工大的大教授，蹲在校门口成何体统。”
王教授决定要劝劝老马，一方面是多年同学见面，另一方面，则是打算劝劝老马，让其赶紧回家去带娃。
等到王教授来到哈工大门口。
然后就发现，那马教授像是灰太狼看见了懒洋洋一样，“嗖”一下，就抓住了王教授，仿佛深怕他跑了似的。
“老王，找个僻静的地方聊聊？”马教授眼睛布满血丝，情绪很不稳定。
王教授使劲抽手，抽了半天，根本抽不出来，只能沉着脸色，语气很不客气：
“赶紧放开，大庭广众，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你是不是收了好处，来着探风？”这句话很不客气。
也不怪王教授会这么想，实在是马教授这句话太像是五十万的话术。
“不！你不要跑。”马教授很急：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有个好消息告诉你。这里不方便说。”
王教授翻了白眼，你都离开陆零柒雷达研究所，有什么好消息？
再者，一个研究发动机，一个研究雷达，这雷达和发动机有什么关系？八竿子打不着。
不过，他看马教授这姿势，似乎是今天不给个说法，肯定不让他走了。
王教授抽了抽嘴角，“走，去我家吧。”
“嫂子在家吗？”马教授很警惕。
“.....”沉默许久后，王教授耐着性子解释道：
“她还没下课。”
片刻后。
一座二层老干部苏式小洋楼内，茶水冒着滚滚热气。
清澈的茶水倒映着两个不同的面孔。
王教授看着老马，“这下你总该说了吧？”
马教授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任何摄像头后，才起身将窗帘等拉住。
然后坐在王总工对面，小声说了一句：
“我们搞定了第三代数字阵列相控阵雷达。你们军方要不要？量大从优，价格优惠巨大。”
话音落下。
王总工眉头顿时一皱，到嘴的茶杯放了下来：
“老马，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你知道这种雷达对于我们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五代机有了眼睛！意味着最后.....！”（最后两张拼图就会完成一半，五代机就只剩下隐身涂层），刚说到这，王总工连忙止住了话头：
“老马，你想清楚了再说。”
马教授心中一震，这个老王，居然不声不响的混进五代机项目，换做以前，他可能会羡慕一下。
但现在，这种羡慕非常多余且无用。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金海市一探究竟。”
“金海市？”王教授的敏感神经一下子激发了起来。
这个地方在整个世界、和整个华国版图上都很特殊。
因为它是华国五代机心脏，是世界上最强航天发动机厂商所在地。失去它，比西方失去耶路撒冷还要严重。
换做是其他地方，王润响总工程师可能一个标点符号也不信。
但金海市不同。
这里是出现奇迹的地方！
“你去过？”马教授敏锐察觉到老王的一丝诡异。
“没去过！”王教授眼神一闪，连忙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
“什么时候去？”
“今天就和我走，我怕陆总的资金链扛不住。”
----
下章预告：
当看到实物后。
王总师一脸懵逼：你管这叫微波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