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事情很凑巧,原本是想购买一片地皮的,虽知道有人要出手一个庄子,李政将见距离自己的庄子近,女工们按时上工,下班了还能按时回家做饭。
于是,这庄子一口价给买了下来,接下来的庄子改建就是大工程了。
李世民收到十来匹新布,听见李政倒弄出纺织机后,还是被惊得亲自走了一趟。
视察结束也默许了李政开作坊,不过却定制了台纺织机于。
某天,李政到新纺织作坊视察。
纺织作坊管理人是男人,里面做工的却是附近的乡里乡亲。
咳咳,女工都是已经成婚的,这样能避免大部分麻烦。
退一步讲。
纺织作坊内做的是精细活,召集一批大老爷们来做事也不方便。
哒哒哒哒哒哒一行人骑在高头大马上,远远纺织作坊外围着一群人。
起初,李政没在意,以为是来进货的布匹商人。
可随着距离再近一些后李政开始察觉出事情不对劲了。
“安佑,你去看看是谁堵了纺织作坊的门。”
“遵命!”
安佑一甩马缰,马上打马过去一探究竟。
自从多次刺杀事故之后,咳咳,约法三章。
出门一定得带一队人!李政对比了下门口那堆人,再看看身后的人护卫。
双方人手差不多,哪怕斗起来也不怕。
须臾之后,安佑去而复返,面色有些不好看。
“殿下,前边堵路的是酆王家的府兵,我认得其中几个人。”
李政先是一怔,脱口重复。
“酆王”
紧接着不需要人回答,自己就恍然大悟般一拍大腿。
“八哥,李元亨啊!”
历史记载,李元亨,李渊第八子,唐太宗李世民的异母弟弟,母亲为尹德妃。
唐高祖封为酆王,李世民继位后授金州刺史,年逝世,因无子嗣,国除。
一个死于贞观六年的家伙。
根据自己微薄的记忆,李元亨背靠李氏皇族做事霸道却踩着人底线而行,如今什么就跟自己对上了“真是奇了怪哉,我跟八哥素来没有交集,他派人堵我家纺织工坊做什么”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一靠近就被人往外赶,最后还放狠话要我别多管闲事。”
安佑越说越愤怒难平,什么玩意儿,居然这么狂!李政点头表示知道了,轻磕马腹率先上前。
“走吧,我们去会会那些人。”
“哎。”
安家兄弟与护卫们齐声应和。
走近了一看,纺织作坊门两拨人。
其中一波是作坊的护卫,这些护卫是战场上的,特意考察过人品之后,这才招来作坊做保卫工作。
目前女工们害怕的躲在作坊里,时不时的探出头来看情况。
当一个女工看到李政,睛刷的一下亮了起来,当下激动得想要尖叫。
当下却被身旁的人眼疾手快的给捂住了。
因为有人看见李政食指抵在嘴唇上,此举在示意她们安静。
女工们看到辽王殿下,心底明白闹剧很快就该结束了,遂安心的回到纺织作坊里工作去。
话分两头,作坊的管事领着护卫与酆王家的府兵成对持之势。
纺织作坊的人都沉着一张脸,一语不发冷漠的看着闹事者。
另一波,闹事者嚣张的摆弄手上的武器,嘴巴张张合合不知在说些什么。
因为听不见声音,李政大手一挥,示意身后的人随他继续上前。
又往前走了几步路,这才听清了闹事者张狂的说话声。
“酆王殿下要你们这座纺织作坊,那是看得起这个地方。”
“亏我们来之前,殿下千叮咛万嘱咐说要好言相劝,偏偏你们给脸不要脸的。”
“我警告你们,再执迷不悟不签下转让契约,那就别怪我们动粗了。”
语毕,一个脸上有疤痕的大汉,故意摆弄起了手中的刀,刀身反射的光芒就印在了作坊管事了脸上。
作坊管事呸了一声,说话的态度十分硬气。
“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你们没耳朵听的是不是”
“这儿是我家辽王殿下开的作坊,你们那契约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退一步讲,我们这作坊的建立可是过了明路的,你们为难我已小小的管事也没用。”
刀疤脸大汉眼睛一眯,凶神恶煞的威胁道。
“哼,我不跟你讲道理,最后一次机会,你选择签或不签,我看情况选择动手或不动手!”
作坊管事淡淡地回复道。
“签是不可能签的,你们若继续找事,我们这儿也不是没人的。”
“对,辽王殿下给了我们活计,你们想闹事先过我们这一关”
一群大汉站了出来,每一个人都满是煞气。
作坊管事面皮稍微抽搐了一下,默不作声的退到了人群后方。
呵呵,殿下来了,自己人是时候出场争表现了
,同时也为对面的二愣子们点蜡,允悲!腹诽完了之后,作坊管事退到后方后,直接切换成了看戏模式。
酆王府兵领头的那人呸了一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不过一群蝼蚁罢了。”
“辽王殿下若够精明的话,那他就不会为了你们这群死了还能再招的人手,而与我们家酆王殿下撕破脸的。”
“所以死吧”
酆王府府兵脸上流露出嗜血的笑容,眼看一场大冲突将爆发。
李政淡定的喊了一声。
“安佐。”
安佐秒懂,二话不说挑起一个石子投掷了出去。
紧接着,李政冷漠的威胁道。
“谁在闹事,我保证送你们一场牢狱之灾。”
一句漫不经心的威胁,硬生生地将仇恨拉了过来。
酆王府府兵的领头大汉,此时大怒的冲李政大声嚷嚷。
“我们来自酆王府,谁敢口出狂言威胁我们,信不信老子削了你。”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个多管闲事的公子哥啊。”
他酆王府的兵跟着放声大笑。
“哈哈哈”
其实也不怪他们认不得人,府兵一般都是开府后配备的。
而,李政开府之后,变相的圈了延寿坊的地,这些人是只听其名不见其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对比闹事者的无知,纺织作坊的所有人瞬间欢呼鼓舞起来,什么凶神恶煞,面目狰狞,这会儿全都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