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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红龙看来毁灭恐怕也只是出于职责在与五面怪交战，“机器人嘛，有程序代码可以理解。”克劳狄乌斯如此感叹，这一次只是毁灭想要救助一个女机器人——为了女人去打仗，克劳狄乌斯表示这也可以接受。

不过对五面怪所使用的那些机器人，就毁灭给他所看的那些其他世界里的画面，“可不就是鲨鱼精么。”这条红龙还是个地球人的时候记忆里自己也是很喜欢看变形金刚的，那是他的童年。这个世界到现在，就克劳狄乌斯察觉到的情况看来有点没意思，从有趣程度上比起他出身的世界差远了。

不过伏尔甘是意外的收获，拿着这些东西很是能搞点给力的事情——比如现在报复号就准备附着在那条已经变形的教堂船底部，一起进入亚空间。比起到处飞才能找到的绿皮跟人类，亚空间是更容易进入的地方而且同样有着数不清的恶魔。

高等级的恶魔或许不如绿皮那么多，但是低等的恶魔要多少有多少——即使这帮恶魔绝大部分可能不足以转化成伏尔甘，但是当燃料还是很不错的。这些恶魔作为后勤用的修补用材料简直是赞到不行——这个是克劳狄乌斯的估计。

亚空间虽然是恶魔的巢穴，还有四位邪神，但是也不是每一寸空间都布满了恶魔。绝大部分利用亚空间进行航行的船只，几乎都不会遇见恶魔的侵蚀，被恶魔注意到纯粹是一个运气问题——当然还要感谢坐在金马桶上的那个人。他燃烧形成的星炬成为了引导航路的坐标，同时也有效地驱散了恶魔对于航路的注意力。

但是一条船长期停留在非航路的亚空间里面肯定不是一件好事，这毫无疑问是将肥美的肉放在了猛兽笼之中。现在毁灭跟克劳狄乌斯干的就是这种事情，只不过由于这艘船被伏尔甘的火焰所吞噬改造过，那仿佛趴伏的巨型骷髅一样的舰身未必会被恶魔们认为是人类的战舰。

“我觉得它们会以为是混沌的战舰，而且这个风格真的很像是恐虐的风格。”克劳狄乌斯这样评论道，不过只要战舰上不是混沌的气息，那么那些恶魔们总是会来的——人类占领混沌的战舰也不是没可能嘛。

而确实是这样，根本看不出是属于哪一位小贩的恶魔成群结队地从亚空间出现，扑向教堂船。教堂船现在不能说是教堂——看上去原本的教堂的顶已经变成了巨大的脊椎骨，而沿着两边的坡度下去直到墙壁的是肋骨，船首部分是巨大的骷髅头，反正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货。

很适合某位小贩的品味，不过既然没有小贩的气息，那恶魔们还是蜂拥而上。接下来它们就一批批地被火焰吞噬了，一开始并没有焚烧它们的身体，这些恶魔原本就能操控火焰，这些火焰一开始在它们身上跟身边表现得非常无害。

这是伏尔甘们的诱敌深入，那些被伏尔甘侵蚀的人类装作是死掉的骷髅，倒在地上，而那些原本包裹他们的火焰收缩到了一小块地方。涌入的恶魔们嘶吼着到处乱发能量弹，同时冲进一个又一个的通道寻找着敌人。

它们除了找到了满船的骷髅之外，什么也没有找到，这是一艘死船。而这样的情形也引起了高等级恶魔们的注意，那些拥有着红色皮肤与疯狂的眼神的恶魔开始降落到船上，其中甚至还有金红色涂装的太空突击队装甲，只不过他们的头盔跟样子已经永远地变化了，看上去是恶魔而不是人类。

他们一直没有找到位于教堂船底部的报复号，哪怕是近在咫尺这些恶魔也是视而不见——来自虚空的霸天虎们的船对这些恶魔来说是不可视的，只要没有引起涟漪就是这样。毁灭跟克劳狄乌斯就站在船里说话，它们也不会听见。

“火焰要烧起来了。”克劳狄乌斯嘀咕了一句，毁灭点了点头，“陷阱里的猎物已经够多了。”，“没错，够多了。”克劳狄乌斯打了个响指，火焰只是在一瞬间就席卷了整个教堂船，而那些倒在地上的骷髅也在熊熊的火焰之中一跃而起，对就在身边的恶魔们展开了杀戮。

即使是恐虐大魔们也难以避免这样的攻击，哪怕是投入了混沌的前阿斯塔特修士们一时之间也难以抵挡——在亚空间，伏尔甘的火力是无限的。只是一个吞吐就让那个大批的低等级恶魔化为了灰烬，形成一个个骨头盒子——这些是伏尔甘的基本补给盒，能够成为修补伏尔甘的材料。

这些恶魔太小了，也太弱了，那些恶魔们能成为伏尔甘的只有中等以上的兵种。那些被小贩搞到手的阿斯塔特修士直接就被他们的前兄弟们的火力淹没，而变异之后的链锯剑也比这些恶魔战士手里的家伙更强更悍，而燃烧的火焰侵蚀肉体与灵魂的速度远比在正常空间快太多了。

恶魔对伏尔甘全无抵抗力可言，这应该算是它们的悲剧。比起人类还不如，就几个呼吸的时间，恶魔们就统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