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8章 是，不是

从样貌上来看，那个模样完全就是龙渊本人，可是当那道身影睁开眼睛之后，给人带来的感觉，却又和龙渊有着天差地别一般的巨大差距，那人是...

恶魔。

亦或者说，是将灵魂出卖给恶魔的龙渊...

当跪在地上不断哭嚎着向楚天求饶的龙渊停止哭泣，当不顾天曜三重境强者的颜面，朝着楚天低头跪下的龙渊缓缓抬头，用那极为冷静极为平稳的声音问出那句话的时候，楚天便发觉他眼前的龙渊就像是彻底的换了一个人一般，突然之间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这种改变不单单只是他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般，也不是外貌上发生了怎样怎样的变化，而是由内而外的，由灵魂及表象的一种改变。

最大的改变，实际上还是龙渊的气质。

如果说之前龙渊给楚天的感觉就是弱的一批，弱到甚至根本不像是一名天曜三重境强者该有的样子的话，那么当哭嚎着求饶的龙渊突然间停止哭泣，缓缓抬起头的那一刻，龙渊给楚天的感觉突然间便变得强大了起来——虽说在楚天看来并没有强大到何种地步，但是比起之前来，至少此时的龙渊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名天曜三重境的强者了。

至少那气质不再怯弱，不再那般卑微，甚至当龙渊仍旧跪在地上，但是却缓缓抬起头望着楚天，开口极为冷静的向楚天说出来那句话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先前还跪在地上向楚天求饶的龙渊突然间给了楚天一种这个人真正的站起来了的错觉。

“你不是龙渊？”

楚天微微皱了皱眉头，望着有着一双黑色的眸子在不知何时转换成为了灰色的双眸的龙渊，出声说道。

在听到楚天的话，先前还痛哭流涕，跪在地上哭嚎着向楚天求饶的龙渊的脸上却是突然间露出了一抹冷冷的笑容，而后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回答楚天道，“不，我就是龙渊。”

一道光芒在楚天的双眼之中一闪而过，虽然并不清楚方才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事情，但是出台南却是清楚的意识到了此时在他眼前如此淡定如此冷静的龙渊，绝对不是之前那个龙渊了，因为前后二者给楚天所带来的差距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所以楚天可以肯定，此时在他眼前冷静无比的站着的人，绝对不是之前那个跪在地上哭嚎着向他求饶的龙渊。

不是龙渊，又会是谁？

从此时的龙渊方才的回答来看，楚天觉得自己似乎是无论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搞清楚此时在他眼前的这个龙渊究竟是什么人，又是从何而来的了，于是楚天索性也就不再多问，直接脸色一变，对着此时的龙渊冷冷的说道，“不过你是不是龙渊，是不是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今天你都是难逃一死！”

说话的同时，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间在楚天的心中升起，于是楚天再也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抬手便是一道极为磅礴灵力的剑气朝着此时站在他面前的龙渊挥斩而去，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