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熬鹰成功
金华南点了点头，深有同感地说道：“是啊，这个钱劲杰之前确实嚣张得很，没想到在秦哥面前这么快就怂了。看来，秦哥的手段确实厉害啊。”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对秦川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他们知道，这次能够顺利审讯出钱劲杰的口供，秦川功不可没。
与此同时，审讯室内。
秦川看着已经崩溃的钱劲杰，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他知道，自己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为那些受害的村庄和医疗机构讨回公道。
“好了，钱劲杰，你的供述我们已经记录下来了。现在，我们会根据你的供述，对张万有和钱劲松进行进一步的调查。如果你提供的信息属实，我们会考虑给你一些宽大处理。”秦川冷冷地说道。
钱劲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寄希望于秦川能够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但他也仍然是保有一丝的理智，并没有把自己的哥哥拖入到这一次事情之中，他交代的大多都是跟张万有有联系的那一部分。
显然，这是打算让张万有顶下所有的黑锅，面对这种情况，秦川心里自然也明白他打的什么小九九。
但他也乐见其成，毕竟张万友已经跟钱劲松结成了同盟，可只要这件事情传出去，他们二人的同盟绝对会不攻而自散。
“谢谢，谢谢秦哥。我一定配合你们的调查，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们。”
钱劲杰感激涕零地说道，被熬了两天两夜，他连睡觉都没怎么睡到过，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能够好好睡一会。
秦川点了点头，示意旁边的警员将钱劲杰带下去。
他知道，这次审讯虽然取得了重要的突破，但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他必须小心行事，不能让张万有和钱劲松有机会反扑。
同时，他也要确保自己的特别调查股能够顺利运作，为卫生局的改革贡献自己的力量。
“秦哥，你太厉害了。”
“是啊，这就是艺术的审讯啊。”
出了办公室的门后，赵本中和金华南二人也都是凑了上来，恭维着秦川。
“好了，别拍马屁了，收拾一下，准备去问询张万有，这是口供记录，这是内部问询，不算正式抓捕，等等要注意好自己的态度。”
秦川听着赵本中和金华南二人的话，也是笑了笑，然后将卷宗全部扔给了二人，打算让他们两个人多了解了解释这些卷宗的情况。
至于问询张万有，因为他的特殊身份，杏林县卫生局局长，而且还是一个做了很长时间的局长，即使是有口供的情况下，也不能随意抓起来，顶多就是内部问询。
如果真的有实质性的证据再提交给纪委，然后让纪委出面。
本质意义上来讲。
特别行动调查股，其实就是卫生局内部的一个小纪委，在职权方面来讲。
像这种内部审查，已经逐渐开始流传起来。
所以，赵雅礼才可以得到许可，在杏林县和杏林医院组织起这么一个部门。
恐怕也是为了方便他能够更快地掌握基层的情况，拥有一支属于自己的班底。
朝中有人，确实是好办事啊。
要是换做别人来的话，特别行动调查股，想要这么快组织起来，可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
张万有的办公室位于卫生局大楼的顶层，是一间宽敞而豪华的办公室。秦川、赵本中和金华南三人走进办公室时，张万有正坐在办公桌后，一脸严肃地看着手中的文件。
“张局长，您好。”秦川率先打破了沉默，微笑着向张万有打招呼。
张万有抬起头，看到是秦川等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秦组长，你们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张局长，我们这次来是想跟您了解一些情况。”秦川说着，将手中的卷宗放在了张万有的办公桌上，“这是关于钱劲杰的口供记录，我们想听听您对他的供述有什么看法。”
张万有扫了一眼卷宗，眉头紧锁。“钱劲杰？他的供述能有什么价值？他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
“张局长，话不能这么说。”秦川摇了摇头，“钱劲杰虽然只是个小角色，但他提供的口供却能为我们提供很多有价值的线索。比如，他提到了一些涉及到您和钱劲松的事情……”
张万有的脸色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秦组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钱劲松是好兄弟，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好。你怎么能把我和他联系到一起呢？”
“张局长，您别误会。”秦川微笑着解释道，“我们并没有把您和钱劲松联系到一起，只是根据钱劲杰的供述，想听听您的看法而已。毕竟，您作为卫生局的局长，对于这些事情应该有所了解吧？”
张万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那我就不再隐瞒了。确实，我和钱劲松之间有些矛盾，但我们之间的矛盾并不涉及到这些事情。”
“哦？是吗？”秦川挑了挑眉，“那您能解释一下，为什么钱劲杰会提到您和钱劲松的名字吗？”
张万有叹了口气。“其实，钱劲杰之所以会提到我们，是因为他曾经试图向我们行贿，希望我们能够帮他解决一些问题。但我们并没有接受他的行贿，也没有帮他做任何事情。所以，他才会心生怨恨，把我们也牵扯进来。”
“原来是这样。”秦川点了点头，“那您能不能详细说说，钱劲杰向您行贿的具体情况呢？”
张万有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决定说实话。“其实，钱劲杰并没有直接向我行贿。他是通过我的秘书联系我的，但我并没有见他。后来，他又通过其他渠道找到我，但都被我拒绝了。所以，他才会心生不满，把我也牵扯进来。”
听着张万有的这一系列话语，秦川微微咪眼，这家伙不愧是能够坐稳局长位置五六年的老狐狸，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带动到了贿赂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