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绝境
三路大军先后率军聚集于束风京的三个方位,让束风京的百姓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议论纷纷,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在混乱之中,三位王侯的军队并没有立即发起攻击,而是开始在城外扎营,准备进行下一步的行动。然而,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
城内的守军开始加强戒备,日夜巡逻,确保城内的安全。而城外的军队也开始进行调动,准备随时发起攻击。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下,束风京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不安。
黑风高,乌云如墨般遮蔽了夜空,偶尔划过的闪电照亮了王宫高大的城墙。柴鸿极站在王宫的议事厅内,手中紧握着一封密令,脸上表情凝重。这封密令是柴雄阳下达的紧急命令:务必在今夜搅乱段新浪所部。
柴鸿极看完之后,撕碎密信,一声令下,一群精锐的士兵迅速集结,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王宫。随着柴鸿极的离去,王宫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柴雄阳坐在安和殿的长椅上思考着下一步的计策。
在柴鸿极走后不久,柴禀闻和李扬起也先后接到了柴雄阳的密令,两份密令的内容却截然不同。
柴禀闻的密令上写道:“趁柴鸿极行动之际,你率领部队也从侧翼发动猛攻,务必制造更大的混乱,为李扬起的进攻创造机会。”而李扬起的密令则是:“待柴鸿极和柴禀闻制造混乱后,你率领精锐骑兵,直击段新浪主营,务必给段新浪痛击。”
接到密令后,柴禀闻和李扬起立即开始了紧张的准备工作。二人各自召集队伍,分配任务,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
午夜时分,柴鸿极的部队摸入段新浪的营地内。顷刻间,段新浪的士兵们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乱了阵脚,营地内传来了阵阵喧哗。
见柴鸿极的部队已经成功地制造了混乱,柴禀闻的部队也开始了行动。柴禀闻所部在侧翼发动了猛攻,并成功地突破了段新浪的防线。
李扬起见时机已到,立即率领部队发起了冲锋,李扬起带领的精锐骑兵按照计划,直接冲向段新浪的主营,与叛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段新浪的先锋段亭雄率领着一队精兵试图稳住阵脚,但在李扬起带领的精锐骑兵地猛烈攻击下,他很快便陷入了苦战。
经过一番激战,李扬起凭借出色的武艺,成功地将段亭雄斩杀于马下。段亭雄的死让段新浪的部队士气大降,李扬起的部队逐渐占据了上风,段新浪的营地陷入了火海之中。
然而,就在此时,暗卫金赞突然率人从暗处杀出,向柴禀闻发起了偷袭。柴禀闻想要挥动沁阳十字钩抵挡却已经来不及了,柴禀闻在金赞出其不意地攻击之下,最终战死。
“暗岩侯!”面对柴禀闻的突然战死,李扬起立即率领部队与金赞展开了殊死搏斗。又是一番激战,金赞虽然顽强抵抗,但李扬在一个起手起刀落的瞬间将金赞重伤,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随着金赞的败退,段新浪的部队也彻底崩溃。
“金赞,撤退!”段新浪见大势已去,只得下令全军撤退。
月色渐明,战场的硝烟在晨光中逐渐散去,只留下一片废墟和几缕尚未完全消散的硝烟。柴鸿极和李扬起并肩站在废墟之上,望着远方逐渐清晰的天际线。
柴鸿极的目光有些失神,望着远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沉重:“可惜了禀闻啊!”
李扬起站在他身旁,同样感慨万分,道:“望清侯,虽然暗岩侯战死沙场,但我们这一夜的努力没有白费。”
柴鸿极点了点头,眼中隐隐有泪珠闪现。柴鸿极转过身,望向战场的方向,那里是柴禀闻倒下的地方。柴鸿极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走吧,带好禀闻的尸身,我们回撤吧。”
随着柴鸿极的话音落下,话音落下,士兵们开始行动起来。他们小心翼翼地抬起柴禀闻的尸身,准备撤离这片战场。柴鸿极和李扬起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们的心情都异常沉重。
柴鸿极心中不禁感慨万分:“如果不是自己硬要支持禀闻做侯王,也许禀闻会活得很潇洒!”但事已至此,柴鸿极只能将这份悲痛深藏在心底。
在晨光中,柴鸿极和李扬起带领着队伍缓缓撤离战场。
段新浪在经历昨夜遭受的重创后,迅速在离旬邑侯安昧驻地不远的地方重新整顿了队伍。
经过一天的休整,段新浪一番思索,道:“本侯需要前往旬邑侯的营帐一趟,由廖茂敬和徐康暂时掌军。”随后,段新浪带着诸葛宫等一行精锐暗卫,亲自前往旬邑侯的营帐。
安昧的营帐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他沉稳的面容。
段新浪踏入营帐,拱手道:“旬邑侯,别来无恙!”
安昧微微颔首,示意段新浪落座,随后吩咐道:“来人,上茶。”
茶香袅袅,两人品了一口香茶后,安昧开口问道:“昨夜血侯遇袭,想来定是损失惨重。接下来,血侯有何打算?”
段新浪闻言,不得不摆出谦卑的姿态。段新浪放下身段,不敢在安昧面前自称本侯,只是恭敬地回答道:“旬邑侯,昨夜一战,我确实吃了大亏。我想,我们三方不如兵合一处,直接拿下束风京
。否则,各自为战,只会像昨夜我那样,损失惨重。”
安昧听后,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终于,安昧开口道:“血侯所言有理。我们确实应该联手,以免被逐个击破。本侯这就派人与荣莲侯联系,商议合作事宜。血侯请回去耐心等待即可。”
段新浪闻言,心中一喜,连忙道谢:“旬邑侯深明大义,在下佩服。那我就先回去等待佳音了。”
安昧点点头,送段新浪出了营帐。段新浪带着诸葛宫等人,匆匆离去。
翌日中午,阳光洒在战场上,将每一寸土地都映照得金光闪闪。三位王侯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他们的队伍如同三条巨龙,在平原上交汇,形成一个巨大的箭头,直指束风京。
旬邑侯安昧的军队,步伐整齐划一,如同钢铁洪流般滚滚而来。荣莲侯的军队则如同鬼魅般穿梭在战场上,他们的身影若隐若现,攻击如闪电般迅疾。
三路大军如同三支利箭,同时射向束风京的心脏。
柴鸿极骑在战马之上,目光如炬,他身旁的李欢岷和孟谦寻紧握兵符,准备随时传达他的命令。随着柴鸿极一声令下,战鼓擂动,震耳欲聋。数十万士兵齐声呐喊,声震天地,仿佛连大地都在颤抖。
双方交战在一起,瞬间便有一片士兵倒下。
随着战斗的持续,“柴鸿极,你之前的偷袭让我丢尽了面子,今日便与你一战。”段新浪眼中闪烁着怒火,手持秣陵红花枪,枪尖闪烁着寒光,仿佛一朵即将绽放的红花。段新浪大喝一声:“映日绽放。”随着这声怒吼,枪尖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破风声,直刺向柴鸿极的胸膛。
“怕你这个败军之将不成?”柴鸿极面无表情,低声喝道:“戟影化牢。”柴鸿极手中的方圆石化戟瞬间挥出,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长戟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戟影重叠,仿佛形成了一座牢不可破的囚笼,将段新浪的攻势尽数封锁。
“砰!”枪尖与戟身在空中碰撞,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两股力量在空中交汇,激起一阵强烈的气流。段新浪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身形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而柴鸿极则稳稳地站在原地,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段新浪心中一惊,没想到柴鸿极的戟法如此厉害。段新浪调整了一下呼吸,再次冲向柴鸿极。
“红影飞花。” 随即,段新浪身形疾动,如同一片红色的影子在夜空中飞舞。段新浪的枪法凌厉而迅疾,每一次挥枪都仿佛有花瓣随之飘落,美丽而致命。
然而,柴鸿极却丝毫不惧,手持长戟,缓缓开口,声音低沉:“长风点月。” 话语间,柴鸿极的身形突然一动,身形灵动地在场中穿梭,长戟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同长风掠过湖面,轻轻点向空中的明月,每一次挥戟都恰到好处地封住了段新浪的攻势。
两人你来我往,再次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锋。
随着时间的推移,段新浪的攻势逐渐变得急躁起来。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柴鸿极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柴鸿极猛地一挥长戟,戟尖如同闪电般刺向段新浪的咽喉。段新浪反应迅速挥枪抵挡,却被柴鸿极这强大的攻势打得不断后退。
“本侯来助你。”荣莲侯任旋离身着一袭战袍,手持赤虎长刃刀,气势如虹,踏风而来。任旋离落地,目光直视着前方的柴鸿极。突然任旋离凌空跃起,挥刀而下,刀光如虹,直逼柴鸿极而去,口中大喊:“赤虎斩风。”这一刀威势惊人,仿佛真的有一只猛虎从刀中跃出,斩破风势,直取敌首。
柴鸿极稳稳地站在原地,双手紧握武器,口中低喝:“定石镇域。”随着这一喝,柴鸿极周身的气势猛然提升,仿佛一座坚不可摧的山石,稳稳地镇守着这片领域。
然而,就在此时,段新浪的声音突然响起:“飞蛇追日。”段新浪身形诡异,如同一条飞蛇般在空中盘旋,手中长枪闪烁着幽光,迅速向柴鸿极发动攻击。
三种不同的招式碰撞,周围的风都仿佛被他们的气势所震慑,停止了流动。
一时僵持,柴鸿极猛地挥出长戟,口中低喝:“玄芒刺晓。”只见戟尖闪烁着一道幽暗的光芒,如同破晓前的第一缕曙光,带着锐不可当的气势,直刺向前。
与此同时,段新浪身形一动,手中长枪化作一道流光,迅速向柴鸿极攻去。段新浪口中轻喝:“星海流波。”仿佛有一片星海被他凝聚在长枪之上,化为一道道波澜壮阔的攻势,汹涌而去。
任旋离也再次手持赤虎长刃刀,凌空跃起,挥刀而下,口中大喝:“刀断虎尾。”
三人交锋的瞬间,撞声此起彼伏,每一次交锋都让人屏息凝神。
激烈的交锋声不断回荡在战场中,柴鸿极突然朝任旋离发动猛烈攻击,手中的长戟猛然挥出,口中低喝:“霸刃裂地。”只见一道凌厉的戟芒如闪电般劈出,戟气所过之处,地面被劈出一道深深的裂痕,尘土飞扬,声势惊人。
然而,任旋离身形一闪,避开了柴鸿极的攻击,同时口中高喝:“虎啸长空。”任旋离手中的赤虎长刃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猛地劈下,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啸声。这一击威势如虎,气势磅礴,
直逼柴鸿极而去。
段新浪也趁势发动攻击,口中低喝一声:“映日流云。”段新浪手中的长枪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仿佛流云在日光照耀下舞动。
任旋离如猛虎下山般勇猛,段新浪则如流云般灵动,两人一攻一守,配合无间,将柴鸿极逼得节节败退。
最终,柴鸿极在任旋离和段新浪的联手攻击下,柴鸿极败退而去,身影消失在战场之中。
任旋离和段新浪率领的联军乘胜追击。
不久之后,三位王侯的军队逼至城墙之下。随着他们发起猛烈的攻击,箭矢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守军的伤亡惨重。
城墙上的守军将士们仍在奋力抵抗,但面对联军强大的攻势,他们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每一次箭矢的呼啸都伴随着有人的倒下,他们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了悲痛。
随着夜色的降临,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与此同时,安和殿内灯火通明。柴雄阳紧急召集李扬起等一众将领商讨对策,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忧虑。
柴雄阳突然转过身来,对李扬起等人说道:“望清侯那边应该抵挡不了多久,我们必须利用王宫的坚固城墙,进行最后的抵抗。”
李扬起等人听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于是,他们开始紧急调动兵力,将所有能够动员的兵力都集中到王宫附近,准备进行最后的决战。
随着守军的退守,三侯的军队疯狂涌入束风京,挥舞着兵器朝着王宫杀去,誓要一举攻下王宫,而王宫内的守军也严阵以待。
突然,一声惨叫划破了这嘈杂的战场,“啊!”金赞的惨叫声回荡在夜空中,金赞捂住腹部,鲜血从指缝间涌出,一柄长枪从金赞的身体中被冷酷地抽离出来。
沈浪雪收回长枪,面色冷峻,仿佛从地狱中走出的死神,毫不留情地继续向前冲杀,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下。沈浪雪的双眼中只有杀戮,没有任何情感,只想努力杀灭叛军。
就在此时,一直未出手的旬邑侯安昧动了。安昧手持双斧,犹如一头暴怒的雄狮,直冲向沈浪雪。李欢岷和孟谦寻见状,心中一惊,他们知道安昧的实力非同小可,若是沈浪雪单打独斗,恐怕凶多吉少。
两人毫不犹豫,急忙冲上前去,想要助沈浪雪一臂之力。然而,安昧的双斧威力惊人,几个呼吸间,便将三人逼得连连后退。李欢岷和孟谦寻虽然拼尽全力,但依旧无法抵挡安昧的猛攻。
安昧他一声怒吼,双斧同时劈下,将沈浪雪击倒在地。李欢岷和孟谦寻见状,心中大骇,他们想要上前救援,但已经来不及了。
此时,一道身影悄然出现在两人身后,正是诸葛宫。诸葛宫手持两柄长刀,如同鬼魅般出现,迅速穿透了李欢岷和孟谦寻的身体。两人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但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缓缓倒下。
诸葛宫面无表情地抽刀离去,心也随之解脱。战场上,沈浪雪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安昧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冷冷地看着她,然后一斧落下。
守护王宫的守军已被逼至安和殿之下,在这危急关头,柴雄阳站在安和殿的台阶上,目光如炬,手中的长剑在月光下闪耀着寒光。柴雄阳猛地拔出长剑,一股凌厉的剑气瞬间弥漫开来。他施展出《八荒剑法》,大喝一声:“破空剑斩”。只见剑光闪烁,带着破空之声,直冲向任旋离。
任旋离见状,手持赤虎长刃刀,任旋离挥刀一斩,低喝:“虎跃刀飞”。只见刀光闪烁,如同猛虎下山,带着一股凌厉的刀风,迎向柴雄阳。
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空中相撞,周围的士兵们被这股力量震得连连后退,就连远处的城墙也在微微颤抖,柴雄阳与任旋离两人各自后退数步。
柴雄阳大喝一声,再次挥剑冲向任旋离,口中轻喝一声:“芒落影闪。”随着这一声喝令,柴雄阳身形瞬间化作一道模糊的影子,速度快得几乎让人难以捕捉。柴雄阳的长剑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犹如流星划破夜空,带着凌厉的剑气,再次冲向任旋离。
任旋离丝毫不乱,暴喝一声:“赤刃风暴。”只见任旋离的长刀在空中急速旋转,带起一股狂暴的刀风,刀风之中夹杂着炽热的火焰,如同一片赤色的风暴,向柴雄阳席卷而来。
剑气与刀风交织在一起,将两人笼罩其中。光幕之中,剑气与刀风不断激荡、碰撞。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突然从旁边冲出,手持长枪直刺柴雄阳。段新浪的长枪如同游龙般在空中穿梭,每一次刺出都带着凌厉的枪芒,直逼柴雄阳的要害。
随着战斗的继续,柴雄阳和段新浪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他们的攻势也越来越凌厉。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攻击中,柴雄阳被击飞。
柴雄阳缓缓站起,眼神一挑,手中长剑指向天空,声音洪亮:“剑开六合。”随着这一声喝令,柴雄阳周身气势暴涨,长剑划出一道耀眼的轨迹,犹如破晓的曙光撕裂黑暗。剑光所及之处,仿佛空间都被撕裂开来,一股无匹的剑意直冲向敌军中的任旋离。
任旋离本此刻面对柴雄阳这一击,拼尽全力挥刀抵挡。然而,柴雄阳的剑意太过强大,任旋离的长刀瞬间
被击飞,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
此时,安昧见状,手持双斧,冲向柴雄阳。安昧怒吼一声:“怒斧双锋。”双斧在空中交错劈下,带起一股强烈的劲风,似乎要将柴雄阳劈成两半。
柴雄阳眼中闪过一丝冷芒,身形一动,再次挥剑而出:“横扫八荒。”这一剑威力更为惊人,剑光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出,似要将安昧的双斧攻势化解于无形。
安昧的双斧虽然威力强大,但在柴雄阳的这一剑下却显得力不从心。安昧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倒飞出去。落地后,安昧踉跄几步才站稳身形,眼中满是震惊。
柴雄阳也没好到哪里去,持剑单膝跪地。
“一起上,就不信杀不死他。”安昧的怒吼声在夜空中回荡。安昧手持双斧,率先冲向柴雄阳。
任旋离紧随其后,步伐有些不是很沉稳,显然是之前受伤不轻。
段新浪也没有落后,手持长枪,身姿矫健。
三人围攻之下,柴雄阳陷入了苦战。柴雄阳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与三人展开了激烈的交锋。剑光与斧影、刀芒、枪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耀眼的光芒。每一次碰撞都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要将整个王宫广场都震塌。
然而,柴雄阳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剑招也失去了之前的凌厉。但柴雄阳依然咬牙坚持着,不肯放弃一丝希望。
空中划出一道划过身影,正是被安昧的一斧拍飞的柴雄阳。柴雄阳重重地撞在远处的石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柴雄阳的战甲破裂,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显然已是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