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她3
这场吻,越吻小姑娘越哭。
偏她又乖顺承受,这令徐先生毫无节制可言。
鼻头粉粉的,眼睛红肿,娇生惯养的破碎感,左右都要哭,让她在手心里哭个半死不活。
漫长时间过去一分一秒。
一场吻往往要走半条命,黎影虚脱般瘫软在男人赤裸胸膛前,喘声喘得厉害,堪堪睁开眼眸,同样,光着上半身的男人低颈瞧着她,这么裸着,画面色欲感极强。
她穿,他脱。
今日,这个画面真要刻在她脑海一辈子了,男人是如何脱掉白衬衣给她穿。
“喘够了?”他问。
她还哭,抬手背轻轻擦眼泪。
任她委屈不尽,徐敬西看着。
这种人哄不了,越哄越娇气,手指捏压她红肿的唇,垂颈,往她下唇瓣咬了一口,扯点唇皮,让她痛得娇叫,男人方才惩罚地再咬一口。
这一咬,齿牙更用力,更惩罚。
疼得她眼泪颗颗溢落,睁双无辜眼望着男人:“都说不去了,以后也不这么穿。”
这话无用,徐敬西不接受。
“做了才后悔?”他冷声反问,“护你漂漂亮亮,是给别人看?”
“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样穿…”
黎影的解释苍白无力,是不是她一个人这样穿有何用。
是这位霸道的主儿不乐意她在外如此,一万个女人都这么穿也没用,他妈的都跟他没关系。
男人黑眸深深睇向她:“跳了?”
“跳了。”她老实巴交,一边哭着抹眼泪,一边抬下巴委屈,乞求男人怜惜一点。
一点都好,她少受罪。
太懂徐敬西的惩罚。
根本没用,这个男人一旦生气总要有一个受罪的小可怜出现。
落他手里逃不掉。
体育馆都是人,徐敬西都懒得去想她那把腰扭的过程,甚至不乐意想,越想那种场面容易走火入魔。
仅凭她今日这身装扮已经够不识抬举,眼眸骤然通红一片,倾身,将她压进沙发。
她哭着抗拒。
徐先生瞧着她,贪婪地欣赏她的温暖和柔媚,她哭着的模样。
娇涩酥软的‘先生’,娇叫得男人额头筋一跳。
此刻只想霸占她的所有,只给他睡,只给他吻,只给他欺负,哪个男人都不能碰他要的女人,看都不能看一眼,这种病态的想法极盛。
要她数几月的补偿,要她哭得半死不活,好像才能压下心中滔天怒火。
夕阳完全落下,夜幕昏淡。
小姑娘身上的衣服被剥干净,跨坐在男人大腿,面对面,手臂撑在男人肩膀,那头长发一飘一落。
一只带有铂金古巴手链的大掌压在她后腰,完美的尺寸大小差,腰,确实,够男人一掌可握。
尾指的铂金戒指压得她皮肤发红,徐先生惬意舒朗的仰在沙发享受,眉眼一片猩红虚荡。
叼根香烟在薄唇间抽,一口又一口吸,一脸迷醉地看着小姑娘的表现。
她就这么哭着唤‘先生、’。
吞云吐雾里,时不时恶劣地喷到小姑娘脸上,看她委屈,看她双眼失焦,看她虚汗湿透鬓发。
他虚虚咬住烟,蒲扇似的宽厚双手托住小姑娘的后腰:“要一直叫先生,记住了么,嗯?”
起初,黎影抿紧唇不回应。
等一支香烟抽完,男人拥住她压在沙发,重新反控主导权。
小姑娘哪里还敢反驳,哪还敢摇头,摇头只会让先生变本加厉,他能让她服为止。
后面深夜,他抱住她进游艇主卧。
-
傍晚六点到凌晨四点。
徐先生要多没品有多没品。
偌大的游艇有四层,四楼处的昏天暗地世界无人靠近。
一名船艇长,两名服务生,以至于晚餐准备好了,无人敢去四楼询问幕后老板到底要不要吃晚膳。
足足等到深夜四点,才看到幕后老板,套身松垮浴袍,倚在栏杆边喝闷酒,大抵刚洗澡出来。
靠近便闻到宝格丽白茶沐浴露的奢香。
半干的湿发,他懒得擦净,一身的方刚血气。
尽管折腾了整夜,他丝毫不受影响,反倒是不满足,而站在外头迎夜色吹海风,孤独地喝闷酒。
片刻,他剥开一粒胶囊药,就马爹利烈酒冲服。
那只青筋暴凸的大手毫无犹豫将酒杯扔进海里,转身,进卧室,拎起刚休息的小姑娘…
将另一粒塞进她唇间,猛地亲她一口。
-
西部西海岸的豪华私人游艇已在海域游荡三日。
傍晚时分,黎影乖乖坐在餐桌前吃饭,不敢抬头看对面男人的眼睛,也不敢问,他还生气不生气。
这男人精神抖擞,眉目敛了几分宽舒盛气。
直到schreyer面无表情进来,将她要换的衣服一一放好。
她才感觉气氛轻松些。
“我要回芝加哥…”她补充,“
他们都回去了。”
说完,眼神有意无意看向大保镖的背影,仿佛能护她顺她似的。
大保镖听不懂中文,完全不理不睬。
徐敬西拿帕子擦了下手,揉成一团丢餐碟里:“还惦记芝加哥?”
“你给吗。”黎影复问。
一向独裁专断的徐敬西可不会被她的问题引导,睇她,反问:“不想和好?”
“先生老是要我认错。”话说一半,她低着头,假装舀汤到唇边,吃饭很忙的样子。
估计唤了一夜,她说话没有一口一个‘徐先生’的客套了,开始回归正轨,条件反射性地叫‘先生’。
徐敬西心情还算爽,计较和斥责的话没骂出来训斥她,懒洋洋发问:“没觉得有错?”
“我…”她支支吾吾,低着头。
“你什么。”徐敬西懒懒靠到椅子,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
轻飘飘一眼,黎影立马老实坐好,脱口:“对不起,当初利用完先生就跑是我不对。”
先生就是这样爱利用人的人,从先生身上学到的。
当然,这句话她可不敢说出来。
“悉听尊便…”她补充。
小东西最喜欢嘴上那一套,天天都是‘先生说什么是什么’,然而行动往往最会惹人生气,会跑,且会逃。
徐敬西好笑一阵:“你想哪样?”
她呐呐:“都不想,我最老实本分。”
呵。
徐敬西看着她,“谁在罗马大教堂听经文睡觉,做梦都笑着唤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