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宝贝(5)
警戒过了,孟修远没听,年轻人有干劲,对付事业一样热血勃发,非要找到赵舒语为止。
“法治社会,赵舒语是我儿子他妈,真有皇帝在皇城根抢我女人不成。”
柯承印皱眉:“阿远,你年纪还小,这里是四九城,别冲动。”
孟修远把怀里的孩子交给月嫂:“我去警局一趟。”
柯承印摇头笑笑。
谁会看上赵舒语呢,美貌?说笑了,权贵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呢,真以为是在抢他的女人吗。
凭借十来年的友情,没把话说破罢了。
孟修远去是去了,但赵舒语并非被威胁,而是自愿不回来,这事儿根本不归官方管。
冷冰冰的四九城,下冷冰冰的飘雪,冷得人心发凉。
孟修远驱车离开,一顿烦躁,拨通李婷的号码:“是不是你和赵舒语说了什么事?”顿了顿,“也不对,就凭你能搞什么事。”
李婷磕瓜子,任对方发疯,心死是真的。
“有事就籁我头上,我要有那个本事劝动她离开,我早拿到属于我的酬劳,喔嚯,大过年的来烦我?”
黎影听完他们的通话,笑笑扭头,订机票返京,也没什么行李可带,车在机场,不需要人接机。
倒是听说孟总一直在找赵舒语,他们三个人的恩怨纠葛越来越迷了,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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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三。
黎影落地四九城,进了西皇城根,两个人突然不知道去哪儿,趴在方向盘发呆。
问过梁文邺,没见着徐敬西的面儿,估计没回京。想了想,那就不回东山墅。
去了亮马河畔喝茶,徐敬西常带她来,过年的氛围,茶店的老板认出她,亲自给她送了好多新年贺礼。
店里非卖品的酥点饼干,小姑娘都喜欢,一般人老板还不送呢,这不赶巧借花献佛呗。
“谢谢。”
这小姑娘被太子爷养得如花似玉的娇滴滴,就连微笑说“谢谢”都勾着魂。
老板微微笑:“不客气,您怎么不是跟徐先生一起来?这一前一后的。”
黎影只礼貌道:“他忙。”
老板表情变成疑惑:“他正在后院喝茶。”
茶杯刚送到唇边,听到话后,黎影整个人明显愣住,葱白指尖里的茶杯微微一颤,洒出不少茶渍。
下一秒,黎影放下茶杯,迈步去后院。
四合大院的布局,后院安静得可怕,无人走动。
看到茶楼后门的楼梯下方停了辆红旗l5和一辆京a连牌的迈巴赫,车门边站着司机。
好像是黄正炜的助理。
徐敬西低调惯,来这边喝茶都走专属通道的后门,后院也是专属招待权贵,图的就是个私密性。
要不是往常同徐敬西来过,茶楼都不会放她进来。
就在这时,包房走出两个人。
雕梁画栋的长廊下,走在前面的是徐敬西,他身后就是黄正炜,笑着同太子爷聊天,估计又是到年底,在汇报中信盈利多少数不清的亿。
一前一后,权贵与资本,气场生人勿近。
徐敬西单手抄兜,回了句:“监管机构暗里已经换掉高管,在修改监管金融的策略,殃及的机构是以前对付过你的宏瑞资本,不出24小时宏瑞资本的股票绝对闪崩120亿,实控人已经被暗中调查,年后会对宏瑞停牌交易。”
黄正炜点头,事关机密,多余的不敢瞎问。
徐敬西每走一步,便慢条斯理说一句:“做空它,再安排资金买了它,新的一年,彻底将多余的资本家踢出局,能明白?”
哪怕在过年,逐利不停歇。
黄正炜点点头:“我明白,听您的吩咐。”
黎影望着男人的背影,谈笑间皆是运筹帷幄,他却没回头,没看过来一眼,就在他下台阶之际。
她忍不住先唤了声:“先生。”
声音一如既往的委屈和娇嗔,徐敬西停下脚步,不疾不徐回头。
小姑娘一袭白色针织连衣裙呆立在风雪里,披肩也不披,想起来,她软绵绵打喷嚏的模样,嘁嘁的。
正望着他,眼眶红润,眼尾积蓄的眼泪突然‘吧嗒’掉落下来,又被她不动声色抬手擦干净,不留痕迹,乖乖的,又强装镇定的。
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情人啊,徐敬西笑了下,张开双臂:“过来。”
她不敢动,不敢相信面前人是他似的,只因他缓缓开口的两个字,她便垂着脑袋掉眼泪,一颗一颗如珍珠掉下来,支离破碎的。
哭什么劲儿,整得他不要她一样。
徐敬西真是服了她了,“不过来我走了。”
她还是不动,徐敬西还真不惯着点儿她,说走就走,她才硬着头皮,踩高跟鞋小步跟上他。
不记得多少个月没见面,太长太长了,他太忙,忙到随时把她落在四九城。
黎影自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抱住他的腰身,指尖无意擦过男人的西裤裤头。
徐敬西皱了皱眉,看着有反应的地方,把合同丢给黄正炜,含冷
意的嗓音:“滚。”
抱他的小姑娘以为在骂自己,瞬间吓到了,身体一哆嗦,连忙将小手抽走。
再怎么逃避也没徐敬西的臂力有力量,攥住她的小手回扯,拉到身前,将瘦瘦软软的小情人狠狠禁锢在怀里,紧紧相拥,她突然哭出声,眼泪湿在他西服上,像个泪人。
真不知道在哭什么。
黄正炜看都不敢看,加快步伐,匆匆离开此地。
后院的门正好关严的同时,只听到太子爷恶狠狠地命令。
“张嘴。”
被抵在朱门上的小姑娘哭成泪人儿,浑身瑟瑟发抖,徐敬西也不算得会怜香惜玉,大手捏起她的下巴,她只能听话地张了张唇。
徐敬西满意地勾勾唇,低颈,重重地吻上她的唇瓣,汲取她的甜味儿,大手也不老实,二话不说将她松垮的衣领扯开,她一哆嗦,怕冷,下意识躲开他的残暴掠夺,小东西越害怕,他浑身燥热越兴奋,摁她回来,不容她逃。
一边拥着她吻,一边踢开朱门,不留情。
好久不碰她,身体依旧松蒲蒲软得像娃娃,干柴烈火里她更敏感,更可怜兮兮,泛红娇气的眼尾挂住泪花,左右都是可怜兮兮的,那就彻底在他手里可怜兮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