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遗憾终了
599 遗憾终了
眉头紧锁,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巨大的痛苦,还有生机流逝,胸前的伤口血流如注,染红了他的衣衫,也染红了他紧握大刀的手。
更染红了倒下的火三爷!
看着倒在地上的火三爷,心中的恨意终于得到了释放。
紧握着手中沾满鲜血的大刀,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与火三爷激战时的激烈碰撞。
酣畅淋漓,念头通达,此刻感觉自己似乎知道怎么突破了。
喜悦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此刻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仿佛看见自己的父母头发花白,正在茅屋的家门口,看着自己归来,仿佛在说,‘孩子,累了吧,快来休息下,母亲给你煮了菜粥。’
大刀轻轻落地,不由得伸出手,微弱的声音,‘爹娘,我来了。’
意识模糊,生命快速流逝,缓缓倒下,不由得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手来摸向自己的还有一丝痛苦的胸口。
不由得手指一松,鲜血顺着指缝间奔涌流出,染红了衣袍。
满脸的纯真笑容,仿佛睡着了!
刀剑之声不断入耳,尖锐刺耳,犹如死神降临的序曲。
双方激战的人,进退之间,焦灼起来,此刻火家主居所四周火焰四起,烈焰熊熊,映照着众人双方的冷峻的面容。
战袍战甲,混乱逃跑,玩命抵抗,斩妖司迅速推进,目光紧盯着眼前的敌人,不想放过一人。
刀剑相交的声音此起彼伏,每一次碰撞都激发出耀眼的火花。
弓箭破空之声尖锐刺耳,带着凌厉的杀意直射而来。
死伤都是难免。
三爷府邸,抵抗力量不是最强,外面紧随的斩妖人搏杀护卫之后快速赶来。
火三一杆长枪拼命抵抗着两人攻击,听闻脚步声,眼神一丝期待,不由得匆忙中抬头望去,却是只见一群身着黑色战衣的斩妖人已经冲了进来。
火三心知不妙,但此刻他已是孤家寡人,又被纠缠住,无法脱身,只能硬着头皮迎战。
锐气顿消,分神之间,一刀劈向火三的左手,顿感一痛,顿时步伐一乱,一刀紧随其后,穿胸而出,鲜血溅射三步之远。
众人脚步急促,无暇喘息,匆忙赶往火三爷府邸的后院。
安静的声音,如此安静,更加的心中忐忑不安,战斗虽然取得了胜利,不少人都是身受伤,冲在最前面的商铁不知道如何。
安静的后院之中,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见血泊之中,躺着两具尸体。其中一人被劈成了两半,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而另一人,正是商铁。
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双目紧闭,仿佛陷入了沉睡。
胸口还残留着明显的伤口,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衫,众人心中一紧,连忙上前查看商铁的情况。
无论他们如何呼唤、如何摇晃,商铁都没有任何反应。
一声叹息在空气中回荡,如同落叶轻触水面,泛起淡淡的涟漪。
一丝哀悼的轻声说道‘商头领大仇得报,也是心无牵挂,先收拾一下,后面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材。 ’
远处的交战之声零零稀稀地传来,提醒着他们还有更多的敌人需要去面对,此刻不能停下来,众人赶紧又奔赴过去。
乍闻,‘火老祖已死,赶紧投降!’
斩妖司众人大喜过望。
但除恶务尽,众人不由得加快步伐朝着声响之处,彻底铲除抵抗的势力。
火老祖死了,这一消息如同核弹爆炸般,瞬间让整个炎沙州都为之震动。
嗡嗡的声浪传遍四方,不仅是因为消息的惊人,更是因为这位权势滔天的老祖之死带来的深远影响。
火老祖作为炎沙州的顶级强者,火家纵横霸道无比,皆是因为他,以及后面的火灵教,但现在身死,火家又在收到斩妖司围捕。
意味着整个炎沙州的势力格局都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声音之大,传遍了整个炎沙州方圆百里一般。
被声音惊醒,躲在家中不敢外出的百姓,听闻这滔天的话语,可是要杀头的。
心中涌现的不仅是震惊,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长久以来,火老祖的支持,火家全家上下,以及外戚附庸家族的暴政与欺压如同沉重的枷锁。
税收繁重,矿山二字更是让他们生活在恐惧与绝望之中。
他们恨他入骨,每每提及他的名字都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此刻,当听说火老祖已经死去,他们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心中既有解脱的喜悦,又有对现实的怀疑。
不敢相信,那个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火老祖,竟然真的会有倒下的一天。
喜悦与激动在百姓心中蔓延开来!
小八子顿时心头一蒙,自己可是火家的狗腿子,火老祖要是死了,自己可就完了。
自己平日里仗着火家,的权势横行霸道,作恶多端,可是害了不少人。
火老祖的死亡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塌了,不仅意味着失去了靠山,更意味着他过去所犯下的罪行可能即将收到狂风骤雨般的报复。
回想起自己平日里的所作所为,那些仗势欺人、欺压百姓的恶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恐慌。
暗道,‘自己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一旦火家倒台,那些受害者必定会找他算账。打杀了都是轻的!’
想到这里,小八子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一丝后悔涌上心头,浑身打了个哆嗦,心棉袄此刻也感觉不到暖和。
匆匆举着火把就准备离开。
突然,一个尖锐而放肆的声音划破天际,传入小八子的耳中,也传入此刻正在等待消息,心急如焚的百姓耳中。
这声音中夹杂着喜悦、愤恨以及难以言明的复杂情感。
声音高喊道,仿佛是在呐喊,是在狂吼,是在宣告,‘火老祖死了,斩妖司有令,举报火家藏身之地者重赏,私藏火家之人形同同罪! ’
小八子听到这消息,心头猛地一颤,脚下一软,不能克制的不由得单膝跪在地上,一丝尿意不觉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