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熙儿的变化
绿萝跟在花若锦身边已经好久了,虽然说在状元府的时候出现了一些变故。
但是不管怎么样,终究还是了解花如锦的。
花如锦绝对不可能祸及家人,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是想要找他报仇的话也只能找曾经伤害过他的那个人,也绝对不会伤及无辜,更不会殃及池鱼。
“小姐难道忘了之前姑爷对您的所作所为吗?就算是你想要体谅,那么也要考虑自己成长在哪里受到的苦。呸,还叫什么姑爷,是余清风。”
不管怎么说,那个曾经伤害小姐的人也已经不在了,所以无论怎样,他们家小姐都只能在继续生活在这个世上,而且未来的日子一定会过得非常的幸福的。
熙儿此时在家里面正在用功地读书,因为他知道自己虽然在外公的教育下一直受到了锻炼,过段时间也要去军营里面了,但是也绝对不能落下自己的功课。
就算将来要是做运用武将的话,也必须要饱读诗书才行。
花如锦回来之后便看到了这个孩子在院子里面读书呢,而且文字译字字娴熟,一点都没有错处。
司若熙见到花如锦的那一刻,立即放下了手里的书过来请安:“儿子给母亲请安,母亲身体康健,福泽万年。”
花如锦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脸上瞬间露出了一抹笑容,回想起上一次的事情,想必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回家发生了。
毕竟柳茵茵他们是再也不可能过来挑拨离间她的孩子了。
花如锦连忙让这个孩子起来:“我马上就要和孙燕明成婚了,而且你现在也改了,姓氏过段时间我会把你带到国师府去,在那里你一定会得到更好的教育的,我相信……”
花如锦说完之后又将目光落在了这个孩子的身上,只是这个孩子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丝不悦的表情。
花如锦说到一半的话也终于停了下来,随后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询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司若熙低着头,想了好久以后才缓缓开口:“母亲,我为什么要改姓?就因为您要嫁给司夜冥,我就要改姓司吗?”
花如锦看着这个小孩子,忍不住笑了笑,这个孩子,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啊。
不过,花如锦也不想打击他,而是苦口婆心地说道:“熙儿,母亲之所以给你感性,并不是因为我要嫁给四司夜冥,我本来就是司夜冥的孩子。”
当时在宴会上的时候,司夜冥已经把话给说得非常的清楚了,当初在结婚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发生了那种关系,所以才怀上了这个孩子。
花如锦也没有想到这个剧情也有隐藏的版本,虽然之前也怀疑过,但是当真正得知的时候,花如锦心中还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是这个男人的孩子总好过是车夫或者屠夫的孩子。
“母亲您说什么?”司若熙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份竟然会发生改变,从前只觉得是自己的父亲母亲不爱自己,但是想到自己竟然真的不是柳茵茵和余清风的孩子,司若熙还是非常庆幸的。
“我说之所以给你改姓,完全是因为你就是国师大人的孩子,过几日我要带着你嫁进国师府,从今往后你就要称国师大人为父亲了,因为你的生父就是国师大人。”
花如锦知道这个孩子是一个非常乖巧懂事的,孩子和他说这些想必会有什么不懂,但是花竹姐还是要说,毕竟若是这个时候不把这个疙瘩解开的话,将来也很难和司夜冥那个亲生父亲相处。
司若熙其实也有所察觉,之前在皇宫的时候,他被压着扎了几滴血和余清风验血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他们的孩子了,只是到了后来,又和国师大人验血,又告知自己和国师大人的血相融了。
司若熙也觉得自己的命运多舛。
花如锦蹲了下来,摸了摸这个孩子的头发,笑着问道:“你为什么不想改姓,是因为和余清风他们相处的时间长了吗?”
司若熙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司若熙第一时间就马上否定了花如锦的想法。
司若熙低着头,随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和母亲一个小姓?我为什么不能和母亲一样姓花?”
司若熙一直觉得,自己买母亲的姓氏很好听,为什么不能叫花若熙?
听到了司若熙说出这话,脸上再一次露出了笑容:“熙儿乖,你的父亲也很爱你,你不必因为一个姓氏多想。”
其实有了这个姓氏,或许也能帮助这个孩子在以后的道路上能够走得更加平坦一些。
“不管你姓什么,母亲都会非常的爱你,因为你是我肚子里面生出来的孩子,不管怎么样我们两个人都是血脉相通的,你要知道将来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代表着母亲,也代表着国师府,所以我会亲自教导你,让你将来成为一个有用的人等你。稍微长大一些,我会让你外公带着你去军营里面训练,无论将来你选择什么样的道路,母亲和父亲都会全力地支持你。”
花如锦苦口婆心,她知道这个孩子心里一直别扭,但是,就算他心思别扭,也要认清楚现实。
有件事情,花如锦也必须要告诉司若熙:“刚刚,我在外面买东西的时候看见了余若成。那个孩子过得非常的不好,整个人都瘦弱了不少,我请他吃了
一顿饭,但是这个孩子心中早就已经充满了仇恨,只怕将来这个孩子必定会成为柳茵茵手中的刽子手。”
绿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惊恐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自家小姐为什么要和一个孩子说出这样的话呢?这个孩子还小,为什么要让他过多地接触这样的尔虞我诈?
花如锦也感受到了身边绿萝的反应,不过还是继续对着这个孩子说的:“现在余若成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什么可想的,我们两个人不是一路人。”自从从状元府出来,他们就再也没有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