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国师来了
柳茵茵见到那只金簪的时候,神色一怔。
那个该死的家伙,怎么把她的簪子随身携带呢?
不过,这只簪子她早就已经和相公说了丢了,就算是花如锦拿出了那只簪子,柳茵茵也是有一套说辞的。
“姐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您不能因为偷人被发现就往我身上泼脏水啊。您这样是想逼死我吗?”
柳茵茵哭哭啼啼的,似乎是受了委屈。
花如锦冷笑:“柳茵茵,昨天那个刺客已经招认,他的家里现在还有你给他的五十两纹银,你敢不敢和我派人去搜!”
“姐姐,这个府内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五十两纹银。”
“那这只簪子你作何解释!”花如锦记得,这个是前年柳茵茵生辰,余清风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这只簪子可是纯金打造,还花费了余清风不少的精力呢。
想必是因为柳茵茵手里的钱财不够,才不得不用这只金簪去换取银两。
毕竟柳茵茵自认为是余清风的心尖宠,想要什么,余清风都会尽量满足。
如此一来,哪怕是这只金簪,也可以当做金钱交易。
柳茵茵故作惊讶:“天啊,这只簪子怎么会在你手上!姐姐,这只金簪妹妹已经丢了好几天了,怎么会在你这里?”
“还真是好巧哦,东西出现在我这里,你的簪子就丢了,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花如锦就知道柳茵茵不会轻易的承认她做的事情,毕竟这么多年能把余清风哄得这么开心,也不是什么善茬。
不过,还好她早有准备。
“绿萝,把人带上来!”花如锦昨晚想想还是觉得不妥,并没有把人带走。
有了那个人的指认,柳茵茵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果然,那个男人被扔到院子里面时,柳茵茵的脸上不淡定了。
柳茵茵后退了几步,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柳氏,你可认得他?”
“柳娘子,你可千万要救救我,这次刺杀失败的确是我自己的原因,但是你也没有告诉我是一个难度这么大的人啊!”
那名刺客见到柳茵茵的时候,脸上瞬间看出了一丝希望,昨天晚上他被关到了柴房,冻了一宿,再加上鼻子的疼痛,他已经受不了了。
如此受到折磨,倒不如给他一刀来得痛快。
柳茵茵的脸上再一次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神色:“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什么时候见过你,你可千万不要信口雌黄,难不成你和姐姐是一伙的,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来污蔑我不成?”
“柳娘子,当初你让我杀了花如锦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和我说的。怎么这才几天的时间,你就把这件事情都给忘了!”
柳茵茵听到这话便再一次哭了出来,随后跪在了余清风面前:“相公,你千万不要听这个男人信口雌黄,这男人分明就是和姐姐一伙的,想要陷害于我!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姐姐的奸夫,为什么姐姐偏偏要倒打一耙,如此来污蔑我,我当真是不能活了!”
柳茵茵说完之后瞬间站了起来,朝着旁边的大树撞了过去。
在额头触碰到大树的那一瞬间,额头裂开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
花如锦此时此刻都不得不为柳茵茵拍手叫好,没有想到演戏都能演到这么全,当真是为了陷害他而不管不顾了。
像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方法,还真是没有人能够学得了!
“茵茵!”余清风见自己心爱的女人额头流了血,连忙大喊了一声跑了过去。
“茵茵,你这是干什么!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不相信你,你何必如此伤害自己。来人,还不赶快传大夫!”
余清风喊来了人,却没想到那人竟然神色慌张地对着余清风开口:“公子,国师大人来了,正在前厅候着呢,您赶紧去接见吧!”
余清风瞳孔骤然紧缩,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国师大人来了?”
国师大人平日里政务繁忙,而且经常外出征战,从来不与外臣接触!
而且国师大人与当今皇上兄弟相称,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今日怎么会突然间跑到他的状元府来?
余清风此时此刻也顾不得花如金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事情了,撇下了还在受伤的柳茵茵,连忙跑到了正厅!
柳茵茵原本想在余清风面前装委屈,谁能想到国师大人来了,那她的伤岂不是白受了。
花如锦听到国师大人来了之后也有些意外,这个男人一向神出鬼没的,怎么会突然间来到状元府呢?
但那男人毕竟是国师,花如锦身为余清风的夫人,自然也是要跟着去迎接。
不一会儿,整个中原府的人都来到了正厅的门口,余清风,老夫人以及花如锦都来到了正厅内,给国师大人请安。
“不知道国师大人来此有何贵干,为何没有提前通知一声,我们也好出面迎接国师大人,反正不会像现在这样失了礼数。”
余清风到底也是状元郎,说起话来也是非常的彬彬有礼。
可惜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昨日我的人发现有人闯进了你们的院子,你们状元府毕竟是国家未来的栋梁,皇上也不希
望你们状元府出事。所以特地派人过来调查一下昨日的人到底是谁。”
司夜冥说完之后缓缓的站了起来,来到了余清风的身边花如锦才发现,司夜冥竟然要比余清风高出半个头。
不得不说,这一下子就已经多了压迫感出来。
余清风猛然抬头,没有想到花如锦说的竟然是真的,原来昨天真的有人闯进了状元府。而那个人并不是花如锦的姘头。
“状元郎这是怎么了?仿佛是不信我说的话。”司夜冥说话,没有一丝语气让人看不出来喜怒哀乐,但仅此一句话,就让余清风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在整个朝堂上,他可以看不起任何一个人,但是唯独不能看不起这位国师大人。
如果得罪了这位国师大人,只怕自己以后的命运也就一览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