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让老中医当场给她把孕脉
顾南烟舔了一下唇,好笑地说:“老爷子,这事的关键在陆北城,不在我,你不能强行要挟我啊!这样就不厚道了。”
“要不我给陆北城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你再劝劝他,让他跟你走。”
“……”老爷子。
就这样看着顾南烟,老爷子觉得自己的拳头打在软棉花上。
他搁这里处心积虑,气的要命,结果在人家小姑娘眼里根本不是事,只是个屁。
一动不动的盯着顾南烟看了半晌,看自己来硬的不行,老爷子长长呼了一口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丫头,北城父母的事情,相信你都知道。”
“所以你应该也知道,北城他选择跟你在一起是因为你们有个孩子,他内心很煎熬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如果你们真复婚了,他以后每次看到你,都会想起他的父母。”
“你爱北城,你肯定不愿意看他受这样的煎熬。”
老爷子的以退为进,顾南烟看着他,觉得是个挺能屈能伸的老头,明明气得要命,还要跟她讲道理,要以情动她。
换作一般其他女生,指不定真被老爷子的道德绑架,会担忧他们的未来,担忧陆北城的情绪。
顾南烟却懒得多虑了,这么些年她退让的够多,包容的也太多了。
所以,好不容易看到幸福的希望,她不想放手,不想包容这个莫名其妙的老头,不想被道德绑架,不想听他那番为了你俩好的废话。
如果真为他俩好,那就祝福他们,多给他们点钱,多送几套房子给他们。
这才是最实在。
四合院的装修很复古精致,家具都是红木的,顾南烟右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只大型的木制挂钟。
顾南烟可以很清楚听见指针走动的声音,也闻得到院子里的兰花香。
镇定自若的看着老爷子,顾南烟说:“老爷子,你说的这种情况也许会有,陆北城看到我也许是会想到他的父母,但我更相信,他如果不跟我在一起,他的心里只会更难受。”
“他是个成年人,他会自己权衡利弊,他知道自己要想什么,所以他做出的选择,我不用替他多虑。”
“陆北城他也不傻,他会选择轻松一点,幸福一点的生活方式。”
顾南烟的清配,老爷子的脸色越发阴沉,眉心越发皱的厉害了。
两手紧握拐杖,老爷子不得不承认,纵使是男人,很多都没有她这冷静,没她看问题透彻,没她这么临危不乱。
两人简简单单的交锋,老爷子对顾南烟其实挺尊重的,觉得她不是无脑见识短的女人。
所以北城喜欢她,放不下她,也有他的道理。
如果她不是顾清华的女儿,如果她的父亲和他儿子儿媳妇的去世没有任何关系,他会很喜欢她,她绝对是江家孙媳妇的不二人选,可她偏偏是顾清华的女儿。
顾南烟的理智,老爷子面不改色道:“丫头,你现在在我的地盘,就不怕走不出这宅子?”
顾南烟好笑的一笑:“老爷子你都不怕我死在你跟前,不怕我阴魂不散,我又怕什么?”
顾南烟的不以为然,老爷子一口气差点儿没顺过来。
事实上,顾南烟已经很手下留情,已经顾及他才出院不久,不然早就把他气去住院了。
老爷子生气,黎灵立即过去扶他,抚着他后背安慰:“爷爷,你别跟她一般计较,不然气坏身体不划算。”
顾南烟见老爷子被自己气得说不上话,她也不想和老爷子打嘴官司,她也并不想自己和陆北城的感情里横着一条人命。
便问:“老爷子,该说的话你也说完了,我儿子你藏在哪?”
顾南烟问他要人,老爷子没有搭理她,看着她问:“北城说你怀孕了,有没有这事?”
顾南烟:“是怀了。”
陆北城都说怀了,那她就是怀了。
夫妻两人的战线肯定要统一。
说罢,眼神往楼上看了一下,在找小宝。
老爷子按着胸口的右手又握回到拐杖上,说:“我看这事根本就是你和北城在诓我。”
说到这里,又看向自己的旁边的老头问:“老陈,丁医生过来没有?”
老头见状,连忙回话:“老爷子,刚刚打过电话,已经在路上了,我现在出去看看。”
说着,老头赶紧小跑出去。
顾南烟被老爷子逗笑,看回他问:“怎么着老爷子,我要是没怀,你打算把我活埋在这里?”
老爷子转脸看回她,一脸严肃,没有开口说话。
今天喊她过来,主要就是想亲自验一下陆北城有没有说谎,如果她真怀孕了,那他得另想办法。
如果没怀,那他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屋子里里外外都是保镖,顾南烟见老头不说,她转脸看向院子,只见刚刚出去的老头又小跑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拎着医药箱的医生。
是个中医。
“老丁,过来了,好久不见,好久不见。”老爷子热情的起身与那中医握手打招呼,之后直奔主题的说:“这个就是我孙子在外头的女人,你给她把把脉,看是不是怀了。”
“江老你放心,我一定好好
诊断。”
衣着朴实的老中医放下医药箱,来到顾南烟跟前:“姑娘,能方便我给你把把脉吗?”
“您能把得准吗?”顾南烟没有马上伸手,只是笑问。
只不过,如果不给医生把,那打陆北城昨天的谎就穿帮了。
给他把,也许还是要穿帮。
顾南烟没有立即答应,黎灵一笑,在旁边说:“爷爷,我看这事八成是假的了。”
老爷子没有理会黎灵,只是看向顾南烟说:“既然都来了,那就让老丁给你把把,你要真怀了,我不会为难你半分。”
老爷子话音落下,顾南烟一笑的拉起右臂袖子:“行,正好省了我明天去医院产检。”
顾南烟的心理素质说第二,那便没人敢说第一。
看顾南烟拉起袖子,老中医把一只软软的手垫放在椅靠上,说:“姑娘,手腕搁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