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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王李两家再无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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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阳每天都要从柳集到安平来接我然后一起回县城。李叔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抽着烟,算时间晓阳也差不多要到了。我只有站在墙边,也不敢给李叔解释什么。李叔说,小子,你们这事办得不对,出了问题,连老邓也帮不了你们。一会我敲打一下晓阳,免得以后你们走错路。

天黑,大院里的干部都已经回了家,那时候没有什么消遣娱乐的方式,电视也还没有普及,值班的也跑去找地方打牌。吉普212蜡黄色的灯光和现在的车灯没有办法比,当它照进了乡大院的时候,我觉得这两道光是多么的耀眼。

见车进来,我看了李叔一眼,我心里希望李叔能给我一个眼神,让我去接一下晓阳,告诉她我在这里。也好让她给她做些准备。我说,李叔,晓……,阳字还没有说完,李叔说,小子,猴急,沉住气站好,她比你聪明,她找得到。

几分钟之后,晓阳迈着轻松愉快的步伐,还没进门就听到嘴里哼唱着欢快的小曲,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的就进了门,一身红色土布棉袄的晓阳这形象完全颠覆了李叔对晓阳的认知。因为212的篷布遮不住寒风,我妈给晓阳做的这个棉袄开车的时候晓阳一直是裹在身上,但是有外人的时候从来不穿,今天估计是看我不在办公室,天也黑了,大院里也没有什么人,就穿着棉袄下了车。

晓阳满面微笑地进了门,就看到我站在墙边,李叔自顾自地抽烟,也不理晓阳,也没有起身为晓阳倒水,这氛围明显和晓阳的下班回娘家的曲风对不上。晓阳虽然比我还小一岁,但是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已是炉火纯青,马上靠着墙,垂下手,耷拉着头,和我肩并肩地站在了一起,来接受李叔的批评。

李叔仍然没有说话,不紧不慢,抽完了最后一支烟,将烟头踩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灭了,那动作明显是给晓阳看的。

晓阳用手碰了碰我的手,那意思我懂了,是在悄悄问我,发生啥事了,你咋把咱李叔气成这样。

我也碰了碰手,那意思是,别问了,等着李叔训话吧。

晓阳又碰了碰我,应该是事不小,李叔连水都没给我倒。这就是我和晓阳的默契吧。有时候,两个人的交流不一定要用语言,肢体动作,眼神表情都可以交流,不知道你是否也遇到过如此默契的人。

我们的小把戏自然逃不过李叔的眼神,李叔说,晓阳,把门关上,我有话说。晓阳马上关上门,又和我肩并肩站着。站好之后,晓阳说,李叔,我们错了,你别怪朝阳,都是我的错。我们两个像犯了错的小学生,等待着家长的训话。

李叔自顾自地喝了一口浓茶说,我还没说话,你就错了,态度还是端正,李叔说这办事分四种情况,有的事是又办又说,有的事是只办不说,有的事是只说不办,有的事是不办不说。这四种事情里,唯独这只办不说的事最为关键紧要,就像这提拔干部,不到最后一刻,亲儿子咱都不说。我心里想,李叔不是把自己要当安平乡长的事给我说了,那意思是李叔真的把我当亲儿子还亲。

这代课教师转正的事就是这种事,是只办不说的事。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这群人实在太过特殊,如果公开操作,动静太大,人员太多,县里一时吃不消,只有按方案分批解决,成熟一批解决一批,这样最稳妥也最公平。为什么说到公平,是因为这代课教师的档案教育局的人事科都有,谁符合条件就通知谁办,避免了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操作,那样就乱套了。

但是这个时候你俩说说最怕什么?没等我俩说话,李叔用手指头敲着桌子说,怕的就是内部管这个事的人出问题。这些事肯定不是一个人说了算,从校,乡,局,你们自己算算,这里面有多少个环节,要过多少道手。他们干这些事瞒得住吗。这件事我都知道,你觉得你爸和钟毅他们能不知道?到时候收网的时候,小心把你俩兜进去。你爸和钟毅都是革命年代走过来的,他们两个在原则面前是寸步不让,绝不会拿这些事情做人情的。东窗事发的时候你俩肯定会被人推到前面,到时候,别说钟毅,你爸都要挥泪斩马谡了。你俩的前途,朝阳大哥转正的希望,就全完了,你们这次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听李叔这么分析,我才感觉到后脊背发凉,我说,李叔,这事都怪我,不怪晓阳。李叔看了我一眼,说,朝阳,你没看到叔刚才都没搭理你。晓阳,事情办到哪一步了。

晓阳低着头,李叔,价钱谈好了,等着去交资料。

李叔说,晓阳,你说你俩丢不丢人,朝阳这孩子笨,你这么聪明,咋想着会走这条路,既然资料没有交,就还有救,这事,你们资料也别交了,把你同学那边处理好,咋处理叔就不教你了。至于朝阳大哥转正的事,李叔记心上了,这事你俩别管了,这事急不得,有机会我去办。你俩,还是多长点脑子,都结了婚了,能不能办点正事,这几天我跟着老肖搞计生,人家躲着藏着都要生,你俩也得计划计划,晓阳,你爸不急,我都急了,你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什么时候能让叔抱上胖娃娃。

晓阳说李叔,讨厌,咋说着正事又没正形了。耽误了时间,我们自然都没有回县城,就在乡镇的羊肉馆子里喝了一碗羊汤。晓阳给李叔说,李剑锋要出院了,在出院之前,他们一起党校培训的几个同学打算去看一看李剑锋。

对于李剑锋的事,李叔

说,晓阳自然该去,抛开李家的关系不说,毕竟下一步你们要在一个乡镇共事,你去看一趟,有好处。这李剑锋挨打这一次,也算成熟了,主动申请回乡镇,这个我没想到。

李剑锋喜欢晓阳,对于晓阳去看望李剑锋,我心里不舒服,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晓阳去看望李剑锋还有着维系两个家族关系的考虑,我打内心也感激李剑锋的爷爷李老革命能够从地区专程赶到县城来给我们证婚。我吃着饭没有说话,一是觉得大哥的事确实给晓阳带来了麻烦,二是对于自己的媳妇要看望自己的情敌我心里还是十分的不舒服,李叔自然是看懂了我的心思,说明天我给朝阳请个假,晓阳,你带着朝阳去。李叔这么说,自然是让我在李剑锋的面前“宣示主权”。我想,当时作为气血方刚的汉子,没有哪一个人会对自己的媳妇看望自己的情敌无动于衷。

晚上的时候,李叔自顾自地先回了宿舍,乡镇的大街上相比于前两年我刚退伍的时候,已经有了悄然的变化,这个时候还有院子亮着灯,偶尔有那么一两户在乡镇做生意的,家里已经有了电视。

晓阳说吃撑了,走不动,你过来背我。

我说,邓乡长,你吃饱撑得去看李剑锋,要不喊他背你。

晓阳一下揪住了我的耳朵,说,咋啦,小坏蛋,今天我们喝的羊汤,你光顾着喝醋啦,酸味这么大。

晓阳,咱不去看他行不行,实在不行,你就让同学带个红包也行。

晓阳说,我的小笨蛋还是吃醋了,我去看他还有其他事,不是说大哥大嫂老没孩子,朋友帮我联系了医生,明天正好去地区医院探探路。咱不能带人看病,自己啥都不知道吧。朝阳,现在是我去看他一趟,等到那天我俩在一个乡大院上班的时候你咋整。要不我给我爸说,让你也调到柳集去看大门,天天守着媳妇行不行?

晓阳,不开玩笑了,我觉得李叔有句话特别有道理,咱俩也老大不小了,这计划生育是基本的国策,咱们还是要落实。

晓阳说讨厌,你咋也跟着李叔学坏了,反正,今天我的脚冷,今天你得先把我的脚捂热……

第二天一大早,实在是难以起床,回忆起年轻的时候真是睡不醒,现在是睡不着。但是这毕竟不是在家,而是在乡大院的寝室,起床太晚,遇到了同事容易被笑话。

我和小阳洗漱完,就去街上吃了早饭。晓阳饭量不大,但早上胃口不错,晓阳说昨天累了,今天要多吃一点,这样身上暖和。去看李剑锋,肯定不能空手去,要不还是带只土鸡?我说晓阳,你带啥不带啥都可以,反正得带上我。我们赶早,还是回了家,现在李举人庄对待这辆吉普212已经不再那么稀奇,进了门,大嫂正在喂鸡,父亲又抽上了旱烟,母亲则在家里收拾着碗筷。

看到我们进了门,大嫂忙招呼我们,晓阳和父母打了招呼,直接跑到大嫂旁边,也学起了大嫂的样子,喂起了鸡。一边喂还一边说,大嫂,这一会要是就杀鸡,鸡吃进肚子里的粮食咋办。大嫂呆呆地看了一眼晓阳,说,晓阳,你咋和当年的鬼子一样,进门就想着俺的鸡。你才过门一个月,就吃了我五只鸡。晓阳搂着大嫂的胳膊,撒娇的说,大嫂,我给你说,李朝阳嘴巴馋得很,天天就想着吃你喂的鸡,我都给他说多少次了,大嫂喂鸡都喂出感情来了,然后就在大嫂耳边说起了耳语。不一会大嫂就不好意思地笑了,拍了晓阳一下,你是文化人咱可不行骗人,那我让你大哥也吃。说着大嫂就支起了铁锅,磨上了刀,准备杀鸡,晓阳高兴得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姑娘,帮着捡柴,生火。抓鸡的时候,晓阳穿着那身粗布棉袄,说谁也别帮忙,今天她要亲自抓鸡。

关上了门,看着晓阳在院子里追的鸡到处跑,兴奋地大喊大叫,哪还有什么副乡长的模样。大嫂拿着刀,父亲抽着烟乐呵呵地看着,这一刻鸡犬不宁,这一刻一片家庭和睦。我妈收拾完,看着姐妹一般的大嫂和晓阳,对我悄声说道,朝阳,你说怪了,很多人都说你大嫂脾气大,你看人家晓阳,才见了几次面,就和你大嫂处这么好,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和父母说起了打算盖房的事情,我在县城有地方住,就不打算再盖我的房子,就给父母说,先把大哥的房子盖起来,把家分了,盖房子大哥自然是要出一些,父母添一些,我和晓阳来拿大头,这两年,我多少也攒了些钱

正抓着鸡说这话,突然听到门口怦怦地有人砸门,鲁河开门。我在想谁这么冲,直呼父亲的名字。

听了声音,大嫂明显一愣,听出了自己的爹,听声音门外人不少,这才想起是李叔到了王庄,在王庄的大嫂家里接连白吃三天,狠狠的批了王家大爷目光短浅,鼠目寸光。今天是大嫂的爹来上门赔罪的事。

父母听到声音,自然辨识出了是大嫂的爹,只是这两年没少被他们闹腾,都有些条件反射般的紧张了。父母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都有些胆怯,我自然不好说什么,毕竟是大嫂的爹,我知道他们今天是来道歉的,就去开了门。透过门缝一看,就是大嫂的父亲和七八个亲哥和堂哥。见我看门,也没客气点了头七八人就呼呼地进了门。

大嫂说,晓阳,他们真是太欺负人了,真是太欺负人了,我今天和他们拼了。我看了一眼晓阳,心想晓阳没见过农村这种场面,别吓着她。晓阳知道大嫂和人打了几架,以为是邻居来闹

事来了。

只见晓阳顺手也捡起来两根又粗又长的木棍,一根拿在了手里,一根递给了我。还没等大嫂开腔,晓阳就挡在了王家大爷的人前面,先开了火,想干啥,还打上了家门,光天化日的你们要是动我大嫂一下,我就和你们拼了。说着十分坚定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我懂了,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姐在,你别怕。那也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晓阳拿着棍子要和别人动手。

其实,晓阳的加入,“敌我”实力对比,相差依然悬殊。看着一群比自己高半头的王家兄弟,但晓阳毫不犹豫挺在了一家人前面,面无惧色。从内心讲,我从未觉得晓阳副县长女儿的身份有什么,但当晓阳穿着粗布棉袄,从地上捡起棍子挡在大嫂前面要和他们拼的那一刻,讲真的,我差点哭了。我从未见过一向温柔乖巧的晓阳为了家人能够如此坚毅,我想起了邓叔叔那天将晓阳的手放到我手上说的话,晓阳这个孩子,为了家人,命都可以不要,常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反之我觉得也成立,男怕娶错媳,女怕窝里横。那一刻的晓阳,让我觉得我们这个家,有她在,怎么可能会过苦日子!

大嫂手里握着杀鸡的刀,我爸妈怕大嫂做出出格的事,忙拉住了大嫂。大嫂认为自己的父亲带着一家子哥哥又来闹事,实属有些过分了。直接就哭了起来,爹,你们到底想干啥,我和向阳,那点对不住你,你们咋就一直欺负我,一直欺负我们家向阳。逢年过节,上桌吃饭,你们吹胡子瞪眼,从来不给我们向阳好脸色,向阳那里不好,那里对不住你们,我们到底哪里不对了,哪有娘家人天天想着欺负自己闺女的。我们过穷日子,你们不帮一分也就算了,天天上门要钱,到家里欺负我,去学校欺负向阳,向阳的妹妹,才14岁,你们把人在学校买馒头的钱都拿走了,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吗。说着哇哇地大哭了起来,那委屈已经无处诉说。

晓阳这才明白,来的人是大嫂的父亲和哥哥们,我也才知道,为了迫使大嫂和大哥离婚,王家的人做得实属有些过分。那一刻,我也觉得,必须混出个人样来,让王家的几人瞧瞧,我们几兄弟不是孬种。

大嫂的父亲看着自己的闺女这样,眼里也流了泪,几个哥哥也是眼含泪花,自顾自地抹着泪,他们也想着大嫂好,但是方式确实不对,也不知道大家有没有80年代的代课教师,那时候的代课教师真的太没地位。

王家大爷擦了擦眼,说秀霞(大嫂的名字),以前都是爹不好,是我老糊涂了,今天我是专程来给亲家鲁河道歉的,我今天把你几个哥哥都带来了,霞,你也别恨爹,只是爹觉得你的日子过得苦,向阳那孩子都好,哪都好。咱以后不再闹了,你们盖房子的事,我给你几个哥都说了,就算一人一天攒下一块砖,也给你们把房子盖起来。

说着,又握住我爸的手,说,鲁河兄弟,以前都怪我,我老糊涂不懂事,今天舍下老脸,带着几个孩子过来,你和嫂子愿意打就打,愿意骂就骂,该出气。

父母见王家大爷这样说,老实了一辈子的父亲自然也是就坡下驴,说大哥,你说的哪里话,咱都是操得孩子的心,都怪我没本事,让孩子都跟着受委屈。这盖房子的事你们不操心,我们商量好了,明年开春,就给老大起新房。

晓阳看呆了,从小生活在县城的晓阳从来没见过如此动容的情景,不知道她是触景生情,还是想起了在学校啃冷馒头的舒阳,还是听大嫂说14岁的恩阳的生活费都被他们拿走了,眼睛里也有泪。晓阳丢下了拿在手上的棍子,走到大嫂的身边,把大嫂搂在了怀里,拍着大嫂的后背,让大嫂靠在肩膀上,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最后,王家大爷掏出了一个粗布缝制的钱包,这钱包我认识,因为那是我上高中的时候放粮票的小包,我当兵走的时候给了舒阳,舒阳应当是给了在乡中读书的恩阳,这包应当是被大嫂的那个哥哥抢走了。王家大爷把包递给了父亲,说,鲁河大哥,这包拿走,里面的东西原封没动,秀霞娘又添了些钱,你让向阳的妹妹好好上学。现在我也知道了,只有孩子上学,才有出息。咱们邻村,以后有事,你招呼一声,咱这些儿子,你随便安排。

王家的大爷带着几个儿子侄子走了,此后,王李两家再无战事。

晓阳实在没有心情在杀鸡,安抚了大嫂的情绪,算了时间,我们就赶到了地区医院。在路上,我问晓阳,当初拿棍子的时候她咋想的,难道真的要动手。晓阳说,那是自然,我决不允许有人欺负我的小笨蛋,也绝不允许有人欺负小笨蛋的家里人。我说,你忘了,每逢大事,要有静气。晓阳瞥了我一眼,说,这种小事,不需要太冷静。晓阳话说的随意,但我心里不由得骂了自己一句,李朝阳你咋这么笨,你看你媳妇,这个晓阳,有胆有识,有情有义,敢爱敢恨,敢作敢为!

到了医院,算着时间,晓阳说我们先去看不孕不育的医生那里,李剑锋反正躺在那里,早会晚会也跑不掉。赶到了晓阳朋友介绍的不孕不育的专家那里,这次来一个是认认门,二是了解一下这不孕不育检查需要做哪些准备,毕竟从当时的安平的李举人庄到地区医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提起了介绍人,医生很热情,说这种情况必须先做检查,根据检查结果再对症下药,医生拿了一些不孕不育的科普资料,

说下次来,按资料上面做好准备。和医生聊得不多,一那并不是我们看病,二那我和晓阳还是都有些羞涩。

出了门,既然要看李剑锋,自然是不能空手去,我们买了香蕉鸡蛋,那时候,北方的冬天,香蕉还是稀罕物。进了病房,由于我们出门晚,又去了趟不孕不育专科,我们到的时候晓阳几个党校一起培训的同学和朋友早已经走了。

病房里只有李剑锋一个人,他正在看书,晓阳推门进去,李剑锋看来的是晓阳,两眼放光,这眼神懂得自然就都懂,看我跟在后面,李剑锋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不过确实比以前好很多,还是微笑了起来,不再有以前不可一世的样子。他应当是为了治疗剃了光头,戴了一顶不常见的时尚小帽。我想,他挨揍最大的损失,就是晓阳已经嫁给了我,从法律意义上讲,他已经失去了竞争的意义。他最大的收获,应当就是和晓阳可以在一个乡大院办公。

李剑锋已经好得差不多,留在医院是家里人的意思,再观察一下,千万别有什么后遗症。

李主任,上次多亏你出手,李剑锋主动伸出来了手,要和我握一握。我看了晓阳一眼,晓阳给了我一个明确的眼神,给他握,他不服气,你就捏他。

我随手就把不孕不育的宣传单丢在了李剑锋的病床上,李剑锋这次握手,十分礼貌。李主任,兄弟以前态度不好,您多见谅。握了手,李剑锋自然看到了床上不孕不育的资料,他拿起来看了看,不孕不育检查须知,那一脸惊愕的表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晓阳,表情复杂又一脸同情,那意思好像是李朝阳你,外强中干,徒有其表,那意思是邓晓阳“节哀顺变”,深表同情。

晓阳自然也察觉出了异样,但这种事情单凭晓阳能说会道也不好解释,怕是越描越黑。

晓阳和李剑锋聊着天,李剑锋说,晓阳,李主任,刚刚县委办的同事来看我,说县里马上要出两个重要文件,和咱三个都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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