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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黑枪、明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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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冒对石头说:“团长,我们不能这样老停下去了,要不我们就冲锋一次,冲过去把这些乌龟王八蛋全杀了!”

石头说:“不行,这样做牺牲太大。”

老冒没了主意,老冒问:“那怎么办?

怎么办,谁的主意也不是就在眼前等着,好的主意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是动脑筋的结果。面对眼前这样的情形,石头一时也拿不出什么好的主意,警察中队都掩蔽在一道道呈梯形的沙包的后面,这个时候如果指挥部队往前冲,城墙之上毫无障碍物可抵挡,如果警察中队这个时候突然反击,后果不堪设想。

刘大贵也是没有注意,刘大贵说:“要是有炮就好啦,用炮轰他一家伙,看他们能撑到什么时候?”

老冒很反感刘大贵的说话,老冒说:“净整些没用的,没有炮说有炮的话,这不是石灰打腚眼白说么?”

刘大贵觉得老冒的话是在骂自己,最起码是对自己的不尊重,刘大贵就正色地对老冒说:“当八路了,要要注意尊重长官!”

老冒有反驳说:“八路叫首长,谁说叫长官了?”

刘大贵说:“你小子刚反水就什么都知道,我怀疑你以前是不是在八路干过,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呢?”

老冒一乐,正想说点什么。

忽然,警察中队的沙包后面一声枪响,有人在喊:“老曲头你好大的胆子,敢对局长打黑枪!”

紧接着,那个人又失魂落魄喊:“局长被老曲头打死啦,局长被老曲头打死啦!”

此时正是冲锋的难得机遇,现在不冲待到何时?

石头匣子枪一挥,大喊一声:“冲,冲上去!”

石头站起身率先冲了上去,刘大贵、老冒、特战队员还有守备连的士兵全都冲了上去,竟没有遇到警察中队的丝毫的抵抗。石头他们冲上去,警察中队的警察已全都把枪举过了头顶,群龙无首的警察中队就这样全都投降了。

老曲头在说:“局长是我打死的,不管别人的事,要罚就罚我吧,局长是我打死的,不管别人的事,要罚就罚我吧……”

老冒上去缴了老曲头的枪,老曲头还再念念有词,好像神经受到了刺激,精神恍惚,边走边说。

火光下,石头看到玻璃灯大睁着两眼,仰面朝天死在沙包的后面,嘴角还在向外冒着血泡,两眼已经失去了光泽。

老曲头是被局长玻璃灯用枪逼着射击,老曲头在万般无奈下刚抬起头,还没有射击就被石头一枪打掉了大盖帽,老曲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老曲头当即就被吓了个半死。

老曲头怕死,老曲头已经尽力了,如果这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也许就没有后来的事了。可玻璃灯还不算完,玻璃灯就是看着老曲头不顺眼,玻璃灯又在老曲头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大骂:“怕死鬼,枪子没伤到你一根毫毛就吓到了这个样子,眼睛瞎了么,没看到机枪射手倒下了么,快过去给我机枪射击!”

老曲头吃了一惊,这不是叫自己送死么?机枪射手是对方狙击的目标,两个机枪射手被对方两枪就打掉了,老曲头看看得清清楚楚,每个机枪射手都是爆头而死,自己刚一抬头,还没有射击就被打掉了帽子,这个时候玻璃灯又命令他打机枪,这不就是在叫自己送死么?老曲头满心不愿意,行动上自然就有些磨磨蹭蹭,玻璃灯在他的脚下打了一枪,玻璃灯大喝:“快点,再磨蹭老子毙了你!”

玻璃灯对老曲头很威风地挥着手里的左轮手枪,老曲头想:今晚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命运让他守在玻璃灯这个追命鬼的身边,看来今晚是必死无疑了,过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了。

玻璃灯又把左轮手枪滴在老曲头的太阳穴上,大喝:“快点,在磨蹭老子就真毙了你!”

玻璃灯又威胁老曲头,要毙了老曲头,老曲头又想:反正是个死,毙了和被打死又有什么区别呢?老曲头想是这样想,但还是尽快地爬起身来,习惯性地又拿起了他的汉阳造,汉阳造里已顶上了子弹。这个时候,警察中队的后面,原本已经停歇了的身后枪声忽然大作,八路军的八连又开始发起了新的攻击,玻璃灯收了顶在老曲头太阳穴上的左轮手枪,急忙向后观望,也就在这时,老曲头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哪来那么大的胆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股神经搭错了线,老曲头只有一个信念: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反正老曲头想都没想,抬起手中的汉阳造,对准玻璃灯的后心“啪“地一声枪响。老曲头用他的汉阳造把他的长官局长玻璃灯给毙了。

其实,人是一种最不可貌相的生物,看人绝不能只看到他现在时,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每一个人都是有自己的社会渊源的。看似简简单单一个人,就是这个人,他却是人子、人父、人夫、人的小舅子、人的大姐夫,人的老丈人、人的老邻居等等,不一而足,总之人不是一个简单孤立的一个人。

老曲头看起来是一个京剧票友,知足常乐,是一个简单的人,但谁知道老曲头二十多年前在长鸣山也是拉杆子上山的一方霸主,那个时候,老曲头快马快枪,藐视官府,专和地方的官府老财作对,打家劫舍,绑票撕票,杀人越货 ,做那样的事情,真是平常又平常的事情,只是后来老曲头的山寨被官府清剿,火烧山寨,并设

下了天罗地网,一定要置老曲头死地,老曲头在当地已失去了立锥之地,不得已老曲头才跨省潜逃,一逃就逃到了几千里之外的德林城,老曲头在德林城像换了一个人,又开始了这样一种平淡的生活,做个小人物,做个小警察。谁知就这样的生活,玻璃灯都要给他剥夺,让他送死,老曲头何曾受过像玻璃灯强加给他的这样窝囊气,老曲头心底的匪气复活,这样看来,老曲头用枪蹦了玻璃灯也就不足为奇了。

应当说老曲头金盆洗手已经好多年了,老曲头隐姓埋名做票友,当了一名平平淡淡的小警察就是为了过平静的生活,但军阀割据,国将不国,内忧外患,诺大的中国那里还能找到一方平静之地呢?

老曲头的这种想法,不得不说还是有些幼稚。

现在,多年平淡的生活,一让自己有些庸常的老曲头,又做了一件有些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他亲自打死了玻璃灯局长,战场上打了玻璃灯局长的黑枪,这件事还是让老曲头的精神上有些受不了,让他受了刺激,所以老曲头一个劲地念道“局长是我打死的,要罚就罚我吧,不管别人的事,局长是我打死的,要罚就罚我吧,不管别人的事……”

刘大贵和老曲头是认识的,老曲头常日里做巡警,见了刘大贵总给刘大贵递烟,一脸讨好的笑,每一次都对刘大贵说:“托刘连长的福,日子混得还算下去。”

这样的恭维话,初时让刘大贵莫名奇妙,刘大贵只是觉得老曲头这个人有点意思,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表面看起来很懦弱的一个人,会做出这么一件大事情。

刘大贵对老曲头喊:“老曲头!”

老曲头一愣,火光里急忙去看刘大贵,刘大贵问:“还认识我么?”

老曲头愣愣地看着刘大贵一会后,老曲头说:“刘连长!”

老曲头孩子一样,一下就扑在了刘大贵的怀里,“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刘大贵也紧抱着老曲头,轻轻地拍着老曲头的后背连声说:“好了好了,你这次是立了大功,立了大功怎么还哭呢?”

老曲头一下不哭了,老曲头一下恢复了正常,他抬起头来望着问刘大贵问:“我立了大功了?”

刘大贵点点头,刘大贵肯定地说:“你立了大功!”

老曲头原来的不正常并非是他的伪装的。老曲头这种病老百姓称它是“痰迷心窍”,乡下常见这样的病,比喻说生气了,家务事吵架了,男人女人很容易得这种病。“痰迷心窍”意意思是一口痰的阻塞,让人某种神经阻塞短路,就出现了这种情况,也有人称他为“气满”。

老曲头完全正常了,老曲头问刘大贵:“原来你是八路?”

刘大贵呵呵一笑,说:“刚参加的。”

老曲头又说:“托刘连长的福,带我参加行不?”

刘大贵说:“那当然行了!”

这个时候石头正向他们走来,刘大贵指着石头对老曲头说:“你看这就是我们的枪王团长!”

老曲头急忙向前握着石头的手问:“你就是枪王?那个名闻天下的枪王?难怪弹无虚发,两枪就是两个机枪射手。”

刘大贵对石头介绍说:“他就是击毙玻璃灯的老曲头。”

老曲头连忙向石头报告说:“报告团长,我就是那个打玻璃灯黑枪的那个人。”

石头笑,石头说:“这个黑枪打得好,你这一次不是打得黑枪,打的是明枪,是你自己弃暗投明的一枪,也是向一切汉奸卖国贼打出的让他们清醒的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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