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夫妻进行正常运动
山桃很认真地点头:“是啊。”
她一双杏眼露着点狡黠,朝着孙时安眨了眨,伸出小手指,勾着孙时安的衣襟:“怎么,你不愿意教我?”孙时安的心都化了,恨不得立刻就从猪圈里逮出一头猪,在山桃跟前就地正法。可山桃毕竟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家,他怕把吓着山桃:“杀猪这活计男人干的多,可没听说过谁家娘子也干这行当的。”山桃勾着他的衣襟又凑近了一些:“你教会了我,你家娘子就是杀猪行当里的巾帼。”她是真心想学杀猪。等她学会了这门手艺,成了寡妇也能把肉铺经营下去。手里有钱不算啥,会一门源源不断进财的手艺,才叫有本事呢。“桃儿,你别这样。”孙时安嘴里发干。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头将将偏西。此时关起门来做那事,应当不算白日宣淫吧?孙时安是个行动派,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他立时去闩上了门。山桃上辈子经过人事,哪能不知道孙时安在想什么。既做了人家的娘子,早晚都要经历这种事。她索性就红着脸往东屋去:“你去烧些水。”躺到炕上,山桃的脸就发烫。徐光宗不喜欢和她闺中寻乐,初初经历人事,她又痛又怕,忍不住叫了出来。徐光宗却全无怜香惜玉之心,把她当成一个玩物,用尽各种手段折磨她。她当时就想,做个女子,实在是太难了。更叫她难堪的是,第二日徐母竟然训斥她,说她不知道检点,勾着徐光宗不知读书,只知寻乐,甚至说她不知羞耻叫了整晚,失了妇道人家的本分。山桃羞愤难当,自此后就十分惧怕与徐光宗同房。徐光宗倒也不经常与她行敦伦之事。但若是哪日徐光宗学业不顺,或是在书院受了同窗的气,夜里必定会将她折辱一番。山桃一直以为男女之事就是这般叫人痛苦羞愤,直到一次在河边洗衣裳,听着那些成了婚的妇人们偷偷说闺房之乐,她才知道,原来此事这般有趣。后来闵怜儿浮出水面,山桃彻底明白了。徐光宗不是不会怜香惜玉,只是他怜惜的人不是她而已。这一世,山桃嫁给了孙时安,对男女之事就又怕又期待。怕的是,孙时安跟徐光宗一样,都喜欢折磨她。可又期待孙时安跟徐光宗不一样。山桃所求不多,就盼着孙时安跟那些妇人的相公一样就足够了。最起码,在她成为寡妇之前,叫她好好领略一番闺中乐趣。不然,她岂不是两世都白嫁人了?孙时安不一会儿就烧好了水,他把水提到东屋的暗阁内,喊了山桃去沐浴,自已提了水,在后院里擦身。山桃偷偷开了暗阁的门,从门缝里偷看孙时安。三月阳春天,孙时安光着身子站在院中的水井旁边,自水井里摇上来一桶水,提着那木桶兜头浇了一身。井水冰凉,激得他低喝一声,身子不由自主便是一震。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肌肉纷纷往下落,滑过胸口,滑到小腹,一直顺着那小腹下的雄伟落到地面上。山桃唰一下就红了脸,连忙往浴桶里躲。暗阁内的水声惊动了孙时安。他循声望去,正好看到一抹雪白没入黑暗,眸中不由得就燃起了火苗,心口窝的火就连冰凉的井水都浇不灭。 见他看过来,山桃一颗心就扑通扑通直跳,恨不得淹死在浴桶里。可又忍不住想再看一眼。磨磨蹭蹭,扭扭捏捏,欲拒还羞……直到浴桶里的水开始变凉,她才匆忙钻出来,用了帕子擦干身上,还在耳后和颈间抹了点香露。孙时安已经等在炕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山桃的错觉,总觉得这东里间比方才热了不少。她抿了抿鬓发,紧贴着墙根站着,低着头不敢看孙时安,说话的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时安哥,你觉不觉得热?”“过来,”孙时安往炕里头挪了挪,“你上炕,咱俩在被窝里说话,才洗了澡,别着凉了。”山桃扭捏着不肯过去:“要不……要不还是再等等?”她往窗外看了一眼:“日头还没落山呢。”“别等了,”孙时安等得嗓子都哑了,再等下去,他整个人都要着火了,“你过来些,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不是吃人的老虎,却比吃人的老虎还可怕呢。山桃偷偷瞄了他一眼,双眼总是不由自主往孙时安小腹下扫过去。只可惜,孙时安盖了被子。孙时安知道山桃在看些什么。山桃的目光就好像在往他身上抹油,让他身体里的火烧得更旺。他实在是等不得,干脆一把掀了被子:“你要看,就凑近些看,看个仔细明白!”“呀!”山桃慌忙闭上眼。“你……你这个登徒子!”可又忍不住睁开眼,竟果真大着胆子看了几眼。“你看也看过了,还想作甚?”山桃胆子大起来,她舔了舔舌头,忽然觉得很好笑:“你问我作甚?”一个男人家,还不知道这个时候要做些什么吗?怎的还要她来教?话才说出口,孙时安就把她抱到了炕上。“桃儿,你莫要这么折磨我。”孙时安嗓音沙哑暗沉,撩得山桃跟着心颤不已。她哆嗦着解开了小衣,双手勾上了孙时安的脖子:“谁折磨你了,是你自已折磨自已罢了。”
孙时安盯着山桃的双眼看了半晌,忽然轻轻地亲了上去。“桃儿,你像过年时候贴在窗户纸上的大红窗花。”山桃愣住了:“我怎么就像是窗花呢?”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说她是个下凡的仙女吗?“就是……就是一看到你,我从里到外就暖和和的,就忍不住高兴。”他把头埋在山桃颈间,有些羞涩地行着敦伦之事。山桃一怔,忙伸出手去帮他:“错了错了,时安哥,你找错地方了!”“啊?”孙时安更加羞涩,整张脸红得跟被煮熟了一样,“是这儿吗?这儿对不对?”好不容易找对了对方,动了一会儿,山桃腿上便微微一凉。孙时安泄了气,羞恼得都抬不起头:“桃儿,我……我对不住你。”山桃愣了愣,随即便抱着孙时安笑:“时安哥,你可真傻啊!你……你是头一回?”孙时安被山桃笑得越发羞窘:“难不成你还是第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