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傅总又吃醋了
和他们分开,江婉凝回到家里,却发现傅沉渊也在。
她有些惊喜,直接向人扑过去。
傅沉渊将她抱了个满怀,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江婉凝搂着傅沉渊的脖子,亲了好几口,有一种怎么亲都亲不够的感觉。
“你怎么回来了?”
她边说边低下头在傅沉渊的脸上也咬了一口。
傅沉渊摸了摸脸:“还来?上次你咬我的地方,都被职员们看到。”
“然后呢?他们笑你了吗?”
“他们敢!”
江婉凝嘻嘻笑:“那不就得了。既然他们不敢笑,那你怕什么。”
江婉凝摸了摸傅沉渊的脸:“安心啦,没有印子。”
“事情办得怎么样?”
“很顺利啊。小煜很喜欢我呢,分开的时候叫我表姐了。”江婉凝很高兴。
她突然反应过来:“除了陆虹姐,你应该没有其他追求者了吧?”
“应该是没有了。”
“那就好。”
“说来说去,都是男人惹的祸。”
“是,是,是,都是男人的锅。”
“那当然。蒙老师性子温吞,可能没有这么会拒绝人。那你呢?”
“你知道的。在我眼里,除了我的家人,女人就分我老婆和别的女人。所以,除了我老婆,别的女人我都不会看也不会招惹。”
“算你乖。”
“既然觉得我乖,那应该给个奖励吧?”
傅沉渊的眼里欲色翻滚。
江婉凝觉得她跟傅沉渊在一起后,腰酸的毛病就没有好过。
现下,还未开始,就已经觉得腰开始酸了。
傅沉渊掐住了江婉凝的腰,江婉凝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主动吻上傅沉渊的唇。
她学着傅沉渊的样子舔咬,啃噬,轻轻地吻,又怯生生的将舌头伸进去。
等到终于吻累了,腮帮子都酸了,江婉凝停了下来:“这样可以了吗?”
“这个奖励,只能算是敷衍。”
傅沉渊说完,再次吻了上来,江婉凝被他压着亲吻,身体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
最后,两人还是滚到了床上,一场盛事傅沉渊格外餍足,江婉凝却是直呼腰酸背痛,在床上趴着哼唧唧。
傅沉渊替她按摩:“这里还酸吗?需要再往下吗?”
江婉凝感觉到肩膀传来力道不轻不重的按摩,只觉得格外舒适与惬意,还没有意识到危机再次来临。
她应道:“好啊,再继续往下。”
再继续往下,按摩已经变了味。
直到,他再次俯身下来,江婉凝欲哭无泪。
*
江婉凝第二天去工作室,车都开不动,还是傅沉渊送她去的。
她一下车,就看到蒙煜了。
少年换了一身衣服,偏长的头发也剪成了夏日碎盖,十分青春,眉眼好看。
他的肤色白得像雪,脸上没什么血色。
不过少年长身体也很快,再养养就好了。
一见到他,少年脸上立即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表姐好。”
“表弟,早。”江婉凝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
少年笑得有点羞涩,但并不抗拒这样的亲密。
傅沉渊在原地看着,眼眸一深,他承认他酸了。
他本该走了,却叫住了江婉凝:“老婆。”
“嗯?怎么了?”
“你今天陪我上班好不好?我跟你分开了几天,有点不习惯。”
江婉凝看了一眼少年,再看看傅沉渊,有什么不明白。
又吃醋了。
她让蒙煜等她一下。
江婉凝走到傅沉渊面前,伸手搂住了傅沉渊的脖子,在傅沉渊的唇上亲了一口。
“干嘛呀。表弟的醋也吃。”
“在古代,表弟表姐也是可以结婚的。”
江婉凝闻言捶了傅沉渊一下,娇嗔道:“瞎说什么!他现在刚回到大姨身边,成长经历跟你相比,也很惨。这两天我要在中间调剂一下。晚上我们在外面吃饭,你来接我?嗯?”
傅沉渊忍下心里酸溜溜的举动。
上次醉酒,她说,老公,爱你哟。
现在,他却变得越来越贪心,还想要更多,甚至想把江婉凝绑在身边,永远都不要分开。
他内心的兽一直在叫嚷。
如果再年轻几岁,说不定他真的这样做了。
傅沉渊把江婉凝紧紧抱在怀里,抱得那么紧,让江婉凝都快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还好,傅沉渊很快松了手,声音有点委委屈屈。
“好吧。不过你明天要陪我。明天中午我有一个客户想跟我一起吃饭。他也会带老婆。如果他带老婆,我不带老婆,那我岂不是被比下去了。所以,明天中午,要把时间留给我。”
“知道了。快去上班。多挣点钱。”
“你喜欢钱?”
“那当然,谁不喜欢钱啊!”
她那些年那么拼命是为什么,当然是想让自己活得更有尊严啊。
能用钱解决世间90%的难题,她何乐而不为。
傅沉渊点点头。
然后,江婉凝在等电梯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账户到账十个亿。
江婉凝抚额,这人!
她把钱重新转给了傅沉渊。
“这钱我放在手上也懒得去弄投资。你拿着,你去投资吧,亲爱的。”
一声亲爱的,让傅沉渊的唇角不自觉扬起。
陈言透过后视镜看到傅沉渊的表情,心里有点酸。
呵,这恋爱的酸臭味啊!
他不羡慕,真的,绝不!才怪!羡慕死了都要……
工作室,蒙天和徐影都在。
两人一见到蒙煜,立即紧张地站了起来。
蒙煜看他们那么紧张,说了一句:“我虽然没上学,但我也不是白痴。一些基本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他偶尔会被郁曼带出去,他就会利用一切机会学习。
看别人是怎么说话的,看电视上的节目,看别人的互动。
嗯,今天他还学到了怎么跟自己的伴侣相处。
他看了一眼蒙天和徐影,选择性地忽略掉了他们的相处模式。
江婉凝一进画室就看到了一幅画,不是她画的,技法有些稚嫩,但灵气十足。
她看向蒙煜:“小煜,这是你画的吗?”
蒙煜点点头,有些紧张:“怎么了,画的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