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差点玩脱了
“王爷,秦牧玄已离开圣女的房间,紫月教的护法在隔壁,小的不好靠得太近,秦牧玄出门后脸色阴沉得可怕,估计是两人谈的不太愉快。”
嗯?这么快就谈崩了!凝月圣女也不像是那么心浮气躁的人才是?冀王手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总之没拉拢成,便不是坏事。一个小小邪教何德何能驾驭这等人才?只有本王才可驱使他,秦牧玄只能为本王所用。”冀王甩袖狂笑起来。
秦牧玄走后不久,霞云推门进入花魁的房间,见到桌上的空酒杯,问向纱帐里的花魁。
“姐姐,那混蛋把酒全喝了吗?”
“嗯~我看着他喝的。”
“喝了!那人......可是......”
“是的小霞,你必须承认这世上无奇不有,什么体质的人都有,上次的凌烟不也证实对他没有效果吗。的确,秦牧玄很有可能天生免疫致幻类的药物。”
“百毒不侵!”小霞的嘴半天没合拢,“这种传说中的体质真的会存在吗?
“有可能。”
“那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了,把这么强的体质给了这种人渣。姐姐你可看到了,虽说来咱们这儿玩的男人有家室实属正常,但能如他这般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等恬不知耻话的男人还真不多见。还大才子呢,就是个贪恋姐姐美色的渣男。”
“那又怎样?”
纱帐里传出的声音依旧甜美,但语气里已没了丝毫的情绪。
“后日,就是十五那天他要去通辽,姐姐,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啊。”
“嗯~~后天他出发时,你派人盯紧点儿,他要与我幽会,那日就会支开那个武尊护卫。若果真如此的话,咱们就全力动手。”
“好的姐姐。”
“小霞~”纱帐内,甜柔的声音里生出一缕忧虑,“既然是陛下如此重视之人,必然是不简单的。答应姐姐,万事谨慎,不要轻视秦牧玄,一定确认那武尊护卫不在他身边,方可动手。”
“放心吧,姐姐。”
黑暗,无尽空虚,无尽虚无,只有黑暗,感觉不到身体,精神似乎还清醒,却看不到一丝光明。
“我死了吗?哎~~这回还是真玩脱了。”
时间过去多久了?终究还是黑暗,一粒一粒散漫开来的黑暗。
“看来这回真的完蛋了,希望迩君不要太悲伤,母亲~~~~”
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再转世的话,我还是回原来的世界吧,好想玩游戏,这个世界没啥娱乐,挺无聊的。
“师姐不会被她师傅骂吧,墨墨一定恨死我了。”
恨,浓浓的恨意......
“那个该死的女人,还真敢下手,我猜到酒里会有东西,本以为就是些春药或者是迷乱意识的药呢......蛇蝎心肠的女人,老子死了,你也别想好过,朝廷不会放过你的,连带着冀王一同倒霉。”
哈哈哈......死到临头了还笑的出来,是啊......
“话说,这个世界还是蛮有意思的,迩君,母亲,父亲,羽墨,师傅,小秋,小钱,富贵,兄弟们.......下辈子不能再冒一点险了,下辈子还能见到你们吗?”
........光!
“兄弟,你还不能睡,赶快醒醒,又没死,快起来。”纯黑色的世界透出了一丝暖白,“.......还要睡多久,滚出去!”
“哎呦~~~啊~~~~~”
一声惨叫,秦牧玄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前光线亮的刺眼。
秦牧玄眯缝着眼看了下四周,一片白光,此刻他的眼睛又含水又蓄雾,啥也看不清了。
“老王,起这么早啊”
“是啊,早起买菜便宜些。”
.......窗外楼下隐约传来邻居老王和张婶的交谈声。
“?我靠,我又穿回后世了?”
“回家啦?!!那是一场梦吗~~~”
秦牧玄使劲揉了揉眼睛,含着一包眼泪,慢慢看清了周围情况。
没有看到自己熟悉的书桌,电脑。
.......而是一大一小两个脑袋。
“迩君,小秋。”
是失望,还是欣喜。
秦牧玄此刻感到的是温暖。
小脑袋晃了晃,抬了起来。
“老爷~~~啊...老爷醒啦,老爷醒啦。”小秋“哇~~~”的一声,鼻涕眼泪决堤了,拼命地摇晃着迩君,“小姐,小姐~~快醒醒。”
“嗯~~~哥哥~~秦哥哥醒了!!你快吓死迩君了!”
“呜~~~~”
两人扑到了秦牧玄身上,放声大哭。
“哐~~”房门被一脚踹开,一大群人冲了进来。
“玄儿!”
“大人!”
“将军!”
“......”
霎那间融化在秦牧玄的胸口的温暖溢出房间四壁。
这个世界真好!不回去了!那包泪满溢而出,濡湿了头下的枕。
“小钱,带上人,咱们去找那个花魁算账去。”
“就是,小秋也去,把他们栖凤楼给拆了。”
丛迩君小拳头一捏,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霸气,招呼一众亲卫就要去找花魁晦气。
“哎~~~”头好疼,秦牧玄坐起身赶紧喊
停这帮热血上头亲兵。
“等等,回来!”
“哥哥~~你都成这样了,还护着那个狐狸精吗?”
丛迩君气的小脸通红。
“是啊,老爷,那是个坏女人。”
小秋也气地鼓着脸。
“要不是昨晚已经宵禁,我早就带上兄弟们拆了那栖凤楼了。”
张校尉在一旁恶狠狠地说道。
“都安静点儿,听我说。”
秦牧玄陡然提高了嗓门,目光扫向一众人,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都长本事了是吧,敢去拆栖凤楼了,你们知道那是谁家的产业吗,冀王,王爷,懂吗?”秦牧玄捏着酸胀的眉心,“这里是京城,不是边塞,在这里你往人群里丢块砖头都可能砸到个四品官,知道吗?”
秦牧玄的唾沫星子都快崩到张校尉的脸上了。
张校尉只得缩着脑袋听着。
“先不说咱们没证据,证明是他们下的药,就算有,那又怎样?除非老子真的死了,否则啥罪过冀王罩不住?”
小钱愤愤地说:“可~~大人,也不能就这么算啦。老夫人照顾了您半宿,夫人更是彻夜未离开您半步。”
“母亲,迩君,大伙儿,都辛苦了。”
身体里的白火愈加旺盛了,秦牧玄面容线条回缓,他不是没感到身边人的温暖,而是想保护他们的欲望太过强烈。
“我说过要放过他们吗?你们跟了我这么久,见到过咱宁北军吃过亏?何必急于一时呢,再忍两天,到时候有你们出气的时候。在这之前,所有人都听好了。”他郑重地说:
“我晕过去这事儿,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但凡知道此事的人都要通知到,明白吗?只要能保守秘密直至明日,咱们就有报仇的机会,懂吗!”
“是,大人”
“好的。”
众人纷纷应是。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该干嘛都干嘛去,全当啥事都没发生,知道吗?让我歇会儿。”
“是——”
所有在场亲兵同时应是,而后纷纷退出了房间。
“秦哥哥~~”迩君捋了捋耳边碎发,鼻尖一酸,慌忙按了眼角。
“迩君,不怕,你看,秦哥哥好好的,没事儿了,”他抚着丛迩君略带倦意的忧郁小脸,怜惜道,“咱不哭了,好不好?我与那花魁真的没什么的,师姐一直同我在一起,可为我作证。”
“那花魁可不是个普通人,我与秦师弟处处谨慎,一切都得做给她们看,做到如此你秦哥儿还是成这样了。”萧雨墨淡淡地描述着栖凤楼的经历,清冷的表情忽而变得疑惑,“秦师弟,那酒里到底下的什么药,能让你的这种体质都有如此的反应?”
“估计是致幻之类的药物,与上次那紫烟效果相同,只是更加剧烈。昨日,我一路都在极力压制药效,最后还是没压制住,这种药物真是够猛烈的。”
“嗯~~还好,秦哥哥没事儿。”迩君关切地为秦牧玄半搭了氅。
“玄儿啊,你身体真的没问题吧。”
秦牧玄运行了下真气,没发现啥不对的地方。
“应该没事,我感觉很好。今日水路法事要开始了,我不露面绝对不行。”
秦牧玄拢紧了大氅,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秋,给老爷洗漱更衣,今日老爷要穿最帅的衣服,打扮的最精神,今日会有很多人来咱家看法事的。”
“好的,老爷。”
屋里人都退了出去。
“今天老子要发笔横财去去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