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祁雨山在隐藏什么?
众人一脸震惊,到底信中写的什么东西,让祁雨山这个应心伯心甘情愿地跪下。
江烨眼光注视在地上地信纸上,隐隐看到:“小烨,你先别急着进宫,等着小姨我带着你进,要不然你皇帝舅舅会杀人的。”
江烨看完这些,嘴角微微上扬,想到:“这人还真是欺软怕硬的主,但是,在南阳朝内,谁不怕皇帝呢?”
同样不知道所以然的还有祁雨柔,看着自己哥哥变得这么严肃,也没有再说话。
杨昆俯视着祁雨山,开口道:“这下心满意足了吧,当初不让你看,你这非要看。。。”
祁雨山不敢多说任何一嘴,静静的接受着杨昆的说辞,猛然间被杨昆顺手拉了起来,笑着说道:“这教导人的老毛病又犯了,都忘了你还在这跪着了。”
祁雨山张了张嘴,缓缓说道:“应该的,接受长辈教诲怎么样都可以。”
杨昆笑了笑,继续说道:“这种小事别放在心上,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们南阳朝好多英勇之士最初都是这般。”
祁雨山借坡下驴,接着说道:“对的对的,本来就不是有着多大的误会,现在解除了肯定要好好的。”
江烨眼睛放在祁雨山身上,总是感觉这人态度突然的改变是有原因,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现在在平等王前,必须要表现得很好。
张文敏紧紧的跟在江烨身后,看着面前这官僚主义风格,内心有些许不悦,但是不能直接表现出来。
平等王笑了笑,继续说道:“解开误会就行,不管怎么说以后都是你们年轻人的时代,我们这些老头可没有你们活力旺盛,南阳朝的复兴还是靠你们的。”
江烨回头看了一眼张文敏皱紧的眉头,摊了摊手,表示现在也出乎自己的预料了。
平等王看了看两人神态,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开了,我就不留着你们了。搞得我故意刁难一般。”
祁雨山拱了拱手,说道:“全听平等王大人的说法。”
话音落下,祁雨山将落在底下的信捡了起来,朝着江烨递了过来,轻声说道:“本来无意冒犯,之前出现的误会还请世子不要过度计较。”
平等王过来拍了拍二人的肩膀,笑着说道:“这就对了嘛,不管怎么样,解开就行。”
江烨轻哼一声,将信接了过来,开口道:“祁少爷看完了也就没那么多好奇心了。”
平等王瞥了一眼江烨,轻咳一声,对着沈念莹说道:“沈丫头,我这最近要有点难受,你来帮我针灸针灸。”
“好。”沈念莹应和一声,朝着杨昆指引了一个位置,说道:“王上这边走。”
平等王看着遮在低声交谈的江烨和祁雨山,说道:“这就对嘛,把什么都说开,老头子我就先走了。”
话音落下,平等王大步走了进去。
江烨双手环胸,审视着祁雨山,说道:“你当真这么简单就屈服了。按照你刚刚展示的傲气,似乎你不会这么消停下去的。”
祁雨山大笑了几声,看着江烨说道:“没想到我们只不过碰面几次,你就对我有着这种了解。”
祁雨柔在祁雨山身后身子一颤,祁雨山拍了拍,让她安心,继续说道:“你初到京城自然不知道这位平等王的厉害,当年为救其子一人独闯漠北营地十几所,,,,”
江烨抬手托着下巴看着祁雨山的眼神中的敬畏,心中的疑惑也少了一些。
张文敏虽然对于平等王杨昆有着印象,但是事实上并没有关心,毕竟药王谷已经不问世事多年,也就在京城的时候听着街边评书人述说了一些,没想到那人居然是平等王的本身。
江烨轻咳一声,打断了祁雨山的话语,说道:“你对平等王的尊重我理解了,今天的事情出现了这个结局以后还希望你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妹妹,别在继续做这些错事了。”
张文敏在江烨身后淡淡地一笑,想着起码这个女人不会成为江烨的后宫之人,这也算是美事一桩吧,毕竟少一个人就少一个对手,之前的已竟不能改变了,后来的必须要好好选择一番。
祁雨山应和一声,缓缓转过身子,拉着祁雨柔朝着门外走去,在门口淡淡地说道:“在京城,事情没有孰对孰错,有的只是实力和背景的强弱。”
江烨微眯双眼,说道:“但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件事情我并不认可你的说法。”
“哈哈哈哈…”
江烨听着祁雨山的大笑,皱起眉头,不久之后眉间的困惑也少了许多。
石狮子的声音在江烨脑海中响起,“这个年轻人不简单,看似一切都是那么正常,但是又不是很正常。”
江烨一愣,对着传音,“石老,你有别的见解?”
“没有。”石狮子应和一声,继续说道:“就是提醒你一下,这个年轻人不简单罢了,这人似乎已经知道了一些你的事情只不过来证实一下罢了。”
江烨开始回想起祁雨山对着自己做的一
切事情,似乎一切不是那么简单。
张文敏在江烨身后看了事情的全部过程,发觉现在江烨正在想一些事情,伸手环住江烨的腰,柔声道:“伤还没有好完全,下次不要冲动爆发全部力量了。”
江烨握住身前环绕的手,掌间传来的阵阵寒意让自己也清醒了许多,说道:“没事的,我们都没有用全力,都在彼此试探。”
江烨看着张文敏没有再说话,继续说道:“你又不是不能看我的身体情况,我受没受伤,你又不是不知道。”
张文敏笑了笑,说道:“你厉害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最厉害了,我家烨宝最厉害了。”
“嗯?”江烨眼中闪了一丝光芒,抬手把张文敏揽入怀中,指控着张文敏的手朝着自己的胳膊抹去,说道:“不让你检查检查是不是不放心?”
张文敏有些许平淡的脸色开始变化,说道:“羞死了,你这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