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禽兽不如
用弯刀扒拉出许博银的储物戒指,入手观察,跟许渊的一样。
真丑。
‘本想送给蝶衣,看来得修饰一番,否则会被骂的。’
暂时收入怀里,转身开始收取掉落的东西。
一切收尽,唯独那颗绿色内丹这次收不进储物戒指。
摄入手中,仔细观察。
上面雷光游走,丝丝闪烁,好像是被刚刚的雷电击中了,又好像是吸收了劫雷发生了变异。
‘真是神奇,雷电蝎子变异也就算了,它的内丹也能变异。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好奇的打量片刻,揣进怀里。
两女此时返回来了,刚一落地,李蝶衣就扑进怀里。
“刘香,没伤着吧?”
刘香欣慰,拍拍她的后背,安慰一句。
“放心,不但没事,刚才还舒爽的很呢?”
李蝶衣疑惑,修文静好奇,两女注视。
刘香没有卖关子,将事情讲述清楚,两女更加好奇,非得参观一下解雷鼎。
无奈,只能满足……
此行,不仅愿望达成,还有意外收获。
干掉了几个死对头,还收获两枚储物戒指。
路上,刘香用水刃术,仔细雕琢一番,让戒指变得好看一些,送给李蝶衣。
李蝶衣欣喜,戴在左手无名指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那个位置让人心安。
修文静看着眼热,她也要,没给。
气得她控制灵鹤低空飞行,狂扇翅膀,让刘香吃灰。
发泄一阵,气消了,高度拔升,准备加速。
突然,李蝶衣从灵鹤上跳下去,放出紫蝶御空飞走。
速度很快,很突然,让刘香都没有反应过来。
修文静见此,赶紧控制灵鹤傀儡追了上去。
李蝶衣是奔着三个人而去的。
两人正在拳打脚踢另外一人,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我让你嘴硬,让你嘴硬,今天非把你的腿踹断了不可。”
“强哥,这个老不死的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干脆弄死算了。”
“不行,她身上除了有秘密,家主还指望这个老不死的钓大鱼呢,不能轻易让她死。”
“强哥,家主怎么想的,放着一个血脉之力浓郁的不去培养,却要挑一个病秧子培养,他脑子是不是有病……”
“闭嘴,你不想活了,家主怎么想的我们不要瞎琢磨,听命行事便可。”
“可是……
啊!我的手……”
“啊!”
一只美丽的蝴蝶飞舞,两个人的手臂各断一只。
“马上滚,再让我看到,死!”
李蝶衣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两人身后,厉声呵斥。
两人惊惧,转身一看,随即,眼睛瞪圆,捂着断臂,快速逃离。
李蝶衣上前,给地上的人检查伤势,抬手拿出一枚丹药递上。
“姑婆,您受苦了。”
地上的人闻言,咬牙抬手,拨开挡住在脸上的白发,昏花的双眼仔细辨认。
“蝶儿,你是蝶儿吗?
你回来啦,真的是你回来……
不,咳咳,不行,你不能回来,咳咳,赶紧,赶紧走,走啊!”
李蝶衣眼泪滴落,努力克制情绪。
“姑婆,我们一起走……”
“哈哈哈,回来了就不用走了。”
一道兴奋的大笑声传来,接着十几个人将李蝶衣围在中间。
修文静控制灵鹤傀儡飘在远处,见到这一幕就要上前。
刘香制止,静观其变。
李蝶衣将丹药喂给姑婆,安慰道。
“姑婆,放心,蝶儿现在有能力对付他们,这些年受的委屈,我给您找回来。”
“哎呦,几年不见,长本事了。
你不用在那个老不死的身上浪费丹药了,她脏器衰竭,没有几日好活了。”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胖子,一身华服,手盘玉球。
李蝶衣闻言,赶紧摸向姑婆腕脉。
姑婆想要躲闪,奈何浑身酸痛,反应迟钝。
“蝶儿,姑婆能够见到你最后一面,咳咳,就已经知足了。
咳咳,咳咳咳,不用为我担心,赶紧脱困,咳咳,走吧。”
李蝶衣将手收回,脸色苍白。
缓缓起身,转身怒视。
“李纯冈,当年你对我们做下的孽事,今天都要还回来。”
李纯冈不屑,冷笑。
“哼,就凭你们?
哈哈,一个筑基初期,还有远处那两个,金丹初期。
也想对我们李家动手,痴心妄想。”
语毕,脸色转冷,怒喝。
“动手,拿下。”
周围的人应声而动,一拥而上。
紫蝶矗立在旁边墙上,蝶翅轻舞,华光闪耀。
再看时,已经落在李蝶衣身
旁,冲来的人呆立,软倒,嗝屁。
李纯冈发怒,气势全开。
金丹后期。
李蝶衣害怕波及姑婆,闪身躲到远处。
身形刚稳,威势逼近,紫蝶轻舞,护罩全开。
轰……
轰轰轰……
拳头不停轰击护罩,声势浩大,连绵不绝。
李蝶衣皱眉。
‘没想到几年不见,他的实力提升了这么多。
这些,应该都是因为,母亲……’
念及此处,眼眶微红。
抬手,十几只紫云雀飞出,直逼李纯冈。
李纯冈怒气正盛,不管不顾,抬拳硬抗。
轰轰轰……
“啊……”
炸响连连,惨叫不绝。
李纯冈没想到这些鸟雀还能自爆,威力还如此强劲。
被炸了一个措手不及,双手筋断骨裂,身上伤痕累累。
烟尘消散,一身华服,破破烂烂,头发焦糊,满脸焦黑。
李蝶衣控制紫蝶,收了护罩,蝶舞飘荡,翅刃横斩,准备枭首。
当啷一声。
紫蝶飞退,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落在身前。
李纯冈身旁出现两人,一高一矮,一个金丹中期,一个金丹初期。
“李蝶衣,你竟敢弑父,大逆不道。”
高个怒斥,手中长剑震鸣。
“弑父,他也配。
当年欺我母亲,噬血修炼,可怜我母亲,至死还念念不忘恩情。
而他呢,修炼邪功,害死她不算,还想用我的血脉,喂养他那残废儿子。
这就是所谓的父亲。
狼心狗肺,禽兽不如!”
“嫁夫随夫,母慈子孝,这是天经地义。
我们李家给了你们生存的机会,你们就得回报,这是恩德。”
矮个子拉着尖细的嗓子,东拉西扯。
李蝶衣怒极。
“恩德?
我母亲当年被他骗得与家人关系断绝,私奔而来。
最后,图了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