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刘莎的厨艺
“清蒸石斑鱼、糖醋咕咾肉、蒜蓉青菜和白灼虾,外加一道老火靓汤!”刘莎得意地给边锋介绍着,“清鲜爽嫩滑齐全,正宗的粤菜!”
她随后继续解释,“豪哥本来要亲自给峰哥接风压惊的,但又怕太招摇,所以就在家里做了,不介意吧?”
边锋摆摆手,“我也不喜欢去外面吃,家里挺好,替我谢谢豪哥。”
他说完用筷子夹起一块糖醋咕咾肉,送进嘴里慢慢品尝,味道确实不错。至于正不正宗则不好说,毕竟自己也没吃过正宗的粤菜,无法判断。
刘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边锋,“味道怎么样?”
边锋点点头,“非常不错,这是我吃过的最合口的饭菜。”
刘莎笑起来更好看,“那好,我天天做给你吃!”
边锋报以微笑,“莎莎,以后别叫我峰哥,叫阿峰就行。”
刘莎皱眉摇头,“叫阿峰不合适,莎莎是我的小名,峰哥的小名是什么?”
边锋听完差点噎着,赶紧喝口汤冲咽,咳嗽两声掩饰尴尬,“我的小名不好听,还是叫阿峰吧!”
刘莎却很感兴趣,单手托腮,娇态撩人,“好不好听说说嘛!”
边锋撇撇嘴,显得很是无奈,“小名叫铁蛋。”
刘莎似乎没听清楚,继续追问,“叫什么?”
边锋清晰回答,“铁蛋。”
刘莎顿时掩口而笑,并非有意嘲讽,而是的确没想到,很是奇怪。但她很聪明,没有继续追问,适可而止,豪哥身边人的底细最好少打听。她很快看着边锋,“那我叫老公不反对吧,毕竟住在一起需要个合适身份?”
边锋抬抬手,“随便,我没意见。”
刘莎亲手给边锋剥了一只白灼虾,蘸好调料,笑着喂给他吃,“老公,尝尝这个虾,附近市场里的都不太新鲜,东城的最好,就是有点远。”
剥去外壳的白灼虾白里透红,一如刘莎春葱般的手指,都是那样令人垂涎欲滴。边锋张嘴吃下白灼虾,慢慢咀嚼着,味道确实不错。他随后也剥了一只白灼虾喂刘莎吃,但不是用手,而是用嘴,尽快进入角色。刘莎笑着探身凑过去吃白灼虾,正要张嘴咬住,边锋却突然吐掉了白灼虾,直接吻住她红润的双唇。
边锋健壮的身体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手臂第一时间将刘莎紧紧搂住,极为有力,难以挣脱。刘莎也被刺激的情难自禁,迅速做出反应,双手搂住边锋脖颈,竭力迎合他的热吻,艰难难分。稍后不久,边锋果断抱起刘莎,亲吻着朝离开餐厅,快步朝二楼卧室走去,一路不断解脱衣裤的束缚。
等两人抵达二楼卧室房门之前时,刘莎身上早已寸缕不挂,雪白的肌肤光滑润泽,就像是剥去外壳的熟鸡蛋,令人爱不释手。边锋也只剩一条短裤,强健的肌肉黝黑发亮,蓬勃的力量凝聚待发,无可抵挡。刘莎可以真切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存在,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更加渴望。
一小时后,边锋和刘莎重新回到厨房吃午饭,电高压锅里米饭还很烫,菜肴则需要热一热,更入滋味。两人的关系更亲密了,吃饭时也腻在一起,似乎意犹未尽。之后的三天,边锋差不多都待在别墅内,有刘莎陪在身边,真有点“春宵苦短日高起”的感觉。当然,两人不能太过放纵,中间也会出去看电影逛街购物,生活相当滋润。
学校门前不让停车,老武只好将宝马x6停在一个街区外的路边,开门下车,沿着人行道快步朝学校走去。他基本每天都亲自来接儿子放学,除非有事,但也会让信任的人来接,从未迟到过。今天日子特殊,是儿子的生日,饭店早就订好了,豪哥也要来,大家一起热闹热闹。马斌的事情过去三四天,太子强那边也没什么动静,大概是接受了警告,不再将势力范围扩大至海都市。
学校下午四点半就放学了,此刻还差十分钟,校门前已经有不少家长在等候。老武很难靠近大门,只好站在外围等候,下课放学铃声不久响起。各年级学生的都排队走到大门口,按次序走出大门,防止拥挤。老武不久接到儿子,帮他拎着双肩包,有说有笑地朝车辆停靠的方向走去。
老武和儿子稍后路过一个冷饮店,儿子要吃冰激凌,两人随即走向冷饮店。进门之前,老武手机响了,掏出一看,陌生号码。他让儿子先进店,自己犹豫片刻,开始接听电话。豪哥一般都会用陌生的电话联系他,用完就丢掉,防止被人追踪定位,十分小心,尤其是目前的局面下。
可电话并非豪哥打来的,是个陌生男子的声音,直接发问,“是武先生吧?”
老武 从未通过这个声音,皱眉反问,“你是谁?”
男子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是太子强。”
老武脸上一变,立刻快步靠近冷饮店的店门,准备进去找到儿子。对方知道他的电话,显然是有预谋,儿子是他弱点,对方肯定会加以利用。可他刚靠近店门,手机中男子却突然开口警告他,“武先生,如果不想你儿子死,最好别进去。”
老武立时止步,抬头看着站在柜
台前挑选冰激凌口味的儿子,没法发现有什么异常。店主和服务员都不像是太子强的人,座位上只有一对年轻的情侣,正亲热地聊着,最后就是一名保洁阿姨了,弯腰用拖把拖地。他伸手握住门把手,并不打算理太子强的警告,对着手机冷哼一声,“你吓唬我!”
太子强声音依旧很冷静,“别急,慢慢看,否则可没有机会后悔。”
此刻保洁阿姨停止拖地,不快不慢从老武儿子身边走过,靠近不远处的垃圾桶。她走动间,右手手腕熟练翻动,亮出一把匕首,明显是给老武看得。她距离老武儿子不足两米,随时可出手,根本来不及救援。老武眉头皱得更紧了,自己的手枪放在车内,此刻毫无反击之力,处境很是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