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薄棠打了秦砚初一耳光
深夜,月明星稀。
御园。
安静的卧室里亮着晕黄的灯光,香软的席梦思大床上,女子睡颜正酣。
薄被下浅浅勾勒出她曼妙起伏的身材曲线,削肩若素,迷人的臀腰,再往下是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因为热悄悄钻出被子露在了床外。
朦胧的灯光正好照在她脸上,即便睡着了她的眉头还是轻蹙着的,显然睡得有些不太安稳。
浓密的睫毛宛若蝴蝶般在她苍白的眼帘下方投下一抹弧度,颤颤巍巍,有一种随时都有可能醒来的感觉。
秦砚初靠在房间门口看了一会,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拉开胸口的领带,仰起头微微松了一口气。
多日来的紧绷终于在看见卧室的灯光亮起的那一刻得到放松,无处安放的心灵突然就有了归宿。
看着眼前温馨的灯光和熟睡的女人,他不知不觉地勾起薄唇,小声的自言自语道:“原来这就是家里有人等待的感觉。”
真的会让人感到安心和温暖,可他以前怎么就没觉得呢?
因为那时候的他根本不在乎薄棠,自然也就没有用心去观察这些细节。
现在薄棠不再等他回来自己先睡了,秦砚初的脑海里却想起她之前总是会穿着睡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动画片等他回来的场景。
他经常会半夜三更回家,薄棠等到困倦了就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去。
好像从他上次出差回来薄棠就再没有等过他了,秦砚初心底有一股说不出的遗憾,同时也有浓烈的疑惑。
她到底为什么要和自己离婚?
想到这,他俊朗的眉眼间首次露出忧愁之态,迈开两条禁欲逆天的大长腿一步步朝大床走去。
他这几天都睡在办公室的隔间里根本没休息好,他猜想是因为自己以前习惯了抱着薄棠入睡,她不在身边才会失眠。
今晚他终于不用体验失眠的痛苦了。
秦砚初一步步走到床边,顺手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领带、衬衫、皮带……最后只留下一条内裤。
他刚躺下就闻到了熟悉的香味,是从薄棠身上传来的淡雅玫瑰香。
紧接着,他埋首在薄棠的肩膀处,高挺的鼻梁压着女子的雪肌深深吸了一口气。
“对了,就是这股香味。”
导致他夜不能眠的原因就是这股香味!
秦砚初甚至有些欢喜,他认为自己找到了让他真正失眠的原因,是因为香味,而不是因为薄棠。
“我怎么可能喜欢她,她只是我娶来应付家人的妻子罢了。”
他根本没心,不可能爱任何人,包括自己!
“等天亮我就让高助理去买同款香水,这样就不用靠薄棠这个工具人来帮我入睡了。”
他胸有成竹的说道,身体却诚实的朝她靠近。
最后觉得后背贴前胸的姿势还不够紧密,铁臂一捞,准确的扣住女子的腰肢将人锁入怀中。
肌肤相亲的那一刻温柔立刻盈满他的胸膛,秦砚初忍不住伸出粗糙的大手一寸寸摩挲她的肩膀。
滑腻如丝绸,就是有些冰了。
现在又是夏天,他抱着薄棠只觉得异常舒服,这种愉悦感是来自于生理上的喜欢。
秦砚初又开始矛盾了,他发现除了香味,他对薄棠的身体也非常上瘾……难道也要找一个同样的替代品吗?
“那不是又得花钱?”
想想罗璟那小子每次谈恋爱又是送女伴品牌包包又是首饰的,分手了还要给一大笔分手费,少不得要花个几百万。
而他换女伴的频率比换衣服还勤,感情生活上也是一笔巨大的支出。
秦砚初觉得非常亏,只是女伴而已……又不是给老婆的,他才不想花那个冤枉钱。
“还是维持现状算了,薄棠长相和身材都比她们好太多。”
每个月只用给她十万,省钱又省心。
他开始想入菲菲,压抑了多日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如烈火烧身急需发泄。
算算时间也好几天没有和她做了,秦砚初现在想得要命。
可是……薄棠正在和他闹脾气。
犹豫了不到三秒,秦砚初眼眸一亮,自己对自己说:“怕什么?她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像睡就睡!”
他可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随即一个翻身压在了薄棠身上。
炙热又霸道的吻住她的唇,长舌袭入搅乱芳菲,同时手也没有闲着,慢慢的推高了女子的裙摆。
两人已经睡过无数次,他清晰的知道薄棠身上的每一个点,三两下就弄得满手凝露。
“真是个敏感的妖精、”
感觉她准备得差不多了,秦砚初也不再克制自己,悍然闯入城池。
“唔。”
薄棠的身体真是又香又软,真要离婚了他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床伴?
所以这婚离不得,他不同意!
心里憋着一股火,秦砚初的动作从一开始的温柔开始变得粗鲁。
终于,惊醒了薄棠。
她睡得好好的忽然感觉自己身上像是压了一座山似的沉重。
更要命的是天上还下起了雨,她被迫躺在一叶扁舟上,随着海水沉沉浮浮
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就要快……被暴风雨淹没之前,薄棠终于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定睛一看,哪里有什么暴风雨,分明是秦砚初这个禽兽又发情了半夜偷袭她。
这种事情以前也有过,她每次都是默默选择忍受并且配合,可这一次薄棠再也不想忍了。
她其实……很讨厌睡觉被人打断。
抬起手,薄棠毫不犹豫的扇了他一耳光。
“秦砚初,你给我滚出去!”
“啪!”
清晰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她这一巴掌将秦砚初打蒙了,俊帅的脸偏朝一旁。
气氛瞬间变得安静,沉默得令人害怕。
过了好半晌,薄棠都还感觉自己的手在颤抖,手心冒出了丝丝冷汗。
她刚才好像有点太冲动了,万一惹怒了秦砚初他要打她怎么办?
就他们倆的身高差,秦砚初一拳就能把她打废了。
就在薄棠担心他会家暴自己时,耳旁传来男人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
冷冰冰的,像提前进入了冬天。
“嗯?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