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要的太多了
施小六和夏玉同时松了一口气,施小六松了手,瞪着施泽兰:“老天自有公道,只是分了早晚。”
施泽兰来回看了他们两人,道:“我一时口误,真的。”
夏玉安心了许多,对施泽兰说:“天无绝人之路。
你修炼什么的,比我们难,但是以后的收获,一定会比我们大,对吧?”
施泽兰点了点头,她对自个目前现状是非常的满意,因为只要持续下去,她一样可以筑基成功。
春雨绵绵的日子,施小六三人坐在屋檐下,他们伸手接了湿湿的纸鸟,看着纸鸟在掌心里消失。
施小六对夏玉和施泽兰说:“阁主安排二师兄来山顶住一些日子。”
夏玉和施泽兰同时点头,夏玉紧跟着说:“我阿叔也要来山顶住一些日子。”
施泽兰看了看他们两人后,道:“八春姑姑要来山顶陪我们一些日子。”
三人面面相觑后,施小六很有些感叹道:“药阁二师兄平时是不理会外面的闲杂事,他同意来山顶住一些日子,很难得的。”
夏玉笑眯眯道:“我阿爹闭关修炼,我阿叔就是来了,他也是来看一看我,他很快就会走的。”
施泽兰轻轻的叹一声:“八春姑姑来山顶,多半与她修炼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有关吧。”
施小六跟着叹息一声:“那男人不会跟着来吧?”
“不会的,我们这里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
夏玉肯定的回答了施小六,然而施小六还是有些忧心:“八春姑姑什么都好,只是这个男人好像迷了她的心。”
施泽兰明白施小六忧心点,她很肯定道:“八姑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相当的拎得清轻重。”
他们三人连忙清理山顶的空地,然后又把三位长辈的住所周围清理了一遍,三人这才歇下来。
他们站在山边看着山下,又有一群人陪着方士在山上转圈。
施小六见后摇头道:“这些人来了一次又一次,总是不肯死心。
他们就不想一想,官府能不能容许这一片山林,成为私人最后的归宿地方?”
“他们应该想过,只是想到人多势众,官府最后也只能接受现实。”
“呵呵,天真啊。”
施泽兰听着他们的对话,很有感叹道:“金矿挖完后,那一座山就空了。
我们上次去看的时候,山上存活的树木不多了。
日后这一片山林,冬天雪崩就太过正常了。”
“下雨天,泥石流,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施小六有些担心的接了话,他们希望守卫的官兵能做好防御方面的事情。
他们站在山边,看着细雨朦胧中,方士再一次摇头,然后那人直接走了。
方士走出山路后,对追随而来的人,神色很是不好看道:“你们不用给我介绍什么生意了,一次又一次来这里,对我也没有任何的好处。”
他说完就招了路过一辆马车跳了上去,然后对车夫说:“他们出租马车的费用。”
车夫问了方士去的地方,自然冲着路边站着的人,嚷嚷:“谁把路费出了?”
方士探头出来:“你们总不想我白走一趟,来回车费都不给吧?”
终是有脸皮薄的人,上前给了车夫租马车的费用。
马车行驶过去,方士探头对那人说:“喂,出车夫的人,你听我一句劝,下一次不要和他们乱跑了。”
方士说完话,他就关了车窗。
而留下来的一群人,面色都不太好看了。
而付了车费的人,却听进方士提醒的话,他跟着拦了一辆马车坐了上去。
不等一起来的人,有所反应,他已经叫车夫赶路快走了。
山顶上,施小六三人收回了神识,然后各自回房打坐修炼。
金矿守卫的官兵们此时看着春雨,心里面多了一些的担心。
这一座山上已经不生长东西了,山上的土质非常松散,偏偏春雨绵绵不休。
守卫官兵在金矿周边修筑了一些拦阻的建筑,又想法子在山顶挖了好几条沟。
官兵头领为此向阳州府官府寻求过帮助,官府也安排人来查看过。
来人认为春天的时候,还是争取多在山上种一些树。
因此最近一些日子,官兵从周边山上移植不少了树苗过来。
只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眼下官兵们只盼着春雨不要继续下了。
春雨停下来的时候,施小六三人跟着安心了许多。
他们站在山边等候启成真人一行人的到来,好几日了,施小六三人估算着他们也应该要来了。
昨晚,夏玉发消息给启成真我,他说了,他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早上,夏玉把消息告诉施小六和施泽兰两人,然后三人便站在山边上好半会了。
施小六抬头看了看天,对施泽兰和夏玉说:“我觉得他们会在傍晚来。”
施泽兰看了看他:“但愿啊。”
夏玉本身也不敢完全信任启成真人的安排,他悠悠道:“白天来,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他们做好所有的掩护。”
上午的时候,天空中有真正
的小鸟飞过,还有蓝天白云在上面自然的飘悠。
下午的时候,施小六三人坐在屋檐下各自忙活着,直到傍晚来临。
启成真人一行人在彩霞满天的时候,他们来到了山顶。
施小六三人迎了人,又看他们放出住所,然后等到他们全部收拾好后。
天色完全暗黑下来,启成真人和夏玉在屋檐下说话,施小六招呼他的二师兄。
施八春跟着施泽兰上了她的屋顶,月色清亮,施泽兰一眼看到施八春眼里的疲倦神情。
“八姑,你要不要先回去好好的休息一晚,我们明天白日再来说一说话?”
施八春摇头:“我就是回房,我这一会也睡不着。
兰姐儿,我很高兴见到你和小六,你们两人都很好。”
施泽兰看着她半会,问:“八姑,这几年,你过得很不好吗?”
施八春听施泽兰的话,她怔忡了好一会:“我的日子,也不是完全的不好,大约是我要的太多了。
然后别人又给予不了我需要的东西,我又贪恋他给的些许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