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星空教室（4）

“他唯一的纠结，其实是……”

“小破。”cg心情有些沉重，接过了费伦泽的话。

费伦泽看着cg，点了点头：“我不想对此做任何评价，每个人的命运，并不需要他人置喙。但我希望你，孩子，在做选择的时候。可以想一想我今天和你说过的故事。天才的结局通常都不好。希望你们可以远离火星。”

塞伦娜出奇的没有说话，看着cg的样子，有些担心。

“那小破呢？”cg低着头，半晌才开口道：“那个预言之后，他连做选择的机会都没有了。就因为那个预言，他的命运就被定死了。”

“命运并非如此……”费伦泽郑重的说道：“我希望那个孩子能好起来。”

cg点了点头，抬头望向费伦泽：“教授，可以告诉我小破的命星是哪颗吗？”

费伦泽摇了摇头，望向星空：“好了，孩子们，今天到这里了，去忙你们的事情吧。”

这就完了？费伦泽教授到底想说什么？

cg有些迷茫，犹豫的起身，可再次望向苍穹，到嘴边的问题却变了：“教授，我以后还可以来这里看星空吗？”

费伦泽看出了cg一瞬间的变化，微笑着说道：“很好，孩子，要多想。欢迎你选我的课，不过我这里也不是每节课都看星空的。”

教室的门被打开，仿佛再次回到凡间，阳光撒在脸上，暖洋洋的，微笑着送两人离开，费伦泽关上了门。

角落里的一棵大树后，一个马人稳重的走到费伦泽身旁：“能确定吗？”

“你也看到了，那两颗星的运动并不是一般的双星轨迹。完全无规律的情况，只能是……”费伦泽望着星空回答着。

“三星？可是第三颗星在哪里？”稳重的马人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那个我们找不到命星的人。”费伦泽耐心的回答着。

“三星的尽头只有毁灭……”稳重马人的语气沉重起来。

“除非……”费伦泽停了下来，半晌才开口：“命运并不是我们能改变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如果离开的话……”稳重马人的语气更加沉重。

“命运是时刻变化的，”费伦泽走回自己的位置：“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哪里又是安全的呢？就算真到了那一天，我也希望和霍格沃茨在一起，就像当年那样。”

稳重的马人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放心吧，”费伦泽安慰道：“三星也并非无解，命运长河早就波涛汹涌了。那孩子今天躲箭的动作，有那个组织的影子。”

“那个组织？赫敏·格兰杰？”稳重马人问道。

费伦泽摇了摇头：“格兰杰教授一直在霍格沃茨，她不可能瞒过所有的人。那个组织应该只是一厢情愿的把她作为精神领袖而已。”

“所以那孩子……”稳重的马人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星空并没有为我们揭示所有秘密，”费伦泽回答道：“去吧，把今天的事情告诉贝恩，我不会替他做决定，他要自己做出选择。”

……

教室的门再次打开时，马蹄声在走廊里响起，穿过长廊和广场，奔向禁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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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不知拐了几个走廊，cg犹豫着，最终还是开了口：“这到底……”

塞伦娜见cg没有继续，没好气的说道：“到底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到底费伦泽想干嘛？到底络腮胡怎么回事？到底小破如何？到底，到底，那么这么多到底。我说了，我讨厌跟马人聊天，他们给出的信息总是模棱两可。所以，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

“……”cg低下了头，沉默的思考了。

斜眼瞥了眼cg，塞伦娜叹了口气，跳起来坐到了窗台上：“思考的事情，还是我来吧，看在那个加隆的份上。”

cg没有反对，塞伦娜拍了拍身侧空出来的宽敞窗台，示意cg坐过来。

“那么首先，我们回忆一下，费伦泽找你其实只说了三件事：选课，火星，络腮胡。当然，其实最重要的，是他没说的第四件事。”塞伦娜举着手指比划着。

cg思考着，随即脱口而出：“小破！”

“你还不笨！”塞伦娜微微一笑：“开学以来所有的风波焦点，其实都是小破，可为什么你提到小破的时候，他选择沉默。别这样看着我，他没说，我也不知道。毕竟他们马人做出的选择，很多时候基于的是星图。所以以下的推理，我并不能像平常一样给你准确的结论。”

cg点了点头，示意塞伦娜继续。

“放心，也不是全无头绪，毕竟他也说了那么多，透露出的信息其实也能总结出一些有意思事情。”塞伦娜停了下来，目光看眼窗外，不知在看些什么。

半晌，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选课其实是在试探，试探你，你为什么会选特里劳妮，你在好奇什么？别跟我说你想从特里劳妮的嘴里听到那个预言的完整情况。所以，他说好奇心，然后就点到为止了。他知道了你的一些秘密，你到底有什么秘密？”

cg一愣，看向塞伦娜。

可塞伦娜依旧看着外面，似乎完全不在乎cg是否会回答，继续说道：“火星是在提醒，提醒你，或者是提醒你我，要做出正确的选择。这一点上他已经说的很明显了，不是火星影响了你，而是你选择了火星。不要问我火星到底代表了什么，费伦泽说，并不仅仅代表灾祸。所以火星可能代表一切，也可能什么也不能代表。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和你、我、小破甚至整个霍格沃茨的未来都息息相关。你的那个秘密……算了。”

再一次的，塞伦娜顿了顿：“至于络腮胡，你猜他为什么告诉我们络腮胡的过去？劝和吗？其实他是在告诫你，告诫你的未来，告诫你的选择。说到底，络腮胡当初也不过是一个为自己梦想加入监察司的优秀学生，但却不得不背负越来越多的东西。你觉得络腮胡的选择是对是错？对？监察司对无辜下手，视规则和正义如草芥，为了目标老弱妇孺都可下手，这难道对吗？错？他们所有的手段都是为了达到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魔法界的安全，这又错了吗？这就跟当初他在黑魔法防御课第一课抛出的问题一样。到底黑魔法是不是坏魔法？”

cg张了张嘴，可塞伦娜却摆了摆手，示意cg什么也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