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大唐王后,不为人知的风骚(3K)
“四都的节度使们已经蠢蠢欲动,朝堂上也是怨声载道,现在只要唐王一死,金凤玺合二为一,百官将会拥你为新王。”
看到李楹台吃惊的眼神,武丽为女儿倒了一杯清茶后继续说道。
“你父王如今早已癫狂,别说是百姓了,就连朝中的大臣们都人人自危,稍有不慎便会被处以极刑,而那个赵归真更是无法无天,传闻他居然用长安城的百姓炼药。”
“被分了军权的四都的节度使们,和一些老臣们也已经答应了娘,只要时机到了,他们便会拥立新王上位。”
看着母亲淡定的模样,李楹台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了眼前这位看似娇弱无力的女人。
“娘,节度使们造反是你策划的?”
李楹台接过茶杯但却没有喝下,而是又轻轻的放回了桌子上。
“娘只是他们出兵造反的一个借口和理由而已,不过就算是他们推上风口浪尖的替死鬼,娘也愿意!”
“而且因为金凤玺和国运的原因,就算是造反,也必有一位身傍国运之人来清君侧。”
在武丽的心里,只要能让女儿登基为王,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
哪怕自己这破烂的身子,送出去也就送出去了。
“有人来了,而且人数在百人以上。”
突然,金蝉敲开了屋门,表情严肃的走了进来。
而此时的朱雀大街上。
一驾华丽的马车,在三百名金吾卫的拥簇下,正朝着武丽居住的小院走来。
来势浩浩荡荡,而踏地的脚步声,吵醒了四周早已入眠的百姓。
“是她来了!”
武丽娥眉轻轻一瞥。
虽然自己的这座小院的确来过不少人,但能如此光明正大而且人数众多,除了她以外不会有别人。
“他是谁?”
“王后。”
武丽开口说出两个字,虽然语气淡漠,但双眸却死死的盯向屋外。
而王后之所以放任武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一是因为,她想亲眼目睹被唐王独宠十年的长安第一美人,从大唐贵妃变成荡妇的过程。
另一方面。
只要李楹台死在了南荒,李泰便能坐稳太子之位。
武丽就算再怎么折腾,这大唐的江山始终也不可能姓武。
“公子,麻烦您带着楹台先去后房躲躲!”
看着楹台的母亲像个小女人般,称呼自己为公子。
金蝉浑身一哆嗦,总觉得有点奇怪。
“娘,金蝉是我的朋友,您不用这样。”
李楹台同样觉得浑身别扭,一边拉着金蝉朝后房躲去,一边对着母亲说道。
“娘,明白,都明白!”
武丽掩嘴轻笑,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却让李楹台一阵脸红。
此时。
马车也已经到达了小院的门口。
“王后,我们到了!”
一个把水缸扣在脑袋上穿着灰色道袍的怪人,朝着马车内的贾王后说道。
不过这人与四周的金吾卫们不一样,并不跪拜只是轻轻躬腰。
“扶本宫进去。”
人还未出,这略微慵懒和妩媚的声音,便从车内传出。
而后。
只见一只戴满了玉石珠宝的白嫩细手,透过车帘伸了出来。
“遵命!”
水缸道人嘿嘿一笑,便俯身过去,将车内的王后搀扶了下来。
并且在没人察觉的情况下,直接抓起王后的小手就放在怀里揉搓。
还时不时的发出细微的呻吟。
“你们都在这里等着,鹿道长随我进去便可!”
给金吾卫们下令后,王后便和这位鹿道长朝着武丽的小院走去。
唐国的王后,虽然是刚过四十的暮春之年,但岁月却在她的脸上,没有留下过多的痕迹。
反而身上还多了一种,年轻女子没有的风韵味道。
虽不及武丽那般绝色,但也风韵犹存,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艳牡丹。
那一颦一笑,也足以让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匍匐她的在脚下。
来到院子门口。
只见鹿道长轻轻挥动了一下拂尘,便打开了院门。
“呵呵,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说不定还能欣赏下武丽和刘大人的香艳画面。”
刚一进门,在看到太常寺少卿刘直的马车后。
王后便捂着嘴轻轻嬉笑着说道。
“嘿嘿,到时候咱们也加入玩玩。”
进入院内,鹿道长干脆也不装了,直接伸手抚摸在王后的翘臀上,贱兮兮的说道。
只是这一幕,不知唐王看到了会作何感想。
“胡闹,本宫怎么会和武丽那个贱人一起。”
“倒是你,是不是也看上那个贱人了?”
王后白了一眼鹿道长,但身体却似乎很是享受被这样抚摸。
而看这俩人的样子,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亲密的动作。
“王后,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这次师傅和白鹤师弟前往蜀都,我为了你可是专门留在了长安。”
师傅、白鹤童子?
听这位鹿道长的话,似乎他也是鹤丙翁的弟子。
“哼,你这怪物精力倒是旺盛的很,去了蜀肯定被鹤丙翁管着,不得活活憋死你啊!”
王后伸出玉手,一把掐在了鹿道长的两腿间,然后狠狠的扭动了一圈。
不过这鹿道长也不吃痛,居然连叫都没叫一声。
“这么晚了,您来这里干吗?”
两人还没来到主房前,武丽便推开了大门,率先走了出来。
而看到武丽后,这鹿道长一时间居然呆住了,就连手底下的力道都不自觉的重了几分。
甚至就连武丽身后两具流血的尸体,都没有察觉。
“武丽,你居然杀了刘直?”
王后伸出手指,指着武丽冷冷的问道。
她没想到,被玩弄了数年的武丽,居然敢动手杀人,而且还是太常寺少卿。
“杀了,我近几日不便,他非要用强。”
为了防止金蝉和李楹台暴露,武丽索性编了一个自毁声誉的理由。
“哼,这么多年了,我倒是没发现你居然还有如此胆量。”
一把拍开鹿道长作妖的手,王后直接迈过武丽走进了屋内。
对于太常寺少卿的死,她似乎也不是那么在乎。
“今夜来这里,就是给你说一件事。”
王后挥了挥手,示意还在发愣的鹿道长过来给自己斟茶。
只是此时的鹿道长眼睛里似乎只有武丽,居然没察觉到王后那已经发怒的脸。
“你给我过来,斟茶。”
王后大喊一声。
摸着起伏的胸口,喘着粗气。
当年的唐王就是这样,后宫佳丽虽有三千,但眼里却只有武丽一人。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鹿道长的举动让王后瞬间又想起了当年。
“呵呵,王后还是如多年前一样急躁。”
武丽轻笑一声,揭开了王后的陈年伤疤。
“哼,李楹台那个小贱种已经死在南荒了!”
此话一出。
武丽瞬间一愣,但马上便又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一边抬手轻轻掩面,一边低头抽泣着说道。
“不可能,我的楹台不会死,你一定是骗我的,你是在骗我!”
“哼,不妨告诉你,普渡贤师马上就要到长安了,你觉得有她在,李楹台那个小贱种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吗?”
当日在官道上遇见的那个传令兵,被堂前燕改了密卷后,早金蝉一日抵达了长安。
而王后在得知普渡贤师马上就要来后,便自顾自的认为,李楹台已经死在了南荒。
“我家楹台命苦啊!这就是她的命啊!”
武丽哭的梨花带雨,而那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让站在一旁的鹿道长心脏揪揪的。
要不是王后坐在那里虎视眈眈。
鹿道长恨不得现在就上去,安慰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
“武丽,这么多年看你夜夜当新娘,我也倦了,也疲了!”
王后很清楚,只要李楹台一死,武丽便就没了精神支柱,迟早有天会选择自尽而亡。
与其就这样让武丽自尽了,不如在她死前最后再折磨、羞辱一番。
不然自己心底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恨意,岂能消散。
“鹿道长,今夜武丽就归你了,不过就这一次,也只能有这么一次。”
“而且我要让你和她在朱雀大街上行房,我要让她死在这长安城人最多、最宽的街道上,我要让全长安城的人明早都看到,当年的第一美女,长安一绝是个怎么样的贱货、骚货。”
王后越说越气,甚至站起了身子,用手指着武丽破口大骂。
平日里的雍容华贵,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和那大街上的泼妇并无二样。
一旁的武丽听闻,脸色瞬间惨白。
虽然不知道这鹿道长是谁,但能和王后在后宫中保持奸情,绝不会是个普通的人。
就怕女儿带回来的那位公子,也不是其对手。
而与武丽相反。
一旁的鹿道长早就顶起了裤子,双手迫不及待的伸向脑袋上的水缸,准备将其拿下后,好好的享受一番眼前的美人。
此时的后房内。
金蝉因为听力超常,早已把屋内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楹台,你娘和王后关系怎么样?我意思是是否了解?”
发现用词不当后,金蝉便改了口。
“关系不怎么样,但是很了解!”
李楹台白了一眼金蝉,后宫这地本就是勾心斗角。
更别提母亲当年深得唐王的喜爱,自己还抢了李泰的太子位,王后早就已经对她们母女二人恨之入骨了。
“那就好!”
金蝉嘴角微微一笑,拿出了怀里的千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