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有需要的话
穆辞年紧闭着双眸,身子躺得笔直。
隔绝了视线后,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鼻翼和耳朵无法控制地动了又动。他可以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馨香,就连那清浅的呼吸声似乎也近在咫尺。根本睡不着!该死!这些不可言说的画面要怎么删掉?额,其实……偷偷地在脑海里浅浅放一下应该没事吧?她不会知道的。那就……播放了??.?????.??咳,他们角色扮演,他是病人,她是医生,就在这个病房里,在病床上……或者在陪护床上、沙发上、桌子上,浴室也行……“来,乖乖躺好,我要检查身体了。”“先把衣服脱了。”“裤子也要脱掉。”“嗯,不错,我看看功能正不正常。”天呐!变态!恶心!下流!他到底在想什么呢?不是,等等!她会怎么检查功能正不正常呢?一般小视频里都是用手缓慢地上下来回摩挲,然后……喉结滚了又滚。血液沸腾叫嚣。画面中,她穿着白大褂,媚眼如丝,勾魂夺魄,微凉的指尖暧昧地在他的身前画着圈。随即,她勾唇一笑,倾身而上,红润的菱唇缓缓靠近……“辞年。”“啊,啊?”穆辞年被吓得头皮发麻,出了一身冷汗,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在顷刻间烟消云散。“怎,怎么了?”说着,他默默把靠近华昭昭那侧的腿往上支了起来。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该死!不要被她看出异常啊!自从三年前瘫痪以后,他的秽根跟双腿一样好像变成了摆设,正常男人早上会有的反应他都没有。如今无时无刻不在想那些无法言说的事情,然后……这恢复得也太过头了吧?显得他很像色中恶鬼诶。明明他在娶老婆之前连女人的小手都没摸过,更不用说亲身经历那些画面中的事了。怎么会这么……“食髓知味”、“难以忘怀”?穆辞年在脑海中唾骂着自己。华昭昭听力灵敏,听到他稍显凌乱的呼吸声后,才会出声叫他。她是留下来陪护的,可不是单纯换个地方睡觉。“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记得叫醒我。”这“需要”二字险些让此时此刻还没来得及把满脑袋黄色废料清空的穆辞年再次想歪。咳,需要。打住!疯了吗?一个人躺着瞎想也就算了,媳妇的话分明是在关心他,居然也能想七想八?龌龊!这心实在是太肮脏了!穆辞年对自己脑子里有那么多一言难尽的想法而感到羞愧不已、痛心疾首。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好的,我现在感觉很好,你安心睡觉,如果有,咳,有需要的话,我会叫你的。”“嗯,晚安。”华昭昭嗓音轻轻的。寂静昏暗的夜里,穆辞年恍惚间觉得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带着些许痒意,心像是被丢下了一块小石子儿,激起一阵阵的酥麻颤栗。他放任自己浑身上下的温度在夜色下不断攀升。他想,他一定红得像煮熟的螃蟹。幸好她看不到。"穆辞年紧闭着双眸,身子躺得笔直。 隔绝了视线后,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鼻翼和耳朵无法控制地动了又动。他可以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馨香,就连那清浅的呼吸声似乎也近在咫尺。根本睡不着!该死!这些不可言说的画面要怎么删掉?额,其实……偷偷地在脑海里浅浅放一下应该没事吧?她不会知道的。?.?????.??那就……播放了?咳,他们角色扮演,他是病人,她是医生,就在这个病房里,在病床上……或者在陪护床上、沙发上、桌子上,浴室也行……“来,乖乖躺好,我要检查身体了。”“先把衣服脱了。”“裤子也要脱掉。”“嗯,不错,我看看功能正不正常。”天呐!变态!恶心!下流!他到底在想什么呢?不是,等等!她会怎么检查功能正不正常呢?一般小视频里都是用手缓慢地上下来回摩挲,然后……喉结滚了又滚。血液沸腾叫嚣。画面中,她穿着白大褂,媚眼如丝,勾魂夺魄,微凉的指尖暧昧地在他的身前画着圈。随即,她勾唇一笑,倾身而上,红润的菱唇缓缓靠近……“辞年。”“啊,啊?”穆辞年被吓得头皮发麻,出了一身冷汗,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在顷刻间烟消云散。“怎,怎么了?”说着,他默默把靠近华昭昭那侧的腿往上支了起来。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该死!不要被她看出异常啊!自从三年前瘫痪以后,他的秽根跟双腿一样好像变成了摆设,正常男人早上会有的反应他都没有。如今无时无刻不在想那些无法言说的事情,然后……这恢复得也太过头了吧?显得他很像色中恶鬼诶。明明他在娶老婆之前连女人的小手都没摸过,更不用说亲身经历那些画面中的事了。怎么会这么……“食髓知味”、“难以忘怀”?穆辞年在脑海中唾骂着自己。华昭昭听力灵敏,听到他稍显凌乱的呼吸声后,才会出声叫他。她是留下来陪护的,可不是单纯换个地方睡觉。
“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记得叫醒我。”这“需要”二字险些让此时此刻还没来得及把满脑袋黄色废料清空的穆辞年再次想歪。咳,需要。打住!疯了吗?一个人躺着瞎想也就算了,媳妇的话分明是在关心他,居然也能想七想八?龌龊!这心实在是太肮脏了!穆辞年对自己脑子里有那么多一言难尽的想法而感到羞愧不已、痛心疾首。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好的,我现在感觉很好,你安心睡觉,如果有,咳,有需要的话,我会叫你的。”“嗯,晚安。”华昭昭嗓音轻轻的。寂静昏暗的夜里,穆辞年恍惚间觉得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带着些许痒意,心像是被丢下了一块小石子儿,激起一阵阵的酥麻颤栗。他放任自己浑身上下的温度在夜色下不断攀升。他想,他一定红得像煮熟的螃蟹。幸好她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