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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努力适应的，不过要一步一步慢慢来，好吗？”

洛苏费尽口舌才勉强让能代相信自己不是什么暴露狂，而是胡滕和他打了个赌，然后洛苏输的一败涂地。

当然，至于为什么要打赌，能代直到最后也没理解。

在回家的路上，换上了早晨的那身常服的胡滕搂住洛苏的手，心情舒畅，最关键的那一步已经踏出了，前途一片大好，她翘起嘴角，笑道：“洛苏，我们看起来像不像一对情侣？”

“我不和不良少女交往，会带坏我的。”洛苏随口说道，他现在可真是被带坏了，既然能代不管，他刚才真就自暴自弃了一把，好好的享受了一下胡滕的特殊侍奉。

有一说一，是真的爽，不仅是肉体的，更是心灵上的爽，有一种拿弹弓故意打碎别人家玻璃的黑暗爽感。

“嘁，你这个人真是麻烦，明明刚才还很享受我的舌钉。”胡滕伸手将耳朵上的各种装饰给摘了下来，耳环、耳钉，无一例外都是假的，随即口中的舌钉也吐了出来，将这些小挂件捧在手心里，“给你，不良少女从良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洛苏眼中的迟疑一闪而过：“你……不必为我做到如此地步，你应该多考虑考虑自己。”

“让我也为自己多考虑点么……说什么鬼话，正是考虑到我自己的感情，我才会为你做那么多的事。”胡滕想到什么，哂笑道，“我知道了，你是对我的不良少女打扮念念不忘吧，表面一套背地一套，你有够虚伪的，不过还好遇到了我，我可以勉为其难做你一个人的不良少女。”

“我承认我对你的那种异样的打扮存在一定的欲望，但这不是主要原因。”洛苏顿了一下，将心理话和盘托出，“你不必讨好我到这种地步，就像是把自己当做一件、一件只为满足我的工具一样，而不是活生生的人，这太病态了。”

胡滕满意地点点头：“你终于开始正视自己的欲望了，看来我的手段还是很厉害的。不过你搞错了一件事，我并不是在一味的讨好你，在此之中，我也得到了应有的快乐。”

“？”

“我很早之前就知道，姐姐是个非常优秀的存在，为了努力追上她的脚步，我每一件事都会力求做到最好，去以祈求她的夸奖。”胡滕回忆往昔，“但姐姐每次的反应都十分平淡，仿佛作为她的妹妹，我的优秀是理所当然的，逐渐的，我扭曲成了一个拥有讨好型人格的女孩，这个解释怎么样？”

“你在撒谎。”洛苏果断地说道，腓特烈的性格那么温柔，温柔到哪怕是只洗了个碗她都恨不得把人夸到天上去，而且讨好型人格，洛苏从没听说过如此有主见的讨好型人格，每次都能不顾一切整出大乐子，谁家讨好型人格的路子那么野？

“看来你并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不错不错，我越来越中意你了。”胡滕丝毫没有被发现说谎的愧疚之心，“那我再编一个，由于和姐姐越来越不对付，她不让我做什么我偏要做什么，她是高高在上的成功人士，我就要做最底层的不良少女，每当我蹲在肮脏的小巷中服侍你的时候，心里都会闪过一丝报仇的快意，越糟践自己我越高兴，这个故事怎么样？”

洛苏语气复杂：“如果你第一个说这个，我有可能就信了。”

但终究是不信的，他在此之前就知晓了胡滕其实是个洁身自好的不良，自己是唯一和她有过接触的男人。

胡滕烦躁地挥了挥手：“简单来说，你别以为只有你爽了，我也很爽，甚至有些上瘾，但我不知道原因。该死的，我甚至觉得你给我下了药，企图用药物控制我。”

她当然知道那是为何，是指挥官和婚舰亲密无间的联系，甚至到了诅咒的程度，不是区区药物能比拟的。再说了，舰娘不是肉体凡躯，任何药物都不会对她们起到一丁点的作用。

“你这是毫无道理的污蔑。”洛苏道，他没想到胡滕竟然选择倒打一耙，虽然客观来说他占了很大的便宜不假，但这是你倒贴的。

“哎呀，不要管那么多了。”胡滕将她的小饰品小心翼翼地收起来，那些东西以后估计会经常用的上，她重新挽住洛苏的手臂，“回答我的问题，现在像不像一对情侣。”

两人正好路过一家服装店的橱窗，从玻璃中的倒影来看，他和胡滕与一般的情侣没什么区别，除了女生过于可爱之外。

即便是洛苏，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个看起来就是一对情侣。

“呵呵，看来你是默认了呢。”胡滕踮起脚尖在洛苏脸颊上亲了一口，“给你的奖励，我好好清理过口腔了，没有怪味哦。”

洛苏对少女的亲近已经习以为常了，反正没人在乎，他自己纠结个什么劲，到头来自己看着就像个扭捏的小丑一样。

两人回到公寓，站在各自的门口，洛苏正要推门而入之时，胡滕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