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玛德,拽比!
“一对死同|性恋!”那人嗤笑着骂了一声。
刘维看他一眼,他可没忘记当时就是这个家伙在一边拱火说江轶没把他当兄弟的。
刘维突然看见他特别烦:“你在这乱嚼什么?人家不过是关系好了一点就被你想的那么龌龊,你不就是嫉妒人家江轶成绩比你好吗?当初就是,你文化成绩比不过他,连体育成绩也总是落在他后一名。”
“有时间你还是多花花心思,想想怎么才能得到人家班花的芳心吧,而不是一天天的在这儿扯老婆舌!”
那人被说的有点冒火:“神经病吧刘维,你在这儿假惺惺什么,每次不都是你先挑的头说要收拾他?”他突然讥笑了一声:“怎么着,你俩旧日的兄弟情谊又死灰复燃了?”
“还是说你也是个gay,也看上江轶那个小白脸了?”
他说话的表情十分猥琐,可能也是本身长得就丑的缘故,总之刘维看见他就起恶心。
“滚吧你,煞笔!”
刘维懒得跟他计较,起身离开座位想出教室,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指着那人鼻尖道:“胡昊你记住,早晚你得因为你这张贱嘴挨揍!”
胡昊因为他的动作往后缩了缩。
胡昊是个没出息的,他心知要真和刘维打起来,他不会是占上风头的那一个,而且刘维还有一帮兄弟。
刘维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只会耍嘴皮子功夫的人,他根本不屑于跟这种人打架,纯粹是个弱鸡。
这么一对比,江轶虽然爱装逼,臭毛病也多,至少也比这种人强。
……
刘维和江轶两个人在宿舍楼里相对而行,起初都没看见对方,距离还有两三步远的时候,两人都一抬头,于是猝不及防打了个照面儿。
江轶本来想当做没看见他,略过他直接往前走,但是刘维见是他,嘁了一声,样子十分轻蔑。
江轶站住脚。
“刘维。”
刘维回过身来:“怎么着?”
“你要是实在看不惯我,这周日,约个地方,我们好好解决一下。”
“但是就这一次,这次以后,你不要再找我麻烦,我也就当从来不认识你。”
刘维一听这话的意思是要跟他约架?
那他一个大男人,这种时候能怂?
于是二话不说就答应:“行,你说地方。”
但是紧接着他想到了什么:“哎,你别叫贺天圻啊。”
他和贺天圻关系好,现在已经是人尽皆知了,毕竟学校传他俩是那种关系的也有。
虽然刘维觉得那种传言过于玄乎,但是他明白话既然能那么传出来,那他俩的关系多少跟人家说的话沾点边儿。
他是不怕江轶,但他还是有点畏惧贺天圻的战斗力,真要是贺天圻出面帮江轶的话,那他肯定打不过。
而且贺天圻这个人太损,特别会整一些阴点子来拿捏人,万一他要是把贺天圻惹毛了,他照片都还在贺天圻手里呢,到时候他肯定落个颜面无存。
“我不叫他,只有咱们俩。”
刘维明白了,江轶这是要跟他单打独斗的意思,两边都不带人。
于是刘维放心了:“那行,你说地方吧。”
“龙湖街绿源西巷。”
刘维想了想:“行。”
那地方是拆迁区,没什么人,所以就算打架也不会有人发现,没想到江轶还挺会找地方,看来之前也有不少人看他不爽来约架,所以积累了不少经验。
江轶扔下一句“就这么定了”,然后双手插着兜潇洒的走了。
刘维突然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江轶怎么说什么他都听啊!
他说要打架他就要跟他打,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全由江轶来定,凭什么啊!
可他后知后觉,反应慢了好几拍,再看江轶的身影,早就走远了。
就好像回到了以前他和江轶还没有闹掰的时候。
江轶说话的气势和姿态,总是散发着一种自然而然让人信任的感觉,就好像的一个天生的领导家,总是让人不由自主的听他的。
刘维转过身朝江轶相反的地方继续走,气急败坏骂了一句:“玛德,拽比!”
……
“明天跟我一起出去玩?”贺天圻看着江轶的脸,邀请说。
“明天我有事儿,改天吧。”
贺天圻纳闷道:“明天是周日,又不上课,你能有什么事儿?”
不会是江轶不想跟他出去,然后随便找个借口吧?
江轶却说:“你真想知道?”
贺天圻一脸期待的点了点头。
“偏不告诉你。”江轶狡黠的笑了笑。
调皮。
贺天圻心想。
他突然发现江轶和他刚来那时候不一样了。
现在竟然还会拿他开玩笑,故意逗他,人也变得不再冷冰冰,而是更可爱了。
难道这都是自己的功劳?
想到这里,贺天圻就觉得自己实在是伟大。
他摸了摸下巴看着江轶
,小样儿,还跟我装高冷,还不是被我的魅力所折服,被逼得现出了可爱的原型?
江轶见他不回话,看他一眼:“想什么呢?”
“没什么,你要是不告诉我,我也没办法了,只能装出一副不想知道的样子呗。”
贺天圻的语气竟然有点可怜。
江轶知道这家伙又在演了,他老早就发现贺天圻这个人压根没什么脸皮,一个一米九几的壮汉,竟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天天顶着他那张帅脸戚戚切切的卖惨装可怜。
总之就是特别能演,戏精一个。
江轶自从识破了他以后,就再也不吃他这一套了。
“你就尽情演吧,演到拿影帝我也不告诉你。”
贺天圻看他这么决绝,就知道是没戏了。
他不可能逼江轶说出来。
有什么小秘密,竟然还瞒着他?
他只好一边盯着江轶好看的侧脸一边琢磨。
江轶察觉他在看自己,于是看他一眼,嘴角浮起一个笑容。
那样子就在说,你就猜吧,猜破天也猜不出来,就不告诉你,气死你。
贺天圻心里痒的不行,就跟有一只小猫拿爪子挠他似的。
痒归痒,可还是喜欢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