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来到温泉山庄,婉珠最迫不及待的事情就是心心念念要泡温泉了。
婉珠褪去衣裳,全身沉浸入暖融融的温泉水中,舒服地逸出一声低吟。水雾缭绕,滑滑的温泉水包裹着身子,消除疼痛,放松身子,满是惬意。婉珠玉手轻展,浅浅笑容,慢悠悠地往自己身上泼着水珠,一滴滴的水珠划过白皙细腻的肌肤,洗尽铅华。泡着泡着,婉珠兴致一起,便让伺候的丫鬟送进来一壶桃花醉。她悠哉悠哉地靠在边上,微微摇晃着美酒,酒红色的液体摇来晃去,她一饮而尽。美酒一杯杯下肚,婉珠尽情地享受着温泉水的滋润,不一会儿脸上就浮现出了红晕,颇有些醉意了。这时,一阵脚步声渐渐传来,估摸着来人越来越近,婉珠正准备转过头看去,却被那人止住了动作。那人轻笑一声,俯下身子,用一条丝带绑住了婉珠的眼睛,动作很是轻柔。只是,他的声音变得格外奇怪,极其低沉,一种从未听过的声音。“婉珠,猜猜我是谁?”婉珠明白这会子只能是胤礽或者是胤禛进来。只是他故意伪装了声音,婉珠一时之间也猜不出来。而那人发觉了婉珠迷茫的神态,笑意更加明显,沉入水中,爱慕地看着佳人。目光爱恋地看着她,神情慵懒,身姿绰约,朦朦胧胧,风情万种。“婉珠,你真是太美了。”感受到那人紧紧地将她拥住,两人靠得非常近,近到那点呼吸声都能够让婉珠心乱如麻。“这不公平,为什么不让我看见你?”“谁让婉珠不能猜出来我到底是谁呢?”那人勾唇一笑,贴着婉珠的身子,让她能够感受到自己。果然,婉珠摸到了一层薄薄的肌肉,使劲地按了按,又捏了捏,感受着身形,她隐约有个猜测。“是二哥吗?”那人也不说她是否答对,垂下头,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的清香,轻咬着她的耳垂,轻拢慢捻,最后吻住了她的嘴唇。突然间,婉珠感觉到嘴里有什么东西进来了,微微一呛住,竟然是酒。“婉珠喜欢吗?这酒的滋味如何?”婉珠眼角闪着泪光,眉梢处透露出魅惑的风情,娇娇怯怯,小手不停地往他身上摸。紧接着,在那人的冲击下,借着温泉水,一下又一下,婉珠就犹如大海里的一艘渔船,任凭风吹雨打,海浪袭击,不知今夕何夕。混乱中婉珠想要扯去丝带,却被那人阻止了,还困着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自个却在暗暗发力。“婉珠,我真是伤心,都这么“负”距离地跟你接触,还不知道我是谁吗?”“二哥?”“胤禛?”迷糊之间婉珠云里雾里,谁的名字都喊出来了,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才放过她。第一时间婉珠就想要看清楚他的样子,却在这时又有人走进了温泉水中,从身后温柔地抱住了她。“华儿,是我。”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婉珠这才明白,之前跟她在一起的人竟然一直是胤禛。一个,她以为比较呆板规矩的男人。此时胤禛终于舍得揭开她的丝带,露出大大的笑容,直勾勾地看着她。而还没开吃的太子已经忍不住了,急切的而又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上,绣出了一朵朵美丽的梅花,他的呼吸愈发粗重,温热的气息呵在婉珠的耳畔,带着不加掩饰的渴求,渴望心心相印,两心相交。“华儿,今晚,就让我们好好服侍你吧。”太子勾唇一笑,低头看着青鸾,熠熠生辉,神采飞扬,手上的动作亦是乱中有序。而一旁的胤禛先是让了太子一会,等时候差不多了,也加入了这场混战之中。前后夹击,婉珠一张小脸红彤彤的,沉浸在这无穷无尽的欢愉之中。水波晃动,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久久未曾停息。翌日,等婉珠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感受到身子传来的酸痛,两腿发软,手也快抬不起来了,气得她咬牙切齿。“接下来这一个月,都不要上我的床了。”“珠儿,可别。昨晚,我们大家不是都很开心嘛。要是只能看到不能吃到,岂不是让我们抓心挠肺?”太子轻声哄了婉珠许久,才让她脸上继续挂上了笑容。膳食过后,几人便到梅林中观赏风景。此时此地的梅花开得正好,千姿百态,灿烂芬芳,像云霞装扮着大地,在风雪中绽放。远远望去,白茫茫的一片,梅花开得艳丽旺盛,点缀着自然风光,美不胜收。走进其中,身临其境,闻着淡淡的梅花香,令人心旷神怡。婉珠身着红色折枝桃纹缎面旗装,未施粉黛,眉如远山,肌肤白皙,头上各别着两只点翠鸾凤金丝流苏步摇,耳上坠着紫玉耳环。步步生莲,轻轻摇晃,眉眼间满是被娇宠出来的风情,娇艳明媚,一颦一笑中媚态横生,是梅林中最耀眼的花胤禛和太子两人分别站在婉珠一侧,十指相扣,坚定不移地牵着她,走向梅林深处,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忽然间,雪花渐渐飘落下来,一片片雪花落在他们的头上、肩上,化为水珠。婉珠巧笑嫣然,左边看向眉目温和的胤禛,右边看向意气风发的胤礽,满足感不言而喻。“胤禛,二哥,俗话说“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我们一起携手到老。”
“珠儿,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华儿,一生一世,上天入地,我只要你一个。”雪花纷纷飞满天。情意绵绵度长生。————这日,太子送给了婉珠一只兔子,让她闲暇时能够打发点时间,培养点兴趣爱好。兔子软软的,白白的,可可爱爱,摸起来舒服至极,婉珠第一眼就喜欢上了,爱不释手。“谢谢你,二哥,我很喜欢。”“你喜欢就好,以后回京的时候,我没能去雍亲王府多陪伴着你,华儿可要记得想起我。”婉珠这才明白,胤礽原来是想着这一出呢。“好。”太子笑意温和,温柔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和她相处的时光越是美好,他越舍不得离开她,不愿回到紫禁城。恨不得就这样,他们时时刻刻都能够在一起,朝夕相处。几人在温泉山庄度过了一段非常美好安然的时光,只是风波并不会因为他们不在紫禁城而消失。这日,他们在用膳的时候,满满当当的一大桌菜,有凉拌鸡丝、红烧排骨、清蒸鲈鱼、芫爆仔鸽、杏仁豆腐、鲜蘑菜心、糖醋莲藕等等。膳后,胤禛又端来一碗燕窝。“珠儿,燕窝滋补养身,这段时间你也累了,可得要多吃点。”对上胤禛暧昧的眼神,婉珠小脸一红,笑吟吟地接受着胤禛的好意。正当她准备喝上一口,突然莫名觉得有些反胃,没有胃口。“胤禛,我暂且不想喝,你先放到桌子上,等晚一些我再喝。”“是我想的不周到,刚刚用完午膳,你定然是吃不下?”胤禛突然想到了什么,爽朗一笑。“晖儿刚刚派人送信过来,说在上书房考试时得了第一名,还得到皇阿玛的夸赞。”“真的吗?”“千真万确。皇阿玛现在极其青睐晖儿,这段日子我们不在王府,皇阿玛都特地命人在乾五所备好住所,这可是其他皇孙没有的待遇。”“是啊!”婉珠感叹一声,想起自从胤禛身世揭晓以来,康熙对他们这一家子的态度是越来越好,屡屡厚待。也许,这就是康熙的弥补吧。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突然,听到兔子一声哀嚎,吓得他们转头立即看过去。只见桌上的燕窝被打翻了,还少了许多,旁边的兔子低声嚎叫,渐渐没了气息,嘴角残余着燕窝汁液,显然是兔子吃了燕窝后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婉珠面色惨淡,连忙抓住胤禛的手,害怕不已。胤禛也是后怕至极,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要失去珠儿呢,最不能容忍的,那碗燕窝还是他端过来的。“珠儿,是我的错,差点害了你。”“不怪你,胤禛。背后之人有心冲着我去,总会想方设法地算计着。”婉珠神情凝重,眉头紧蹙,仔细思量,还是没能想到是谁竟然要害她?恰巧这时太子走过来,知道此事,眸光一寒,有人在他的地盘子上害婉珠,岂能容忍?“华儿,我定会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给你一个交代。”婉珠那眼神明亮得恍若夜空中闪烁着的星辰,亮晶晶的。“我相信你,只是可惜了你送给我的兔子,好端端的,就没了。”“等过些日子,我再挑些漂亮的兔子送给你。”婉珠摇摇头,经此一事,她有些害怕了,不敢再养兔子。此时,请来的大夫已经将燕窝里的东西弄清楚了。大夫恭恭敬敬地说道:“太子殿下,王爷,福晋,这燕窝之中加了一味半枫荷。半枫荷无色无味,却毒性极重,伤及肺腑,轻则重病缠身,重则当场毙命。”闻言,婉珠吓得连连往胤禛怀里躲,胤禛赶忙安抚着她,小心翼翼地拍打着她的背。一旁的太子更是怒不可遏,怒喝道:“好歹毒的心肠,如此毒计,我绝不会放过那个幕后指使之人。”说着,太子已经将庄子上一干人等都已经集合完毕,重点质问了那些接触过膳食的人。个个面上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低着头,战战兢兢,都说自己没有接触过。婉珠目光扫视一周,每个人都打量得仔仔细细的,在她审视的目光下,有一个丫鬟神情很是恍惚,躲躲闪闪。“你是做什么的?”丫鬟支支吾吾,低声应道:“回福晋,奴婢是厨房打下手的,奴婢没有接触过燕窝。”“哼!婉珠冷笑一声,“我何时说过是燕窝中有毒?你又是如何知道的?”丫鬟面色惨淡,毫无血色。 这时,管事已经在旁说清了这个丫鬟的身份,名叫素问,穷苦农家出身,家里只有寡母和幼弟,进山庄做事也有六七年了。婉珠厉声道:“你若是不招,且不说重刑伺候,只怕你家里人也要跟着吃苦。”胤禛强调:“谋害皇族,可是重罪,诛九族。”素问满脸慌张,跪在地上还瑟瑟发抖,就是不肯开口,甚至准备咬舌自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此时胤禛派去素问家里调查的人回来禀报,说她家里人全部都已经死于非命,血流满地,极其凄惨。“不可能,不可能,她答应会保护好我的家人,为什么还要害怕他们?”素问瘫软在地上,神情恍惚,可当她看到带有血迹的衣裳时,心防彻底被击溃。“是,是太子妃,是她指使奴婢谋害福晋。”
“竟然是她。”婉珠喃喃自语,内心充满了震惊,又有一丝意料之中。也许,从那日太子妃召她进宫开始,她隐隐便已经觉得,太子妃绝非善类。尤其是经过胤禛离奇身世之后,婉珠深切明白,一花一世界,这个小世界里的太子妃跟从前的不一样。她不应该总用以往的眼光去看待太子妃。得知幕后黑手,太子暴跳如雷,恨不得直接飞回紫禁城,要了瓜尔佳氏的命。见状,婉珠也不想为太子妃求情。她本就不是什么心善之人。虽说之前对太子妃感到心虚,可现在人家都要杀她了,她又岂会心慈手软?没过多久,难得的时光不得不结束了,几人便都且回京。————毓庆宫。天空雾蒙蒙的,黑压压的一片,给人带来一种沉闷至极的感受。不知为何,太子妃瓜尔佳氏终觉得心里七上八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心里,就快要爆发出来。伴随着雷声,滴滴答答的雨滴落了下来,转瞬间变成滂沱大雨,倾盆而至。门吱呀地一声响起。顺着声音,瓜尔佳氏看过去,只见光影处渐渐走出来了一个人,是太子。她连忙走过来,低低柔声道:“给太子殿下请安。”太子神色淡淡,冷冷的目光扫视她一眼,令人生寒。“孤真是小瞧了瓜尔佳氏,没想到你的本事竟然这般大,伸手到孤这儿来了。”瓜尔佳氏原本的笑容瞬间僵住,心中一慌,勉强故作镇定。“太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你不明白,你如此处心积虑,想要除掉她,甚至不惜动用你瓜尔佳氏一族不多的势力,也要下毒。就不怕孤发觉了以后,你们每一个参与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见瓜尔佳氏仍然一脸无辜的样子,太子怒从心起,大声呵斥。“你以为,你不承认孤就拿你没办法了。可惜了,孤早已经将证据都找到了,是你指使素问下毒,亦是你一直在针对她,其心可诛。”听到这儿,瓜尔佳氏神情癫狂,大声一笑,转而又低低地笑着。“太子殿下说了这么久,为何就是没有说出那个人的身份呢?”“因为,那人是你的四弟妹乌拉那拉氏,你却私底下不知什么时候和她有了勾搭,名不正言不顺。”太子并不在乎她的嘲讽,只是不喜她对婉珠的贬低。“华儿她很好,你没资格评判她。”“我没资格,我是你明媒正娶的瓜尔佳氏,乌拉那拉氏是你的外室,我自然该好好管教她。”“放肆!”太子目光一冷。“华儿才是孤的妻子,而你,既然已经对孤的妻子下手,别怪孤不留情面。”事到如今,瓜尔佳氏明白了,太子的心意已决,她是无法劝说太子回头。而她,原以为能够设计弄死乌拉那拉氏,结果却棋差一着,还将一自个暴露出来。她落寞至极,艰难地扯起嘴角,“任凭太子处置。”太子这会没直接回应,反而转移了话题,“你是何时知道华儿的存在?”“太子,你表现得太明显了,只不过从前没有人往这方面想罢了。毕竟太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什么要惦念一个有夫之妇呢?”“孤以为,你会懂得情的滋味,爱意是藏不住的。就像你那副屏风图一样,那样娇俏美丽的你,更是爱人眼中的你。”“太子!”瓜尔佳氏惊呼一声,满是茫然,她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终究还是被他发现了。“孤派人去仔细调查一番,原来在你年幼随祖父居住江南的时候,还有这么一位玩伴。只可惜,最后被你家人棒打鸳鸯。”顺着太子殿下的话,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勾起了瓜尔佳氏的回忆。她和他是祖父辈交情的延续,渊源颇深,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她从小最喜诗书,而他,就在那而静静地陪着她,哄她开心,逗得她一乐。那年她要跟祖父回京之际,他温情脉脉地询问她可否愿意嫁给他,他会一生一世好好照顾他,仅此她一人。她答应了。可当皇上指婚的时候,她立即动摇了心思,悄悄命人送回了定亲的玉佩。再后来,老家来人说,他郁郁寡欢,病亡了……她终究还是辜负了年少情深,辜负了此生最爱她的男子为了家族,为了权欲,她抛弃了他。她已经为了太子妃之位失去了太多太多,越是这样,她越不可能放弃已经拥有的一切。为此,她将不惜手上沾染鲜血。“太子,我之前病了许久,得了很重很重的病,而你,却跟着乌拉那拉氏那个贱人在江南潇洒自在。我便明白,一定要除了她,要她死无葬身之地。”见她仍然死不悔改,太子眼神愈发冰冷,一步步逼近她。“你可知,燕窝被你被人下了半枫荷,你又怎知孤不会喝下那碗燕窝?”“你又可知,比起孤,华儿的性命更加重要?你伤害她,就别妄想孤会放过你。”话罢,太子甩手而去。轰隆隆的一声,电闪雷鸣,照射出瓜尔佳氏惨白的脸色。她后悔地闭上双眼,哀叹,终究还是她输了。康熙四十四年十二月末,太子妃瓜尔佳氏不幸染上风寒,药石无灵,病重而亡。至此,毓庆宫再无女主人入主。————</p>时光匆匆,白驹过隙,一转眼,悄然已经过去了十年,转瞬间,便是康熙五十五年。
弘晖都已经成婚了,定下的是满洲大姓舒舒觉罗氏,这位格格性格温婉体贴,容貌出色,很得婉珠喜爱。而弘晖跟舒舒觉罗氏感情不错,婚后一年多就生下了嫡长子永纯。前朝后宫,起起伏伏,虽然这些年皇上对雍亲王府一系极其看重,圣眷颇深,可太子一系仍然是地位稳固。只可惜,太子无可挑剔,能力出众,贤德英明,只是膝下子嗣唯独弘皙一人。偏偏弘皙阿哥身子体弱,吃药比吃饭还多,成婚多年尚且无子嗣,不禁让人为他捏一把汗。这天,康熙派人来请太子问话,神神秘秘,父子两人不知叨了多久,翌日下了一道震惊全朝的圣旨。圣旨言:“朕之嫡皇孙爱新罗觉弘晖,雍亲王之嫡长子,天资聪慧,人品贵重,有治国平天下之才,着日起,册封其为皇太孙,钦此。”弘晖阿哥立为皇太孙,如同一道惊雷震响了前朝后宫。谁也没有想到,皇上居然会有这样的心思。胤褆、胤祉等皇子阿哥自然是不满,比不过太子就算了,现在就连弘晖一个小辈都要越过他们去,怎能服气?更何况,弘晖又不是太子的亲儿子,为何能有资格立为皇太孙?从无此先例。康熙威严甚重,沉声道,“没有先例,朕就做这个先例。弘晖是朕名正言顺的嫡皇孙,身份贵重,才学出众,朕放心将江山交给他。”“更何况,太子继位以后,也有足够的时间让弘晖好生成长,你们,可还有异议?”众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多说什么。总之皇帝不急太监急。他们想,太子好端端的皇位,明明自个有儿子,下一代却让侄子上位了,就不信太子没有任何怨言。可是,让他们大失所望了。太子和雍亲王府一系依旧是亲亲热热,来往甚密,旁人根本使不了离间计。让众人不禁感慨他们手足情深。深藏功与名的婉珠偷笑。她粲然一笑,看着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两个男人,很是满足。这一世,他们一起携手走过……————《清史稿》记载。清成宗爱新觉罗弘晖之母,孝敬宪皇太后乌拉那拉氏,满洲正黄旗人,管步军统领事内大臣费扬古之嫡女。康熙二十年五月十三日,乌拉那拉氏出生。康熙三十年,清圣祖康熙帝赐婚乌拉那拉氏为胤禛嫡福晋,嫁入紫禁城。康熙三十六年乌拉那拉氏生下弘晖,即后来的清成宗。乌拉那拉氏和四贝勒胤禛鹣鲽情深,恩恩爱爱,和和美美,世人羡慕。康熙四十四年,胤禛身世揭露,其竟是孝懿仁皇后亲子,康熙帝愧疚至极,加以弥补,胤禛晋升为雍亲王,乌拉那拉氏成为亲王福晋。康熙五十五年,康熙帝立弘晖为皇太孙,震惊朝野。康熙五十六年,康熙退位,居畅春园,一心一意教导弘晖,于六年后病逝。康熙退位以后,太子爱新觉罗胤礽继位,改年号慕华。慕华帝一生励精图治,英明神武,在他的治理下,大清国富民强,蒸蒸日上。只是,世人皆奇怪的是,慕华帝一生没有立后。慕华十三年,爱新觉罗弘晖成为新帝,尊慕华帝为太上皇、阿玛为太上皇,额娘为皇太后,开始属于他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