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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2. 人生向暖(161)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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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向暖(161)

跑了一趟,其实也没几天,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孩子在毯子上一翻身再一翻身的。

“哎呦呦……宝贝……”

桐桐扔下行李就要去抱孩子,田易阳直接给拦住了:“现在知道宝啊贝的……可该把孩子扔下不还是扔下了!”

说着就一脸嫌弃的催她:“先洗洗去!”换了衣裳再来。

可别把细菌沾我们乖乖身上。

桐桐就笑,抱着田易阳吧唧一口,“不能亲孩子,还不能亲我妈了?”亲完还笑,“您也是我的宝贝疙瘩呢!”

田易阳抬手要拍,结果人家跑了,一边跑一边对着孩子飞吻:“等着啊!妈妈就来。”

洗漱完,得再喝一碗催乳的药,晚上孩子才能吃上母乳。

田易阳看她那样,忍着没言语:到底啥要紧的事呀?非得亲自跑这一趟。母乳的妈妈,一切以孩子为先,这都辞职了,也不缺钱,你好好的呆着带孩子吧。

孩子猛的一离开妈妈,多可怜呐。

桐桐没解释,只洗漱完换了衣服坐在抱孩子去了。两个没法一起抱,只能坐毯子上,一边兜着一个。

“言言的脾气不太好,但不爱哭闹!香香看着脾气好吧……怎么就那么爱哼哼呢?”

爱哼哼的娇气,老二是个娇气鬼!

俩孩子的长相上几乎分不出差别,脸上也没有个痣之类的东西来区别。倒是肩膀上,老二的肩膀上有黄豆大小的一块青色胎记,不过现在长着好像是散开了,也不大明显。

但家里人基本不会认错,吃了奶乖乖躺着啃手啃脚的,这是老大。那个吃了奶,给拍了奶嗝,还不时的跟猫儿似得哼哼两声的就是老二。

这会子桐桐一边一个孩子,这个只看着大人的脸,在大人逗她的时候,她‘哦哦哦’的回应一两声的就是老大,那个搁在人胸口蹭啊蹭的,嘴里哦哦哦个不停的就是老二。

桐桐蹭了老大蹭老二:“你怎么那么多话?”

一跟她说话,她越来劲,蹭的更厉害了。

她抓着老大的手给老二挠痒痒:“抓抓娇气包……抓抓娇气包……”

给俩孩子逗的咧着嘴笑,哈喇子流老长。

“咱们给爸爸打个电话,看爸爸几点回来……”

四爷没接电话,发了个消息过来:六点半之前到家。

桐桐扫了一眼:“哟!爸爸在开会呢!”说着,把两个孩子放下,给孩子按摩做运动,“我们也来开会……伸伸胳膊伸伸腿……揉揉小肚子……昨天肯定没放屁……小肚子鼓鼓的……”

田易阳端着通乳的药过来:“……”也是怪了!别管谁摆弄孩子,都不能这么乖。结果人家亲妈摆弄孩子就跟摆弄玩具似得,她们倒是可乖了。

瞧给舒服的,眼睛都给眯上了。

也没咋哄,等药温热了,俩小东西自己躺着乖乖的睡着了。

桐桐给把肚皮盖上,这才接了药:“这一觉没俩小时醒不了。”

“怎么这么好带?”只要睡着了,一般不是过分大的声音是吵不醒的。大人只管正常声量说话,一点都惊不着。

桐桐喝了药,看了看时间,然后往厨房去,“我今儿做俩菜吧。”

田易阳倒是不拦着,“你呢……在家闲着,这叫全职太太。像是我们这样的,在家闲着,这叫家庭妇女。”

桐桐听的直笑,给四爷回消息:您太太在家等您。

四爷看的直笑,才收了手机,王海平就过来了,“金总。”

“王组长。”四爷指了指边上的椅子:“坐。”

“听说小林最近去了一趟京城?”

“连您都知道了?”四爷无奈的摇头,“那要不然怎么办呢?事总得往前行吧。”

不是说你们跟赵一清是一伙的,只是听说小林把状告到了赵老跟前,“……京城打了电话,过问了治安。”

这不就挺好嘛!既表明不是一体的,又叫人看看……不是一体的,但也没到交恶的地步。

两人正说着话呢,齐红兴一把推开门进来了,“金总——”

四爷抬头,齐红兴看了一眼,见王海平也在,就打了招呼:“王组长。”

王海平就要起身,这是人家有公事。

可齐红兴没避开王海平,直言道:“您二位去看看吧,老账本全都泡了水……”

什么?

“今儿交割的时候才发现的!大部分都发霉了,什么时候泡了水……都不知道。”

两人赶紧起身,到的时候正看到一箱一箱的账往出搬,大部分都霉坏了。先泡了水,没见阳光没处理,在阴暗的房间里自然就发霉了。

王宝泉递了一份账目过来:“这是最干燥的一箱,字迹也花了。”他看着厚重的防盗大铁门,再看看外面一层层的防火涂料,原以为账目好交割,谁知道这一开门,面对的会是这些。

报警,立案,走程序。

从专业角度分析,人家给的答案是:“肯定不是今年泡水的!具体的时间还得再看看……不过初步判断,这泡了不止一次水了……”有些账目应该是几年前就已经受潮霉烂了。

故意销毁账本,这是违法的!

这么大规模的泡水,这肯定是有意为之。

何东在四爷边上,低声道:“老会计……前后出国了好几个!最早的五年前就辞职出国了,跟子女在国外;最迟的一个……去年五一之前,说是效益不好,干脆主动下岗,之后就出国务工去了,没有回来过。”

没有回来过,也就意味着不会再回来了。

“泡水了?”桐

桐解着围裙呢,就听四爷说了这么一个结果:“泡水?”

四爷将袖子卷起来,“火太明显了!一失火,必要查的。但泡水……不管这个的人,谁还能进去看看去?神不知鬼不觉,等发现的时候,人家都抽身走人了。这辈子要是再不回来,你拿人家怎么办?”

桐桐就问说:“那现在怎么办?”

“案子慢慢查嘛!几个会计不回来,案子只是案子,任何实质性的用处都没有。”四爷说着就叹气,“回头就是个坏账!做个坏账说明,材料准备齐全,往上一交……”这一码事就过去了。

桐桐竖起了大拇指:厉害!这些人真的是很厉害!

四爷夹了一个椒盐排骨,这个排骨只桐桐做的最好吃,他啃着排骨像是啃着谁的肉一样:平生最恨的一类人就在眼跟前,但就是没办法。

桐桐反而心态很放松:“你只管办你的正事,这些事有我呢。”啥事不得一步一步来嘛!会计再是知情者,可经手的人一定是会计吗?这有些活秀才干不了。

这第一步,稳住局势,改善你的工作环境。至少同事不再是阻力!

这种事四爷就是再用力,没用的!就是把那些人都给换了,会改变这种状况吗?一样改变不了。

普通人家普通的事,就足以叫普通人举步维艰了。

因此,不能把这些人怎么样!该合作还是得合作,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长出力量来,拉扯住牵绊这些同事的力量,达到一种平衡,叫他们知道不是谁都能一手遮天的。

别管过去的账目有多大的问题,但至少不妨碍新能源集团和春啤的兼容合并,正事往前推动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至于说下一步……下一步:砍掉一些爪牙!

可怎么去砍呢?

人家很警醒,也很懂法律。自己这么一个明晃晃的人靠近过去,那脸上就写着两个字——找茬?

要是这么着,就什么也不可能查出来了。

因此,不能着急,得等机会。

暑热天一过去,天就慢慢凉了。

孩子也都半岁了,半岁的孩子特别好玩。认人了,她们知道谁是谁了,也知道跟大人玩了,陪着孩子是最天底下最快乐的事。

这天林守道送了他钓回来的鱼,叫给孩子做辅食的时候用,然后转身又急匆匆的要走。

老林现在没啥事干,铺子这不是要拆了吗?给个月的时间腾挪,自家那情况,也不在乎那几个月,说挪就挪了,爱啥时候拆就啥时候拆。

这一没事干吧,就无所事事。

四爷是个好姑爷,不会叫老丈人闲着的。于是,就给置办了垂钓的东西,培养一点爱好。

钓鱼嘛,省心省力还健康。

去钓鱼的地方不在河边,四爷不让在河里钓鱼,怕河里排污不达标。不过野钓的地方也有好些,像是一些村镇的野塘子,这些地方跟外面的河不勾连,水看着浑浊,但其实是自然环境里的,不是被化学物质污染的。

四爷不仅给找好了野塘子,还在马路边的店里给人交了伙食费:小包间要一个,平时来玩就在这边吃。甚至于小包间里的炕都能住人,要是遇到极端天气,留宿一晚问题也不大。

开店的人以前跟着周鹏混,后来在无厂里干过,可以说是可以彼此信任的熟人。

然后老林只要得闲,就跑出去了,有时候也会带朋四友一块去玩,万事不操心。

当然了,好处就是,四爷也经常去那个地方请别人吃饭。有时候见一些人说一些话,不想在城里,就干脆出城。

老林要走,俩孩子‘哦哦哦’的叫唤,伸着手要姥爷抱。

“……回来吧!等姥爷回来……”林守道哄了孩子,有朝外指了指给桐桐解释,“拆迁了……我听说闹起来了。”

“不是都谈好了吗?闹什么?”桐桐把孩子抱的塞给他:“协议都签了,有啥要闹的?”

老林兜着俩孩子晃悠着:“当时咱买那一块的时候比较早……后来就抢不到了。”

这个田易阳倒是记得:“幸亏下手早!其实那时候还是买的小的……应该听你爸的。”

“不提这个了。”桐桐是想问:“不管啥样的,签了就别闹了吧……”

“不是咱要闹!是后来这些铺子抢手,连厕所都卖出去了,你忘了?不是还有个放扫帚簸箕的简易房吗?那是拿破砖块凑活的搭起来的……才几平米大,后来不是也卖了。”

哦哦哦!记起来了,有这么一码事,“那厕所做公厕,这些年也没少挣。”

“是啊!但是,现在开发商的意思是,厕所不算是一类商铺,赔偿不能那么多。”

桐桐:“……”这听起来也没毛病。

“但经营厕所的那一家子不乐意!按照营业额,人家那就是旺铺。”

桐桐:“…………”她没忍住,给笑出来了,“也有道理。”

“个月了,还没谈拢!那边开发商给的回复是,可以赔付你两层楼的厕所经营……”

连田易阳和保姆月嫂都跟着笑起来了,开发商这不是耍赖嘛!

公厕是公共性的,不管是商场、美食城,还是城市,公厕都是非盈利性质的。

之前那么经营就算了,只要有人掏钱,没人说啥。

但要是以经营厕所为由,叫对方把这个当一类的旺铺给你补偿,这确实有些不合适了。

说笑归说笑,但桐桐却觉得这许是一个机会,因为拆迁的公司是七星拆迁服务有限公司。

白老七!

桐桐就说林守道:“您在家

看孩子呗,我去看看。”

“叫你妈搁在看孩子吧……”我也去!

然后爷俩都跑了,田易阳:“……”你们多能呀,瞧热闹的时候都走了,留我看孩子。

她低头看外孙女,马上喜笑颜开:“是不是呀?嗯?就留你们跟姥姥,是不?”

跟孩子说着话,结果就见言言眨巴着眼睛,看看她,再看看门,然后抬手指,嘴里呜呜呜有声。

“哦!桐桐走了……桐桐不看着言言自己跑去玩了?”这丫头多精呀,“叫她玩去吧!等长大了,叫桐桐带着你去玩……好不好?”

正说着呢,香香左右看看,鼻子一耸一耸的,一会子眼圈都红了,好像一下子找不见妈妈,委屈坏了。

这边才要哭,言言抬手‘啪’的一打,打到香香的肩膀上,香香一愣,小嘴憋着要哭不哭的。

言言把手伸过去,香香搁在嘴里吧唧吧唧的嘬着,嘬着嘬着就忘了。一会子往下一倒,又抓着姐姐的脚丫子开始嘬。

照顾言言的月嫂说:“我觉得言言要比香香聪明。”

田易阳心里不高兴,但也没表现出来,她就想着,等孩子过了周岁就把月嫂辞了:瞎说什么呢?香香怎么就不聪明了?性格不一样而已,我们俩个是一样聪明的。

真是不会说话!

但跟这种人还没法说啥,人家还要照顾孩子呢!

维持个面子情,你好我好的糊弄完这几个月,早早的收拾东西走人:一岁了,孩子就该学说话了。这种不会说话的人留在孩子身边,不好!宁肯咱自己累点亲自带,也不要这种月嫂。

等李翠过来了,田易阳还在阳台上小声给李翠嘀咕:“你听听……咋说话的?”

李翠有点心虚,毕竟她自己生的,就一个聪明的要绝顶,一个……不提也罢!但是,说孙女肯定是不行的!何况,我家那个不咋聪明的,多好的运道呀!

我家香香聪明着呢!才半岁,能看出个什么来?

李翠也说:“别言语!等孩子会走了,就不用月嫂了。”

想到一块去了。

李翠朝客厅看了一眼,这才问:“桐桐呢?出门了?”

“说是拆迁那边闹事呢……去看热闹去了。”田易阳问说,“有事的话叫她回来先去店里?”

“也没啥事,那你忙着!我走了。”

真就走了!

田易阳:“……”今晚得走早点!人家婆媳说话不乐意叫我知道。

李翠也绕道看热闹去了,自家的铺子也得拆迁,看看怎么个事。

到的时候根本就不用找桐桐,一眼就看见了,她在车顶上站着呢!越过看热闹的人群,那么高的位置肯定是啥都看的见。

李翠:“……”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吧,咋有时候就是冒彪气!站那么高,跟个电线杆似得,就怕人家不知道她在那里看热闹呢。

看见她了,人家还招手:“妈,上来不?”

我不!我怕摔了。

李翠走过去,站在车的踏板上,稍微能看见一点。这一看,她又生气:那个在人群里,守在厕所门口蹦高骂的可不正是自己的侄女李玲。

桐桐其实还奇怪呢:“两家有亲戚?”

李翠就说:“那个当年买下厕所的老两口子,是李玲婆家的叔婶。”

哦!是矮冬瓜的叔叔和婶婶呀。

这种事一大家子都上手,沾亲带故的,好几十人把厕所给围住了:

“不准拆?凭啥拆?”

“就是!要拆就从我们压过去。”

“我看今儿谁敢拆?”

……

林守道从里面挤出来,站在车下跟一个认识的人聊,都是这一片有铺子的嘛。

这人就说:“要的太过分了!想按照独立建筑的标准叫人家赔偿……”可其实,那真就是也冲水的厕所而已。

林守道递给对方一根烟:“拦一拦,看能不能多要几万块钱。”

“几万?那不可行!听那意思,不加二十万,估计没戏。”

这一片是陈广开发的,陈广在这次的补偿上,其实还是严格按照规定办的,大家都相对满意。以现在的发展规模,大家也都喜欢换成更大的铺子。

唯一有争议的就是这个厕所。

但陈广也不是吃素的,他不胡来就不错了,你还想沾他的便宜,想啥呢?这不是钱的事,人人要都这么闹,那他以后的工程也都别做了。

桐桐耳朵里听着这些议论上,眼睛却看着现场。看看今儿这拆,到底是怎么一个拆法?!

但这推推搡搡的,这么多人,今儿肯定是拆不了了。

她从车上下来,上了驾驶座,喊老林和李翠:“走吧!拆不了。”也没有啥要看的。

那就走!

车开走了,晚上桐桐还跟四爷说这个事:“……拆迁利益相关……”

正说着,就听见‘轰隆’一声响,响声巨大,家里的窗户都被震的哗啦啦的响了。俩孩子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了,两人顾着孩子,也害怕是钢厂有啥事故。

四爷专门打电话给齐红兴:“是钢厂出事了?”

齐红兴也才放下电话:“钢厂没事,不知道哪里的问题。”

只要不是钢厂的问题就好!

结果谁知道出事的是那个厕所:厕所就在路边,之前是跟下水管道通着的,一冲就完事了。可这个月准备拆迁,这家坚决不愿意,厕所就被停水了。

但为了经营,他们是自己弄水罐拉水冲厕所,也用的是水茅罐接秽物。这东西拉到农村沤肥卖了还是钱,而且价钱还不低。

但他们忘了,夏天才过去

,这种秽物最容易产生易燃易爆气体。

调查的结果是:不知道哪个孩子恶作剧扔了鞭炮过去,然后就给引爆了。

厕所没完全毁,但也差不多了。而且,秽物弄的到处都是,严重的影响了大家。

谁扔的鞭炮还在调查,但是,经营厕所的这个人,因为他们不恰当经营而引发事端,总得负责吧。

老两口守在厕所,怕半夜被拆,炸起来的时候他们就在,然被炸飞出去,重伤,拉到医院抢救去了。

他们的儿子被带走了,因为这地方买下来是在他们儿子的名下。

桐桐给郑所长打电话,他在那边说的:“这种事……他们肯定是负有主要责任的。”

这个说破大天去,他们都没理。

“不能说他们受了伤了,就没有责任。”郑所长就说:“他儿子肯定是暂时出不去了。这件事太恶劣了!”差点没把人吓出个好歹来。

桐桐就笑:“我就是打听一下!刚才还以为钢厂那边出事故了。没事,您忙!”

“成!得闲了再聊。”

好!

桐桐放下电话:人家处置的也没有错!经营方确实负主要责任。

她跟四爷说:“看看!这就是白老七的手段。”

就是抓住扔鞭炮的人了,又怎么样呢?他只是扔了个鞭炮,走偏了而已。

就算是这个人是白老七的手下,可又能怎么样呢?这人下班时间扔个鞭炮,还归白老七管吗?

可事恶就恶在,他们明知道那老两口在厕所里面,也知道这种情况下若是炸了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但还是干了。

死了是你们倒霉,活着是你们命大,跟我们有啥关系?

四爷说她:“敲掉白老七,还有张老七、王老七……”

“只要桐姐在,啥老七都得给我盘着!”什么张老七、王老七,借他们两胆!

四爷:“……”行吧!你多牛啊!明面上的林总你不当了,跑去当‘桐姐’去了。他往下一躺,抬手将床头灯关了:“桐姐,我……现在能睡了吗?”

睡?睡什么睡?谁叫你睡了?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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