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出使契丹(下)
一炷香时间,伊势义信一人打败对方6人,自己连根毛都没伤到。
到了领取彩头时候,张信到处找了找把随身佩戴的一把长刀奖赏给了伊势义信,这把刀还是出发前和州铁场送来的,因为张信一直觉得手刀太短,于是让工匠按照唐刀和环首刀外加自己对明朝雁翎刀的记忆让他们打造新的军刀。
这次送来了10把,展昭等贴身护卫一人一把,而张信则是带着镶金、镶银的两把。
这次是把银的那把给了伊势义信
张信:这把刀名曰雁翎刀,是我亲自设计打造的,一共10把,而这把是我贴身之用,赏赐给你做传家之物吧。
伊势义信跪着毕恭毕敬的把刀举国头顶。。。
而另一边一个内侍拿来了一贴奴契:张副使,这是那些奴隶的身契还有通关文书,到时候你可以带他们回大宋。
张信:哎,这800人人吃马嚼的。
内侍:张副使不用担心,这群奴隶人才南京,所以不用您一路管着。
张信赶紧拿出几张交子塞给内侍:这是我自家做的交子,大名府能用。。。
内侍一听赶紧把交子装好。
庆历六年(公元1046年)大宋正旦使团回国,回去时候没了马车等物品,又有30匹马。于是全程所有人起码回去。。。这来的几个走几个月,回去时候特别快,仅仅正月内就到了燕京。在这里耶律洪基又是一顿接待。
耶律洪基:大哥,你的奴隶给你送到大名府了,听说你在大宋有盐铁的渠道?
张信:你也不看看我现在官叫啥?盐铁判官。。。当然我自己有铁场和盐场
耶律洪基:我是这样想的,雄州榷场不是您的地头吗,能不能多给我弄一些盐,我倒卖到高丽、草原还有西夏,到时候我给你弄马来,这个大宋很喜欢吧。
张信:你们辽人靠海应该不缺盐啊。
耶律洪基:的确靠海,可大辽主要制盐就是幽州的香河榷盐制置司、幽州榷盐制置司、至于辽东那边只能做粗盐,除了盐味外,砂石也特别多,可大宋的盐就不一样,全是精细的雪花盐。
张信:这样吧我不要马,我要苜蓿,草原很适合种苜蓿,苜蓿用来养牛、养猪特别好,我想在大宋多养这些丰富百姓吃食,再说你卖马你爹不弄死你啊,这是战略物资。
耶律洪基:你们大宋也看不上我们什么东西。
张信:毛皮、木材、羊这些我都要,最好啊弄一些奴隶过来给我种地,你们也可以种地
耶律洪基:那好啊,大哥有啥好东西咱们都好商量。。
张信:这么说,雪花棉糖要不,一年给你几十万斤。
耶律洪基一听:什么。。棉糖。。我吃过那东西,不是说大宋皇室才吃的上。
张信:那是我做的,你要不。。。雄州榷场外。。咱们勾兑勾兑。
两人一番商量,一个怎么走私赚钱的合作就这么达成了。
离开南京已经是1月23了,张信早早就写信让公孙策带人去大名府接受那些奴隶,全都安排在河北贝州去。
2月初4,离开半年的一行人终于回到了东京城,给赵祯复命后。
张信就回到家里躺着,连续三天不是躺着就是在家闲逛,就是不出门。
当然中间甄复来看张信,很久没见这小子,长高了不少,可还是瘦巴巴的各子也矮了自己很多。
张信:老弟,这半年不在,城里有啥好玩的事儿啊。
甄复:有有有,那个王若与,就是喜欢你要死那个,你和高姐定亲后,他家就把他嫁给了康海丰,而初一,她早产了一个男孩,虽然是早产但孩子也不小,听说有7斤呢
张信:这还好,不过王若与饿不着孩子。
甄复:你怎么知道。。。
张信:你说呢。。告诉你个秘密。。
于是张信把自己和王若与云雨的事情说了一下,甄复整个脸都绿了,他立刻算了起来说:大哥,我猜王若与不是早产,如果算上和你的时间,这不正好到时候了吗。。。
张信:我去不是吧,老康就这么帮我养儿子了,你姐不能知道哈。。
甄复:没事,我姐这人心大,说不定还会和你一起笑话老康。
张信:你科考怎样了,啥时候当个官。
甄复:我就算了,我准备给你做个狗腿子,大哥以后要不带着我?
张信:呵呵呵咋地做我小舅子就这么没骨气了啊,去大名府,我给你安排个参军之类。
甄复:有混吃等死的不。
张信:有,把你关大牢里,不用做事,有人管饭。还有人保护你
甄复:别啊,大哥,你这很不厚道啊。。。
张信:你看你也十五六了,我去大名府前帮你把终身大事解决了,你看中谁家姑娘告诉我,我帮你搞定。
甄复:大哥,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好好和我姐姐一起过吧。。。
过了两天张信去拜访高家,没想到高滔滔直接一个还未成婚不便见面于名声不好。
如果张信不知道历史还真信了,历史上你高滔滔可是和赵宗实从小黏在一起,到结婚了都一直粘着。可落到张信这里却太客气了。
于是乎张信给门子一封信让其转交
高滔滔。。。
等高滔滔收到信里面大白话写着:如果我是赵宗实,是不是你就没什么男女之别,没什么名声不好而是小鹿乱撞,欣喜不已
张信这话不是所以乱说,来高家之前,张信把甄复、赵宗实来到一起见了见,以后大家都是兄弟。。。
一起吃酒时候,赵宗实说了自己的一些事情,家里从小让高滔滔跟他后面,也造成了高滔滔非他不嫁,弄得他不胜其烦,可赵宗实就是喜欢范玉瑶,没别的范玉瑶长得好看,还不会管着赵宗实,另外就是高滔滔是个直女,范玉瑶比较茶招人喜欢。
赵宗实这个家里兄弟姐妹那么多,平时管的也严格,他希望以后得生活自由点,自己的大娘子能知冷知热而不是跟老妈子一样这里管着,那里管着。
张信选了高滔滔,赵宗实都觉得自己大哥舍己为人,牺牲自己的幸福,是真大哥。
然而第二天,高家就收到消息,张信带上重礼上午去了甄家,把辽帝赐的一套宝石项链给了甄洛
下午去了沈家,直接给了沈明兰10件耶律洪基送的金银首饰
而两家的父母都得到了张信给的契丹新鲜玩意,甚至甄家老太爷也得到了张信带回来的百年长白山人参3颗。
而下人女的给布匹、男的给银钱,最差的也得到一吊钱
这一下甄、沈两家的人见人就说姑爷大方,姑爷体面,甚至张信在大辽赢了马,赢了奴隶的事情也传开了,闹得沸沸扬扬的。
可有心之人突然发现,为什么大娘子的高家却冷冷清清的没有动静。
没多久酒肆茶馆流传起来了赵宗实和高滔滔小时候的事情,那是10年前,高滔滔就在皇宫和赵宗实认识了,两个人两小无猜。
而高滔滔也一直粘着赵宗实非他不嫁,可人家赵宗实觉得姑娘家家的要体统,没有婚约就粘着男人挺不好。
也是因为这样根本没人敢给赵宗实说亲,导致都十三四了连个亲事都没有,如果不是后来赵宗实大胆提出娶范玉瑶,估计这辈子就只能跟着高滔滔。。。
于是东京城里,传开了高滔滔的跋扈、专横,一改以前女尧舜的名声。。
之后有人传出张信大辽回来后,想亲自上门送礼,被高滔滔拒之门外,说什么不方便见不然对女孩子家家名声不好,这以前见赵宗实没啥名声不好,见自己已经定亲的夫婿却什么名声不好,这年头很多定亲后都偷偷钻小树林了。
而赵宗实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去了高家,没想到被有心人看到了,直接说高滔滔不守妇道,前脚自己未来夫婿见面说不合适名声不好,这见旧情人就名声好了。。。。
一下子高滔滔的名声在东京城里出现了非常不好的趋势。。。
率先上门的是张信几个姑姑,他们对于高滔滔的事情来问张信意思。
张信:高家大姑娘和赵宗实也就是儿时玩伴而已,而且是在高家下人看着的情况下,算不上什么。。只要没有什么伤风败俗的,咱家婚事不变。
大姑姑:我觉得吧,现在高家姑娘名声除了问题,而且她对咱信哥儿也不待见,咱信哥儿大宋第一神童,很多勋贵家的大娘子都说他们官人都认为信哥儿可能30岁前能当宰相。
张信:呵呵呵咱朝那么多能人,30岁当宰相有点难,除非他们犯错,不然很难轮到我哦。
高遵甫说他升官慢也是有原因的,当他得知高滔滔的事情后已经在东京城里传了五六天。
当天晚上高遵甫在家厅中,高滔滔跪着。
高遵甫:我们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不守妇道的姑娘。张家是你定亲好了的,人家上门是看你吗,是来拜望我们高家,拜望皇后娘娘的。
高滔滔:我就不喜欢张信那种吊儿郎当。。。
高遵甫:人家吊儿郎当就能16当大名府府尹,你说说咱们华夏几千年还有谁。他哪点让你瞧不上,就连模样也是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你当自己是天上仙女,想要玉皇大帝啊。
高滔滔:我不觉得张信多好,我不喜欢他那种油滑的感觉。
高遵甫:你定亲后你皇后姨母在后宫日子好多了,连官家都多去了好几回。而张昭仪(升官了)对皇后也毕恭毕敬事事都向着皇后。。。就连你爹我现在这个都虞候,咱家这个宅子,咱高家的命运都是人家张家给的。。。你现在闹出这档子事,人家张家不仅没有恼羞成怒,还极力维护你。而且你现在的名声除了张家没人要你,当然你要想嫁给泼皮无赖的话,我直接把你沉黄河去,就当没这个女儿。
高遵甫罚高滔滔跪了两天后带着一家老小来到洛川侯府希望见张信一面。
门子:亲家相公对不住,我家小侯爷昨儿去大名府赴任了
高遵甫:那我去大名府吧。
门子:您别操这个心了。官家让我家小侯爷又当了河北缘边安抚使管理雄州榷场,估计您不好找到他。
高遵甫:怎么又管这个了。
门子:我也是听说的,契丹的南院大王和我们家小侯爷拜了把子,官家觉得是好事,正好促进两国关系,就让小侯爷负责了。
高遵甫:那侯爷在吗,我找侯爷。
门子:前日,侯爷就去了河东路巡视。
高遵甫刚想问李氏。
门子就说君主和老夫人及其他几位小娘都去大名府给小侯
爷安置府邸去了最少待一年。
高遵甫一想立马写了折子进宫,可登了2个时辰内宫一个黄门出来说:皇后娘娘说了儿女的事情,儿女自己解决。如果牵扯到家族,那就大义灭亲。
这时候高遵甫突然有种从天上掉下来的感觉
汝南王府这时候也为了避嫌提早把赵宗实和范玉瑶的婚事给定日子了,就在一个月后。
可就在这个关键节骨眼上,高滔滔跑到汝南王府找赵宗实。
王妃王氏直接带人把她轰了出去:高家姑娘,我们郡王府哪里是你想来就来的,而且我儿马上成婚了,你来找他免得被误会,污了你的名节。。。哦忘了,你也没什么名节了。。。我儿也多次表示,以前都小不懂事,如果有什么让姑娘误会了,我在这里赔不是了,但现在大家都已经是成人,再这么无理取闹,我让人赶你走,就大家抹不开脸了。
高滔滔在大门口喊着:宗实哥哥,你出来我要听你亲自说。。
没办法赵宗实走了出来说:高家妹妹,我的确对你没有任何意思,小时候大家一起玩,那是不懂事,我自从懂事后,我就知道我喜欢的只有范家妹妹,不然我也不会让家里求亲。请你不要再闹了,我可不想跟张信大哥一样不能婚配,远遁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