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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小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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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回,梁森过了这么久还是气不打一处来,恨铁不成钢的,当初,更是恨不得按着我的脑袋逼我选做生意,亏得是当时在场的人多他不好下手,就算是我已经选了,回了屋里他也恨不得把我吊起来打。

不过我是从来没有后悔过我当初的选择的,虽有不甘,但我不得不承认,我真的不一定能撑得起偌大的长房,就算是我真想当掌家,澄澄的地位也一定不能低,所以我不要老傅生意上对我的偏心,我只跟澄澄公平竞争,最后是赢是输我都认。

我缓了缓才开口:“其实,我倒希望最后当上掌家的是澄澄,我的能力我自己有数,五年前我回家的时候还认不得几个字,就算再怎么用心去学,五年后难道就能作为一个家族的继承人吗?生意场上的事情我一窍不通,但澄澄熟知,管家的事务我倒还不错,但澄澄同样也贯通,我无话可说,而且,我这副身体还不知道能撑到哪年哪月,万一中途出了什么事,长房名义上没有亲生的儿女,肯定又要大乱,即使我们知道澄澄是亲生的又能怎样,他到底是私生子,名位不正,坐不稳家里的,但如果他从一开始就是预定的掌家,我就可以在活着的时间里为他扶正地位,就算将来我出了什么意外也能安心合眼了。”

“呸呸呸!胡说八道什么!你才多大啊就讲这些生啊死啊的事情,文素姨不是说了嘛你好好的,别老瞎想这些,没病也让你给愁病了,不想当掌家就不当呗,你支棱点!”梁森咬牙切齿看似十分凶悍道:“快说呸呸呸!”

“好啦,呸呸呸。”我扶额苦笑道:“其实我是想着我将来要嫁到高家去,高家诸事繁多,比起咱家有过之而无不及,在我站稳脚跟之前根本顾不上管长房的事情,到时候不还是澄澄补上,再说了,就算是他做了长房的掌家,我不还是家里唯一的大小姐么,家产有我一半就得了,我估计都不止一半,你又不是看不出来老傅有多偏心,早就偷偷摸摸把手底下产业转给我好多了。”

“本来应该都给你的,就你傻,还让出去一半,对面还是个私生子,你是真不计较啊。”

“我计较又能怎么样呢,难道我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老傅就真的能不要这个儿子么,如果他真能放下,当初就不会为了扶正他的地位娶陆茵茵过门,如今也不会耐心细致的教导澄澄生意场上的事情,还是人尽皆知的护着,倒不如认命,安安静静的,否则吵的他烦了,我难道还有好日子过么。”

梁森不说话了,用怜悯的目光瞧了我许久,最终幽幽的叹了口气。

“总之,这场竞争,我赢了,我就好好做我的继承人,我输了,也算是为我自己以后在傅家的地位拼了一把,无论什么结果我都无憾了。”我坐直了身体貌似随性的望了望窗外的景色,“而且如今管家的职权毕竟还没有交到我手里,我不过是个初学者,如果家里真的出了乱子,问责也不会先问到我身上吧,分人那事儿不急,最晚……今早我们就得有个答复了吧。”我拨了拨手里的黄花梨念珠。

“二爷?”梁森发动车辆前从后视镜瞥了我一眼。

我面无表情的同他对视之后梁森才发觉一时不注意把内心想法说出口,赶忙收回视线,装作无心的摇下车窗吹了吹风,我趁此悄悄看了眼柯柯的脸色,好在并无不适。

我还记得在老宅祭拜奶奶的之后,老傅出门讲完大道理跟我说过一句话,柯柯是好,至今安分守己恪尽职守,可我在用她之前总还是要深思熟虑,因为她是二叔教出来的学生,要报恩也是先报二房的恩,我不是觉得二叔送她来会对我有什么威胁,可她毕竟不会是一心一意向着我的,而且二房也不是只有疼爱我的二叔和哥哥,加上自家的亲戚外戚还有外头雇来的至少七百人,这人多了就杂了,有些事情也未必是二叔能管得了的。

我挤了个笑容出来:“老宅的人想自作主张越俎代庖,我随他们去啊,那他们也不能影响我去告状吧,毕竟我这么一个柔弱的小女子、胳膊拧不过他们的大腿,干不过就得摇人,他们管不着我。”我十分扭捏作里作气的说了句。

梁森的戏都快演不下去了,遇到红灯一脚油门踩下去,再看向后视镜的眼神就极其“嫌弃”“鄙夷”了,摇着头啧了两声:“万恶的富二代,干不过就拼父母,简直不讲武德!”

“不不不,首先,我是富三代,其次,我是拼二叔,最后,我乐意,你管我!待在自己的小窝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小废物不好么,我要是想证明自己,没两天咱家公司就该破产了,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我十分坚定的拍了拍胸脯。

而后一路就这样欢跃闹腾的回了家,我原想着天还早,老傅上了那么久的班,不想早早去打扰他了,等到日上三竿再喊他吃早饭,没曾想不知道哪个缺心眼儿的大惊小怪的跑去敲老傅的房门,就好像是上一世我出嫁了许久才回一趟娘家似的闹腾,而我家老傅还真的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迅速穿好衣服奔下楼,那副样子,我上一世回门都没见过……

“闺女啊,你可终于……”

然而老傅的话还没说完,旁边忽然冒出睡眼惺忪打着哈欠的清云哥路过,瞥了我一眼没好气的冷笑道:“呦,这不咱家小吉祥物么,还舍得回来呢?半个月了都,我还寻思你什么

时候嫁出去的,没收到通知啊。”

老傅回头翻了个白眼给他,不过对某些观点也没法不赞同,先前我去送茶的时候听他悄悄跟二叔抱怨了不少,说以前看高辛辞年少有为还挺顺眼的,直到他拐了我,然后就越来越不顺眼了,不知道为什么。

我有点儿尴尬,赶忙疯狂转动大脑换了个话题,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清云哥,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跟着我哥哥在国外吗?难道……他也回来了?”我瑟瑟发抖,简直可以想象到我哥知道我和高辛辞同居之后他发出尖锐的爆鸣声然后把我关在屋里打断我的腿的场景。

而清云哥只是十分无语的瞥了我一眼,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小祖宗,你觉得他要是真回来了,你现在还能安安稳稳的在这儿站着吗?你真该感谢我的不告状之恩哦!”

“呼——那就好那就好。”我长舒一口气:“所以哥你为什么提前回来了啊?”

说到这个清云哥怨怼的意思都要怼到我脸上来了,瞬间一脸黑线,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半个月前就回来了,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是什么很冤种的人么?要天天待在他们两个跟前看他们秀恩爱?最关键是秀也就算了,我忍,可他俩一吵架就到我面前告状我就没办法理解了啊!他们俩没别的朋友了吗?只会往我这里倒苦水!大半年了我一件正事儿都没干,一天到晚就处理他俩情感难题了,我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他们俩的情感导师吗?关键我又没谈过恋爱我怎么知道谈恋爱吵架该怎么搞!这种要命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要我说他俩就是性格不合,都是强势的人,针尖对麦芒,那能好了就怪了,就别多此一举试着谈这个恋爱了呗,等事情处理完了告诉各家长辈退婚就完了,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了,难道还能有退不了的婚约?”

“唉,话也不能这么说,未必两个强势的人就不能走到一块儿了,性格问题从来不是最大的争端,只要感情足够深刻,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呢。”老傅在旁念叨了句,随即又莫名其妙的转到敏感话题,他极其“慈祥”的拍了拍清云哥的肩膀:“清云,你也确实不该老掺和疏忱的事情,你自己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不赶紧考虑着找个女朋友啊,我和你叔叔都怪着急的,连时时和澄澄两个比你小这么多的也都有了归宿了,你也该抓紧了。”

清云哥的表情逐渐僵硬,对于相亲的恐惧从心底蔓延,随后赶忙嬉皮笑脸的过来挽住老傅的手:“诶呀大伯~你看我也才不到二十四嘛,有些事情不能那么着急的呀,我相信我的真命天女总会到来的,就是时间问题,我找到了肯定第一时间带回家来咱全家一起吃顿饭的。”

“豁,那希望你能在疏忱的孩子满月之前带回来哦,不然,你就不止要当他们俩的情感导师,还要升级成超级奶妈给他们带孩子去喽。”老傅瞧着清云哥的模样无奈的笑了笑。

“大伯你就放心好啦,我以我的人格魅力担保!”清云哥抱着老傅的胳膊撒娇。

老傅拍了拍他的头又把他推开:“得了,自由恋爱可以,别带个狐狸精回来就行,赶紧洗漱洗漱去,一会儿吃早饭了。”

“好嘞!”清云哥见状一溜烟的跑了。

老傅也终于省心会儿,其实我知道他并没有多想给清云哥介绍相亲,我家老傅还是挺开明的,子女婚事未必都要联姻,他就是单纯的觉得清云哥太吵了,最重要的是还挡在了我前面,我可怜的老父亲都半个月没见到我了,只怕他从前也没想过给我计划婚事是一件这么可怕的事情,我和高辛辞的感情一旦发展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老父亲是抓都抓不住了,只怕现在真是十分后悔。

“笑,还笑嘞!”老傅轻轻打了我后背一下,无奈又心疼,说罢掌心轻轻贴住我手腕量了量,这次多出了半截指头的距离,顿时眉头又拧成一团:“又瘦了,你说你,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跟高家那个臭小子过成什么样也从来不说,爸想去看你又怕打扰你,学业那么重,本来休息时间就不多……”

老傅唠唠叨叨的扶着我上楼,虽然我的身体还没有到了需要人扶的地步,可老傅总是这样,甚至恨不得背我上去,只可惜我家多余修了个电梯影响我老父亲发挥了。

我哭笑不得的跟着一块儿上了楼,三楼的走廊尽头是我的房间,因为光线最好,可以做一个环绕式的落地窗,不过也有个很令人不适的缺点,就是要经过陆茵茵的房间,每次看到她都头疼,至今纵使她的地位比我一再降低我也没有丝毫改善,毕竟地位是不影响人又蠢又坏的。

如今她儿子澄澄能力如此出众,就算身份比起我差了那么一点,可说起来也是上了族谱过了门的,老宅长房一脉有不少人看着风向渐渐偏过去,马上就要做长房继承人的母亲了,陆茵茵自然趾高气扬的,虽然因为被我痛揍过一顿的原因也不敢扑腾到我跟前来,但私下里还是会给我找找不痛快的。

可我每次怨归怨,一看到澄澄又狠不下心,甚至庆幸,还好我看到了陆茵茵为了自己的地位有多不顾及自己儿子的小命。

这一大早的满房间就都是她的吵嚷声,正好阿姨从屋里送早饭出来,瞧见老傅连忙止步,门也忘了关,从门缝里我望进去,只见母子两个大早的就坐在桌前,上头摆着

山一样的两大摞书,一边是学校的课本和笔记,另一边则是公司的财务报表和各种策划书,真是学习争家产两不误,就是误了自己的健康。

澄澄困得难受,手肘撑在桌子上,不用看他的正脸我都能知道此刻肯定双眼通红。

“这么早就起来了?累了一周了,好不容易学校放假,多睡会儿再起来吧。”老傅压着声音说。

保姆阿姨微微躬了躬身,同样也压着声音不敢打扰:“先生,小少爷五点钟就起了,夫人说以后有的是机会休息,可现在是临高考的时候,一刻都不能松懈,否则要是成绩出来不理想,给家里蒙羞就不好了。”

“哦——”老傅顿了顿,又指了指阿姨手中的餐盘:“我看这早饭也是一个人的量,谁没吃东西啊?”

阿姨又答:“是小少爷没吃,夫人说了,吃得太饱了容易犯困,没心思看书,所以让小少爷等一会儿,到西院把所有早饭都做出来了再一块儿吃。”

“这不胡扯么,饿着肚子才不能集中注意力吧。”我没忍住,直截了当的吐出一句:“回回说以后,小学完了小升初,初中完了中考,高中完了高考,以后还要上大学考研究生,考博士,博士完了就工作,三年又三年,铁打的身体也没这么熬的。”说着回过头又可怜巴巴的看向老傅:“爸,你好歹管管呀,她非要把澄澄累死吗?这几天本来就精神紧绷,他现在有个什么小病小灾的都不敢请假,只让我把药送到学校去,好不容易放个假,结果起床时间比在学校还早,谁能遭得住这么折腾啊,这样下去只会适得其反的。”

可老傅也只是苦笑笑,拉着我的手走了:“怎么管啊,她又不听我的,再说了,现在确实是关键时候,我这个当爹的从小没管过澄澄的教育问题,到现在高考了开始插手让他休息了,真要下降一两分,确实亏了澄澄这么多年的努力,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差这一两个月了。”

“可难道为了成绩就能不顾惜他的身体吗,他闭着眼睛都能考七百分,想上什么大学不行啊,还有必要闹成这个样子,我看着都替他累。”我深深叹了口气道。

“除了学业不还有工作嘛,辛辞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不仅辛辞,咱们熟悉的周围这几家里谁家孩子不是这样,向阳从小学医,看海搞电子科技,年年跟着家里学投资,他们有休息的时候是因为家族事业他们从小就有接触,可澄澄是十六岁才回了咱家里的,你陆阿姨有心让他进取,爸无话可说,而且最近到了分配家产的时候,也怕她多想什么、又要闹事,你要是真心疼澄澄,你去说说,没准儿能消停两天呢。”老傅无奈笑道。

“我又不是没说过,我都说了千八百遍了,可她总觉得我让澄澄歇下就是为了自己能趁这个时候赶超他,我确实不在乎她乱传的流言蜚语,可没过几天澄澄又会被更早的拖起来学习,瞬间我就觉得我说的话不是打压了,而是给她打了鸡血。”我不住的发着牢骚。

可老傅始终都是那个样子,只是低头笑笑不发一言,我也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不会逼着澄澄不分昼夜的学习,可也不会管顾陆茵茵替他行动。

他先前在老爷子手下就是这样劳累,甚至比澄澄所受更多,因为他不像澄澄一样有我这么一个远远比不上他的兄弟,老傅曾经历过的远比澄澄残酷的多,所以自然不会觉得澄澄怎样,可我心疼,我知道老傅的身体就是从前不爱惜才磋磨下来的,我哪能眼睁睁的看着澄澄也这样。

老傅把我送回房间以后还想说什么,可程菱忽然来敲了敲门,说是公司有个文件要让他看一眼,某家公司派来签合同的人都从昨晚上等到现在了,成与不成好歹见一面,老傅便只能面带不悦的离开。

我也是生怕出什么事,程菱口中非要赖着我家老傅的还能有谁,还不就是陆茵茵的娘家,陆茵茵贫瘠的时候一个个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多年我都觉得陆茵茵可能是个孤儿,好久之后才知道原来她是父母双全的,甚至家里面人还不少,还做着个不大不小的生意。

而陆茵茵呢,她自然是不想让这样阿谀奉承的娘家跑来沾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光,却也不想传出自己苛待娘家的坏名声,就想让我家老傅来做这个坏人,但老傅如今还要为着澄澄的名声打算,便对陆家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耗下去,偶尔给个一两件东西打发了就是,只待澄澄的地位稍稍稳固,第一个收拾的就是陆家。

我原是没有心情管陆家的闲事,可我也担心陆家很有可能会是下一个周家,甚至比周家更可怕,只看培养出来的孩子就能看个大概了,我小婶哪怕心思不正过,好歹是个高材生,想攀上我小叔也知道先提升自己,努力站到一个平行线上去,就差个家世出身了,可陆茵茵是个什么东西,听说从十几岁的时候就不念书了,日日盯着我家老傅一个已婚的男人,她能教养出澄澄这样的孩子都算是歹竹出好笋。

这世上之人,蠢不怕,坏不怕,又蠢又坏才是最磨人的。

我回头示意柯柯,她点了点头,随后从屏风边先绕出去看着局面了。

可正当老傅起身要出门的时候,我无意间却捕捉到一个极其怪异的场景:程菱行动缓慢,从前没见过她这个样子,现在动一下都畏畏缩缩的,还十

分刻意的躲着我似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很显眼本能动作暴露无疑——那就是走动一步都要捂着肚子。

我歪了歪头,隐隐约约的觉着她的肚子仿佛比平日大了些,纵使穿着松垮的毛衣也暴露无遗。

我无法描述猜到结果时我是什么心情,大抵就是,心里空落落的,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最后也只能低下头。

等老傅彻底走没影儿了我才稍稍平复,怎么说也还是正事为重,我先叫过河河。

“叫津海那边的人查查,看看三奶奶去哪儿了,老宅正是热闹的时候,她居然不留下来一起看热闹。”我有气无力的说。

河河先是疑惑的挠了挠头:“哈?姐姐,可是老宅传消息的人说这件事是二太太和三太太一起谋划的呀,三太太不在老宅还能去哪儿?”

“恐怕是二太太自己计划的,生怕出事才拉了三太太一起下水吧。”梁森率先领会到我的意思,在旁冷笑着耸了耸肩。

“啊?为什么?她们俩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嘛。”河河依旧是一副极天真的模样。

“要不是三奶奶名位比她低,又肯无怨无悔的替她做事、顶锅,老了也还算是个伴儿,只怕三奶奶的下场不会好过我奶奶和威廉的生母。”我叹了口气无奈道:“二奶奶是老爷子几位太太中唯一出身名门的,一直以正室自居,她岂能瞧得起勾栏出身还作为妾室的三奶奶,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三奶奶才能事事仔细谨慎的算计于人,在老傅和二叔差不多已经长成且分走大半家产的时候,还能让小叔平安长大并平稳立足,给我找不痛快这种事要是换做三奶奶来做她是不会弄得像现在这样光明正大的,反倒是二奶奶、成了众人皆知的苛刻死板,正室派头是不会把坏事往身后藏的,全都是摆在明面儿上。”

“这样啊……”河河听得云里雾里,咬了咬嘴唇之后又点了点头:“我现在就去。”随后转身离开,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懂了没,但是不重要。

“你走之前记得先去陆茵茵那儿一趟昂,老规矩,把澄澄给我弄过来。”我在背后提醒了句,河河摆了摆手示意明白。

我又回头看向梁森,看他那模样,估计是早就猜出了我心中所想,而我也叹了口气无奈又可怜道:“梁森,我又要当姐姐了,我和老傅真不愧是父女两个,都是十八岁的年纪又多了弟弟妹妹,兄弟几个还都不是一个妈生的,我这条命活的,天天跟闯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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