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严刑逼供
木头脸虽然感觉事情很奇怪,但心里知道,术业有专攻。
有些,不是有些,很多特种兵在大山里面,还打不过那些原住民。
“大兄弟啊,六环怎么走?”那嘴角痣问道。
“公交车105,直接十六站下车。”木头脸说道。
那嘴角痣继续说道:“大兄弟,你为什么有枪?你是什么人啊,放心,我不会报警的。”
“快点滚。”木头脸沉声道。
他越发的感觉不对劲。
不过李潇在房间里,应该不会有什么风险。
嘴角痣这边吸引着木头脸的注意力。
鼻头痣蹑手蹑脚的摸了进去。
正在拿着菜刀切菜的李潇,铛铛铛敲击案板的声音正好掩盖了他走进来的丝丝脚步声。
这次李潇没有发挥出自己的主角光环,依然是快乐开心的和厨房打交道。
两位大小姐还在绝世中,要是鼻头痣一刀下去,大小姐是妥妥死的不能再死了。
虽然李潇做菜很开心,但心底这时候出现了一丝凉意。
一种不祥的预感浮在心头。
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大小姐吃饭了!”李潇在厨房大喊一声。
没有人回应。
两个大小姐在绝世,如果有回应那就不对头了。
鼻头痣已经小心翼翼的开了大小姐的门。
当他进来的时候,眼睛都瞪成手电筒了。
这是两个极品美女啊。
都是睡衣。
而且这白花花的腿全露出来了。
鼻头痣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反正都要死了,还不如让老子爽爽。”鼻头痣暗暗下下决心。
枯如干木的手颤抖的深了出去,他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
他的手缓慢的捏住两个大小姐的睡衣,准备掀起看看里面的春光。
“唰!”
这时候,大家一定猜到了这种结果,女主是不会被占便宜的这种思想。
李潇果断破门,在鼻头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一瞬间,手中匕首甩了出去。
飞刀,也是李潇的绝技之一。
那寒光直接穿透了鼻头痣的手,并由于力气过大,还钉在了墙上。
两位大小姐也瞬间从绝世中惊醒,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不过他们的看看现场,看看两人的姿势与站位,很快就知道是什么事。
然后......
“啊——————”
两个异常高亢的女高音,就那么此起彼伏的演唱起来。
李潇捂着耳朵,说道:“把你面前的给放倒了。”
木头脸耳朵微型接收器听到后,脸色不变,“你不是六环么?还不快滚?”
“大兄弟,你手里是枪,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一般人,俺出村,俺村长就说看到有头有脸的,贴人家腚后走。”
木头脸无奈的下了树道:“怎么贴腚走?我很忙的好不好?”
鼻头痣很有戒心的往后退了一步,“你就......”
话还没说完,木头脸一个健步锁住了他的喉,并瞬间制服在地面上。
李潇拔出那柄匕首,血嗖的一声溅了出来。
李潇趁着他惨叫的一声,再次插进他另一只手。
“无论你来的目的是什么,这两只手是要废的。”李潇阴沉着脸说道。
李潇的声音很小,但惨叫声依然没有盖过他的声音,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心底发凉。
说着,李潇把他提了起来,就像提小鸡一样,对着两位大小姐来个回眸一笑,便走向车库。
.....
车库内。
耀日和李潇站在这两人的面前,木头脸在外望风。
“他们两兄弟可是很出名啊。”耀日说道。
“双鼠,火了很多年了,我说的对不对?”李潇弯腰看看两个人。
“知道我们的名号还不抓紧放了我们!”鼻头痣挣扎了一下,但又碰到了受伤的手,疼的嘶一声。
“双鼠,抢劫不计其数的银行,别说抓到了,就是监控连正脸都拍不到。”李潇说道:“追踪和反追踪的高手,专家,大师。”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当着两个****的面,把拍卖行最名贵的画给偷走了。”
嘴角痣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的心思,你们这种人就是想把我们抬高,然后杀了我们满足自己的变态欲。”
李潇啧啧的摇摇头,“不不,我们不会杀你。”
耀日知道李潇的心思,自然是要唱黑脸的。
“不杀?他们闯进了大小姐卧室还不该死?”耀日狠狠的说道,就准备从腰间拿出手枪蹦了他们。
李潇心里暗喜,这耀日做的太棒了。
“杀了他们?”李潇反问,“你们想死么?”
“你他妈废话,谁想死,你就说什么条件吧。”
“你他妈被抓了还那么猖狂。”耀日一脚揣在了嘴角痣的身上。
李潇装作慢了一拍的拉住,“别。”
耀日气愤的吐口吐沫。
李潇说道,“什么条件,我们老板爱才如命,这个才不是财产的财,而是人才。”
“我需要你们说出你们背后的老板然后为我们做事。”李潇说道。
说着,从自己的腰间拿出匕首,说道:“你们有十秒钟考虑的时间,十秒后,每一秒一根手指。”
话音刚落,双鼠齐齐的说道:“我们答应。”
“唰!”
李潇的飞刀出去,直接插在了鼻头痣的小弟弟前面,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手滑了。”
“你......”鼻头痣狠声道。
李潇笑笑,“希望不要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友谊啊,饿你三天,看你诚意。”
李潇说着,和耀日走出了车库。
像他们这种人,早就对好了口供,不会像电视里那样,“你老板是谁?”“我死都不说。”“不说打死你。”“打死我都不说。”
他们如果被抓到,马上会说出一个假冒的老板。
然后再卖出一个线索,吊着他人的胃口,让自己的被动转为主动。
饿他们三天,每天给他们一点水,不给睡觉,就是让他们的意识达到崩溃的边缘。
这种方法最俗,也最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