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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难治的疟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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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见他开始跑偏了,赶紧将他扯回来:“咳咳!林固啊,没想到你看着虽然年纪小,这心灵世界还是蛮丰富的啊!

这个就暂时打住吧,不用再继续了,我知道她长得俊俏就是了。我知道,以你师父的眼光,一般人肯定瞧不上。”

林固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嘿嘿”地干笑两声,喝了一口茶继续道:“他俩暗地好上的事,不知怎么被师母知道了,他俩大吵大闹几次,师母经常暗自垂泪、长吁短叹。

师母一向身体康健,可能因为这事悲怨过度,竟然染病不起,师父亲自为师母诊断下药,可未见起色。

他历来被人称为神医,现在却连自己老婆的病都治不好,他自己是又急又气,还不愿意外人知道,生怕有愧于这神医称号,大丢面子。”

程风听了不以为然,“嗐,还以为啥家丑呢?原来不就是病没治好吗?这有啥丢人的?他要是人人都能治、病病都能愈,这金陵城的棺材铺不就得关门了?”

“话虽这样说,可师母得的不是啥绝症啊!她染上的是疟疾。

疟疾不是什么稀罕病,在《素问》里就有《疟论》《刺疟论》等专篇,对疟疾的病因、病机、症状、针灸治法等作了记载。

奇怪的是,虽然他名为神医,也按着医书验方来治,可就是治不好。”

“唉!”程风长叹一口气,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心道:“这下麻烦了!我对中药一窍不通,的确帮不上他什么忙。

疟疾常被称为打摆子,是由疟原虫侵入人体后引发的一种病,要是穿越时带点奎宁片过来就好了。”

出于关心,他随口问了句,“你师父是怎么治的?用的什么药?”

林固略一思忖,道:“师父主要按《肘后备急方》里的记载,用青蒿熬水来治,古方历经检验,按说应该管用的,只是效果不算太好,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青蒿?疟疾?”程风忽然想起前几年中国科学家屠呦呦从黄花蒿中发现抗疟有效提取物,从而获得诺贝尔生理医学奖,一时间炒得沸沸扬扬的,自己当时看过记者对她的采访,其中她提到过用青蒿治疗疟疾容易有个误区......

想到这,他眼中一亮,扯着林固的胳臂道:“说不定我可以帮安神医把他娘子治好!你快跟他说说去。这事若成了,也能算你一件功劳。”

原本迷迷瞪瞪的林固突然间清醒了几分,抄起一只盐水鸭腿就往门外跑,到了阁子门口扶着门框,扭头对程风道:

“这事别找我,我就是个小学徒,师父知道我告诉你这些事了我就惨了!”说完“蹬蹬蹬”地往楼下跑。

程风看着他的表现有些惊讶,站起来正要追出去,却听见“哐当”一声,原来林固心慌意乱、步伐不稳,骨碌骨碌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额......”程风以手覆面,对他既同情又无语。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条条大路通罗马,放心,我不会在你一棵树上吊死的。

张邦昌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拿着油条卷饼大口地嚼着,刚刚散了早朝,他肚里饿得慌。

他正享受着口齿间的油香和甘甜,突然马前窜出一个人来,惊得马头左右直摆,马蹄频踏,他正要高声喝骂,却听见那人低声道:“堂弟,还认得我吗?”

张邦昌定睛一看,只见那人黑黑的面庞,高壮的身子,身着员外衫,看样子不是个粗野的人,只是额头上的伤痕有些触目惊心。

“堂弟?......这人是我兄长吗?”他在脑海里拼命搜索着记忆,忽然想起了什么,迟疑地道:“你,你是邦安哥哥?”

张邦安微笑着点点头,道:“咱们有十多年没见了,若不是靠路人指点,我还不敢上前相认呢!”

张邦安的祖父与张邦昌的祖父是亲兄弟,他俩是远房的堂兄弟。张邦昌二十岁中进士后,一直在外为官,历任大司成、知州、礼部侍郎,官途亨通,身居清要,有十三年没回家乡了,对家里远一点的亲戚确实生分了些。

亲不亲,家乡人,何况是亲戚。张邦昌赶紧下马,亲热地拉着张邦安的手,走进了路旁的一家酒店。

御街旁的酒店自然是不错的,挑了个幽静的阁子,上几样精致小菜,一壶上好的玉冰烧,两人兴致勃勃地回忆起童年的趣事。

张邦昌不时打听起家乡的亲朋和儿时的伙伴近况,感慨时光荏苒,造化弄人,唏嘘不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邦昌问起张邦安额头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张邦安便将与兰家的恩怨来历一一道来。

当然他不会透露当初让兰锦心赔偿的陶罐是假的,也不会坦白自己曾经上兰府要挟威胁过人家,总之,让人听起来,就是兰家因为赔偿陶罐的事与他结下梁子,伺机打人报复。

“经过核勘,我发现兰家赔付给我的金铤有问题,来自于被江洋大盗杀害的束城县县令单圭,我这次来找堂弟,就是想求你指点,帮忙将兰家人绳之以法。”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张邦安乘机道出来找张邦昌的目的,他说完这番话,眼睛热切地盯着张邦昌,期待能有个

满意的答复。

张邦昌也是久涉官场的人,岂能那么容易被说服,他端着酒杯,沉吟不语,他脑子高速运转,分析着得失利弊。

“张邦安的话细琢磨起来,个别地方有失情理,一则,从没听说他家有祖传陶罐,即便有,怎么会拿个竹筐装着,在闹市中穿行?

二则,东京城那么大,他怎么就单单跑到兰家院墙外,从而中计挨揍?看来,他与兰家的恩怨个中必有隐情。

近日,蔡京相公跟我透露,打算推荐我为尚书右丞,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能节外生枝。

再说了,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一不能加官进爵,二不能招财进宝,即便事后送些银子答谢我,那也不过是些蝇头小利,我与他不过是远房堂兄弟,这事不管也罢。”

想通个中关节,他面露难色,向张邦安解释道:“堂兄啊,是这样,你是经商的人,不太明白官场里的规矩,大家各有职守,不能越矩。

你堂弟现任礼部侍郎,这礼部是干啥的?主管全国学校事务、科举考试及和外藩往来的闲事,此外掌祠祀﹑天文﹑漏刻﹑国忌﹑庙讳﹑卜祝﹑医药、僧尼簿籍等杂七杂八的事。

总而言之,你也听得出,除了科举考试,其它都是些无足轻重的事。这告状的事在刑部、大理寺,堂弟我有心无力、爱莫能助啊!

对了!族里的子侄若有想走科举一途的,尽可来找我,我可以指点指点学问和考试的门道。”

张邦安一听,原本明亮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了,再迟钝的人也能听得出张邦昌在打官腔。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和张邦昌说完场面话,作别离去的,他顶着烈日,迈着如同灌铅的双腿,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客栈,一头扑倒在床上,如同一具石刻的雕像,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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