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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窥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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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这军营里逃兵的事多有发生,当官的残虐严苛、克扣军俸、差使不均都会迫使士兵逃亡,有的士兵酷好赌博、欠债太多的,也会选择逃逸躲债。所以,同时又出现五人逃亡,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彦先怕程风从军时短,不太了解军中的事情,在一旁解释。

辅达一边将筐内的馒头分给大家,一边思索着道:“咱们把战场处理得很干净了,难道露出了什么马脚吗?”

程风将馒头放回竹筐内,将身上的衣甲脱下,换上一件寻常百姓穿的褐衣,丢下一句话:“大家在这等着,我去看个究竟,马上回来。”说完未等大家反应过来,便拔足狂奔,向城内奔去。

他一气奔到城门口,看见上面贴着一张告示,上书:“陇州依奉泾原路经略安抚使司批示,核准第三将牒文,勾追绥戎堡兵士辅达、韩世忠、李彦先、李在、张遇五人。

如有人停藏在家宿食,与罪人同罪。若有人捕获前来,或首告到官,支给赏钱一千贯文。收捉得获,依军法施行。五人画像,随文张贴。准此。”

他看了,心中先是一惊,随即装作若无其事地进了城,看见路边有卖炒豆子的,买了两斤,边嚼着豆子,边在城里闲逛。

表面上是在闲逛,其实内心里却是翻起滔天波浪,大脑正在高速运转,分析着眼前的局面。

城门内侧不远有一处聚拢着一堆民众,有个闲汉在那唾沫横飞地说着话,手里还比划着。

他走了过去,听见那闲汉正冲着围观的民众眉飞色舞地道:“你们说那些亡命之徒能耐不?先是用火药罐将第三将的将官眼睛炸瞎了,后来还敢袭击临羌寨的墩台。

听说守台的是一老一少,年轻的那个战死了,年纪大的身上被砍了一刀,但他把烽火点着了。贼人见烽火燃起,方才惊慌逃窜。

但就是这么奇怪!这帮夏国人凭空消失了!整个天都山被大军和丁壮像篦子般梳理过几个来回,也没发现他们的踪影!白白忙活了一夜。”

围观的人群听了啧啧有声,有人担忧道:“啊呀!夏人被你说得跟天兵天将似的,该不会杀到咱们陇州来吧?”

那闲汉摸着下巴,煞有其事地道:“这还真难说......”

众人一听这话,一片哗然。

“你是谁?你凭这么说?!陇州离天都山那么远,夏国人哪能这么轻易打过来?!别在这危言耸听了!”人群中有位穿士子服饰打扮的年轻人提出了他的质疑。

旁边一人跟那士子低声解释道:“这位兄台,你有所不知吧?台上的这位兄弟叫包踢羊,外号包打听。他与驿站的那些小吏们混得厮熟,所以这东西南北的讯息他得知甚快!”

包踢羊双手抱臂,睥睨众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程风听了,心中疑惑,“前夜究竟是谁袭击了墩台?引得烽火四起。说来还要拜谢他们,不然自己一行哪能如此容易地脱身?

不过,现在也不能掉以轻心,海捕文书已经到了陇州,点明了要抓韩世忠等五名逃兵,还画了人像,看来禁军衣服不能再穿了!可为什么告示里没提自己的名字呢?这又是桩怪事!”

他站在路边,边嚼着豆子,心中边盘算着应对之策。过了半晌,他心中已有定计,将吃剩的豆子用纸袋包好,揣进怀中。

一路打听,先寻到一家药铺,走进去买了两包用来包扎伤口的伤布。

从药铺出来,他又在一旁的街边摊贩处买了两只鸡。后又找到一家车马行,一摇一晃地溜达进去,买下一辆马车,随后拎着鸡、嚼着豆子,赶着马车,回到了窑洞。

众人眼巴巴地看着他回来,竟然还赶着辆马车,大为不解,再看看他的脸上阴沉沉的,便知这告示所提的五人便是自己了。

只是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宋军那么快就知道在墩台内烧焦的尸体不是自己的?发个追捕告示为什么只抓捕韩世忠等五人?

程风也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见众人正征询地望着自己,他叹了一口气,道:“我翻来覆去地想,只有一种可能,那天袭击我们的,不是夏国人,而是绥戎堡的人!

他们很清楚自己战败了,所以知道我们六人还活着,自然知道墩台里的六具无头焦尸不是咱们的。只是告示上为什么单单没提我,我依旧想不明白。”

“怎么可能?!那些来偷袭咱们的人大多身着球子花旋斓,头上还秃着个脑袋,何况说的也是夏国语!”张遇一听便蹦了起来,大家也觉得难以置信,自己人会对自己人下如此毒手。

程风冷哼一声,道:“别忘了,绥戎堡有三百羌人番兵,夏国的‘步跋子’主要的兵员来源便是横山羌人,倘若曲端许以康喜重利,难保他不会下令番兵装作夏国人袭杀我们。

在他们眼里,一百多人干掉我们六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他掌握的情况,咱们手里只有三张劣弓、两百只箭而已。

若不是王部将临走时,留了五张神臂弓、五百支箭,咱们能否全身而退,还真难说。”

众人听了后一细琢磨,觉得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也只有这样,整个事情才能说得通。

大家

顿时感觉一阵愤慨,没想到曲端能做出这等下作的事来,在背后对自己人下黑手,火药罐子没把他炸死算是便宜他了!

程风倒是毫不诧异,他对曲端的自私、极端、阴险领教多次,对他的手法相当熟悉了解,确信他干得出来这等事,原本对瞎眼的他还抱有一丝怜悯,现在仅存的同情已经全无。

韩世忠长叹一声,道:“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直娘贼!这厮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简直坏透了!看来咱们暗杀他这贼厮没错!只是可惜没得手!”

众人都诧异地看着他,这杀人不眨眼、经常问候别人母亲的大老粗怎么还会吟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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