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有钱,了不起
听到这药神医说自己是幻灵神殿的人,徐长清不由多看了他一眼,难道他也是师尊的徒弟不成?
但仔细一想,不对,这几年山上只有他和两位师尊生活在一起,根本没见过这个长须老头。
再说了,两位美女师尊,倾国倾城怎么可能愿意和这么个糟老头生活在一起?
“不必了,古老的情况我已经了然,只需借你包里的银针一用即可。”
徐长清既然已经答应古嫣然要帮他把古原治好,那就必须做到。
更何况,他还有很重要的信息要等古原醒来才能问他,万一这所谓的药神医把他弄出个三长两短,徐长清到哪说理去?
总不能还像小时候抱着大师尊的大腿哭吧?
说起来,似乎有些年头没有抱过大师尊的美腿了,还真有些怀念呢。
“大言不惭,古老的情况已经严重到我药三分都不一定能处理,你一个毛头小子能治?简直是对我幻灵神殿的侮辱!”
药三分对徐长清没有好脾气,但是幻灵神殿却是十分敬重,说话间还不忘对落日峰所在处拱手作揖。
“就是,你快给老子滚开!耽误老爷子治病,你一个跑龙套的担待得起吗?
杂鱼,你可别入戏太深了,有些事不是你能承受的。”
古尘二话不说就打算把徐长清一脚踢开,你一个我花钱找来的死跑龙套的和我面前加什么戏?
只是徐长清的身体哪是他一个酒囊饭袋的纨绔子弟能撼动的?
只听得见“咔嚓”一声,古尘的腿骨直接骨折。
痛,一股锥心的痛直冲古尘的大脑!
古尘登时摔倒在地,他哪里能接受这样的屈辱,嘶吼道:
“你个杂碎!我要杀了你!”
原本坐在一旁准备看好戏的中年妇女被吓从椅子上滑落下来,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
“尘儿!”
她一边安抚着古尘,一边指着徐长清的鼻子骂道,“你好大的狗胆!竟然伤害我的儿子!我潘凤和你不死不休!”
也就是此时,古嫣然却突然站到了徐长清身前,张开双手,怒道:“够了,古尘自己没站好摔,关长清什么事?”
徐长清原本有些不乐意,怎么这潘凤想要自残,古嫣然却要维护她?
原来是小妮子想要保护他呢,真是太可爱了捏。
只是真不用,你只要负责每天穿好看的衣服,学习一些经验技巧和姿势就行了。
毕竟女孩子都喜欢穿的漂漂亮亮的拍照嘛。
“没事,让她来,我可以。你和这位药神医先去看你爷爷吧。”
徐长清拍了拍古嫣然香肩,说道,他也想知道这药三分到底有几斤几两。
你别说,要是没有这药三分徐长清还真不一定能见识到古嫣然清纯可爱外表下的疯狂呢,就让他表现表现吧。
药三分是真的心累的,怎么这些古怪家族都喜欢挥金如雨,都说了他的诊金是按秒钟计算的!
无奈摇摇头,随古嫣然朝床边走去。
“你到底是谁的手下!简直反了天了!我告诉你,等我查出来,一定要让你死无全尸!”古尘一边痛哭挣扎一边威胁徐长清道。
徐长清笑着蹲了下来,“说出来吓死你啊。呵,以你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知道。”
却没想到这句话让古尘忘却伤痛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身份?妈,你听到了吗?他一个跑龙套的竟然和我说身份!”
“尘儿,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舅舅给你做主,到时候别说这个垃圾,就是整个古家都承受不住他的怒火。”
潘凤的眼神阴森到了极点,打算扶起古尘先到一旁休息。
就在刚刚,她已经通知她哥哥潘金,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到来。
要知道,潘金可是一个实打实的古武者,寻常人在他面前不过是个孩童。
即便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在他面前也根本走不过两招。
也因如此,潘凤在古家一直为所欲为,没有人可以阻拦,就算是古嫣然的父亲古风南也不行。
“呦,没想到你还是的舅舅党啊,失敬失敬。”徐长清差点笑出声,打了小的来个大的,合理合理。
“你!”
古尘的双眉快要挤到了一起,但此刻又不敢把自己怒意发泄出来,涨红着脸说道。
“舅舅党就舅舅党,没什么,我倒是无所谓。
不过,我听说你要把嫣然送到什么叶大少的床上?”
有人想要把他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床上,这谁能忍?
他可不是那种喜欢一直龟缩在一旁的什么赘婿,一忍忍三年?那岂不是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还是别人的孩子的那种,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
他徐长清可是幻灵神殿唯一真传弟子,而幻灵神殿可以说是天道所不能容忍的存在。
两位美女师尊更是有着逆天修为,多少隐世大宗在觊觎她们。
兴许是徐长清的滔天怒意着实让古尘有着怕了,下意识的撑起双手向后挪动了几分。
他还从来没有如此惧怕过。
如果可以重来,他一定不会选择光头这个不靠谱的手下。
“你滚开!不
要打扰尘儿休息!他都已经被你打成这样的,你还想怎么样?你等着吧,有你好果子吃。”
潘凤却不依不饶叫嚷道。
“好好好,还是你妈有点意思,是个狠人,不像你一下子就怂了,真是个窝囊废。记住你现在桀骜不驯的样子,阿姨。”
徐长清没有继续和两个人对峙下去,毕竟他舅舅还没到场呢,现在就把他们了解了,不就看不到舅舅的“飒爽英姿”了?
徐长清心里还真有点小期待呢。
随后他来到了古嫣然身旁,药三分表情凝重,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如何?药神医,我爷爷到底怎么了?”见药三分一言不发,古嫣然实在忍不住问道。
“不好办,古老是被人下毒了,而且下毒的人是他最亲近的人,最关键的是已经侵入五脏六腑,需要很长时间的调理。”
药三分摇摇头,沮丧道,他甚至有些后悔怎么接了个这么棘手的活,自己神医的名号都可能折在这里。
“最亲近的人?”古嫣然下意识的看了古尘母子俩,还有谁有这样的机会和心机?
徐长清却不以为意:“看来,你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