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零章 为炎族人而战!
“炎军?”
大伙都在细细品味这个名字,一时没有人发表意见。
“对,炎军!”秦冲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炎族人的军队。太昊帝国属于太昊仙宫,仙人和我们凡人也不是一个族类,不会关心我们的死活。所以,三大帝国联手进攻太昊,受伤的却是我们炎族人!这不公平,我们必须自救,不是太昊帝国的自救,是我们炎族的自救!”
他双手捏拳,蓦然一拳冲天:“不想死的,就和我一起,自救!”
“自救!”一个精壮的人影站了出来,是古岚手下的“黑子”,他高举一柄鬼头刀,大声吼道:“你们还记得被屠了的八岩城、平城吗?还记得被挂在鹰嘴崖上的那一千五百颗头颅吗?那些,都是西夷人、戎狄人欠下的血债!老子不想沦为刀下亡魂,更不想脑袋被挂到大树上,所以老子要和他们干!少主,我黑长雪这条命,从今天起,是你的了!”
那络腮胡子也跳了起来:“还有俺蔡天河,只要你发话,要俺做什么,俺绝对不含糊!”
“对,”楚鸣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高举长剑喝道,“让我们一起杀出条活路来!”
“拼了,杀出条活路来!”几千支手臂一齐举起,就像在小树林里又生出了一片树林!
云姑和宁清梦一左一右扶着秦冲,把他扶到一块石头上。云姑看看宁清梦,问道:“从现在起,秦冲就是我们炎军的首领。可是,起个什么名号为好呢?”
宁清梦皱着眉头想了想,问道:“元帅?大都督?大头领?还是,大王?”
秦冲差点吐了:“你们当我是山寨大王呢?还要不要个压寨夫人?”
这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就知道,有人一定是要接下去的,就听宁清梦笑道:“好啊好啊,师姐师弟什么的最有爱了,你说是吧,云山长?”
云姑俏脸一红,狠狠瞪了她一眼,笑道:“还是镇国公府女主,温婉可人的宁大小姐合适!”
莫映在旁边取笑道:“那不如两位一起,谁大谁小,你们拈阉来决定?”
“你们够了!”秦冲摸摸鼻子,转头问古岚:“古长老觉得用什么名号为好?”
古岚想了想,建议道:“不如就叫元帅吧,除您之外,炎军没有第二位元帅!”
“好,古长老言之成理!”秦冲点点头,同意了他的意见。
于是云姑和宁清梦当先跪下,三千多弟兄,甚至包括楚鸣空也半跪下去,整整齐齐地喝道:“炎军将士,参见元帅!”那声音直冲云霄,把树林里的飞鸟惊得扑棱棱冲天而起。
却听有个声音叫道:“那边有动静,去看看,是不是有妖兽?”
原来秦冲早已用神识笼罩了小树林,他可不敢在这儿搞出太大的动静,毕竟黑石崖距离雅典军的大营算不得太远,要是不注意惊动了那些西夷人,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他只是隔绝了声音,却没有隔绝那些飞鸟,反倒引起了别人的误会:两个一看就是山野猎人,提着钢叉,背着猎弓,急匆匆跑过来,却被满树林的士兵惊呆了!
“是……北玄军的盔甲……完了,是戎狄人!”
两个猎人面如土色,浑身哆嗦,裤子都差点湿了一大块。
几个炎军弟兄立即提起长枪,凶神恶煞就要刺去。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现在的炎军还很弱小,不能透露任何消息,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杀人灭口了。
却被秦冲喝止住了:“大家都是炎族人,怎么能这样做呢?”
两个猎人也是机警,连忙叫道:“是,是,我们都是炎族人!放心,我们绝不泄露消息!”
秦冲走上前,笑道:“不,我要你们出去传播消息!当然,不是告诉西夷和戎狄人,而是告诉这附近城镇乡村里的人们,我们炎军是为了救炎族人而成立的。你们要听清楚,我们不是为了救太昊帝国,而是为了救炎族人。只要是炎族人,我都希望你们拿起刀枪,参加我们!咱们共同努力,把西夷、戎狄、东瀛全都赶出去,还我炎族的朗朗乾坤!”
“好,我们一定努力!”一个猎人连声附和,另一个猎人却问道:“将……将军,我们炎军,真的是为了救炎族人而成立的吗?你们会不会杀我们的亲人,抢我们的东西?”
“不会!”秦冲笑道,“我们炎军刚刚成立,第一步就是要整顿军纪,绝不许侵犯任何一个同胞,就算有人犯了罪,那也得由专门的人去审判、去处罚,我们炎军是不会残害同胞的!”
那猎人双眼亮晶晶的,兴奋地问道:“那我们能不能参加炎军?”
秦冲一愣,另一个年纪大一些的猎人叫道:“齐德,你怎么敢的?你娘还在家里等你呢!”
秦冲笑道:“百善孝为先,你去照顾你娘吧,帮我们把消息传出去,就等于加入我们了!”
齐德重重地点着头,跟着那大个子猎人跑远了。
秦冲回过头来,大声道:“大家都看到了,也听到了,今天,我们炎军就成立了,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整顿军纪,整编队伍。我最后提醒一次,你们还可以选择离开,有想走的吗?”
“没有!”三千多弟兄
都看着他,整齐划一地喝道,声音直震林樾。
秦冲叫道:“好,那从现在起,就任何人都不能当逃兵了,必须事事服从,不得违令!”
炎军就是这样成立的,参加炎军的第一批人,那三千多弟兄,此时还都很激奋,毕竟他们终于有了“正规军”的名义,不再像原本那样,连个正规的名号都没有。
现在,他们不但有了名号,还有了自己的信仰:为炎族人而战,这多令人振奋啊!
他们有的满脸振奋,捏拳望天,有的雀跃地和同伴说着什么,有的则在磨刀擦枪。
这是因为他们都没想到,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竟是那么难以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