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两袖一挥开天门,世间无我这般人!
古柔淑的话是对着苏凝清说的。
可是她的目光却只是落到了祁临的身上,她看到了祁临肩膀之上,那一个小小的心魔,不由得诧异的动了动眉梢。
心中还带着几分惊喜,没想到她对祁临而言竟如此重要……
都已经成为心魔了。
这让她越发兴奋的起来。
此刻的古柔淑完全忽视了自己对面的苏凝清,有些兴奋的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她现在极致渴望将祁临摔在小溪边上的那满是纱幔的亭子当中,祁临泪眼盈盈望向她的模样……
当然还有交合之间会传递到她身上的丰沛的大气运之力!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助她开启体内秘藏的祁临,如今的气运竟然瞬间变化,甚至已经到了影响她的程度?
苏凝清显然也看到古柔淑那一瞬间的面容变化,忽然点头,“对,如果只有这种程度,却不是你的对手。”
她的身后不知何时响起了海浪的声音。。
血色浪潮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最终又全部都落了下去,化作了无声无息。
就在这时古柔淑才发现苏凝清裸露在外的皮肤之上,能够清晰地看到血管之内充斥着的血色,而此刻的苏凝清整个人都如同被描绘上了一层极为特殊的纹身。
古柔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
一道门户在苏凝清的身后忽然一下被推开,苏凝清双手落在两侧,而后高高的抬了起来,她口中娇斥,“开天门!!”
听到这三个字一瞬间,古柔淑的瞳孔一缩,身形飞速朝着天上窜了过去,“疯子简直是疯子!!怎么会有人的天门想开就开?”
血灵眸这东西之所以一旦激发出来就能够被归结为大天骄的位置,自然是有其特殊之处。
其特殊之处就在于,血灵眸的开天门!
两袖一挥开天门!
天下无我这般人!
曾经有一位血灵眸的强者,开了天门之后便直接踏破九境,直接凝聚出了自己的道宫!!
又有人不用天门当中的力量提升自己实力,反倒用天门之中的力量去灭杀仇敌,当时那一位血灵眸的强者不过才第九境,可他却用那等的力量直接将一尊仙鼎强者拉下马!!
天门这东西对于血灵眸的强者来说妙用万千,可以毫不怀疑的肯定说,只要开了天门,身负血灵眸的强者就是行走的挂逼!
如今苏凝清和古柔淑之间的差距不过是第六境和第九境罢了,但是在开天门的面前,古柔淑什么也不是!
古柔淑也是清楚这一点的,所以她在发现苏凝清当真打开了天门之路,那磅礴的力量奔涌而出的一瞬间,古柔淑就立刻溜了。
打不赢的!
无论苏凝清选择吸纳那些力量提升自己的实力,还是选择用那些力量杀她,都绝对打不赢的!
古柔淑的脸上终于染上了惊慌,她怎么也没想到祁临这人竟然真的能够找到一个靠谱的,愿意跟着她一辈子的女人,“明明是个底层的卑劣贱骨头,有什么资格攀附上像苏凝清这般的大树!!”
古柔淑的神色无比的扭曲!
“明明应该像我这样,弱小的人只配以色侍人!”
然而就在古柔淑跳出沙坑的那一瞬间,轰的一掌落下,一位中年美妇没什么表情的出现,在沙坑之上,柳眉道竖双手叉腰,“你就是那个胆敢害我相公的贱妇?!”
此人正是祁临法相当中的中年美妇,也就是行无忌的妻子。
在苏凝清的耳边说出的那一句娘子助我,不仅仅是对苏凝清说的,也是对这中年美妇书说的。
所以后头,祁临才会放心的将一切都交给苏凝清,会被心魔入侵。
古柔淑逃避后头的苏凝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那一巴掌又一次的拍到了沙坑的底下!
而就在古柔淑被拍下去的那一瞬间,苏凝清身后的天门已经彻底打开,她全身上下的血色已经化作了银白之色,好似和这漫天的星辰交相呼应。
漫天的力量狂卷,化作美轮美奂的力量旋涡,又好像星辰都落到了她的手中。
祁临的天地奇方之中一枚白玉的令牌,忽然之间竟是随时的落到了苏凝清的手上。
苏凝清手持令牌,两指朝前一指,天门之中便激射出一把寒光熠熠的刀,那刀裹挟着银白的星辰之力咻的一下,穿透了古柔淑的心脏和她的神魂!
一招!
只是那么一瞬间,古柔淑的神魂还未来得及离体便渐渐的透明下去。
在透明的那一瞬间古柔淑憎恨的看了祁临一眼,“凭什么?”
“我没能力的时候我也要以色侍人,我身边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可凭什么你就能够得到我没有得到的过的一切,凭什么你就能够那么轻而易举!!”
她憎恶的目光始终落在祁临的身上。
渐渐的古柔淑的神魂消散,而她的尸首之上一瞬间凝聚出了一个古怪的黑影。
那黑影妄图逃脱,天空之上那中年美妇此刻下的沙坑,便抬手将那黑影抓住,只奇怪的扫了一眼,随后将这黑影扔给了祁临。
她转头坐到了行无忌的身侧,笑盈盈的为他垂起了肩膀。
行无忌半躺在那
中年美妇的怀中哎呀哎呀的哭诉着方才那惊险一幕,“你不知道刚刚那人竟然敢推我,她还用她的威压压我!”
中年美妇口中心疼的敷衍着,“没事,一切都有娘子在呢!”
苏凝清奇怪的看了这两人一眼,又轻轻的走到了祁临的身侧。
心魔之力在祁临的身上越发的剧烈了起来,苏凝清就这么仰头看着他。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祁临在眼神当中仿佛有了一丝光彩,随后他就听到苏凝清说,“古柔淑死了,我把她杀了,神魂都没了。”
“还有我的血灵眸开天门了,现在还没关上……”
祁临不知为何心脏一抽一抽,虽说眼前还是如梦似幻的场景,好似又回到了舒寒圣地之中,虽说骨头之上,好似又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可是耳边传来的这些声音却如此清晰,让他莫名的有了一种局促的紧张感……
如在人间,又似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