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我晕血了
过了元宵节后,文庆支书开始紧锣密鼓地张罗联产承包的事,他多次到公社和县里开会,学习领会上级的精神。
而赵国栋则继续消极怠工,文庆让他干啥,他都不积极,或者干脆不干。
显然,这小子对于文庆踹他那几脚,还耿耿于怀。
赵国栋不仅是摆烂不干的问题,他还在背后说各种风凉话,给文庆支书的工作制造障碍。
别看赵国栋是副书记,他的影响力不可小觑,前边有他爹执政多年的基础,后边还有家族的支持。
另外,赵国栋这人就是好吃好喝,还特别好色,他的妻子是远嫁而来,根本就管不了他。
本队和外队都有他的女人,据说前几年他在相邻大队,大白天睡人家老婆,被人家爷们堵在炕头上。
这家伙不慌不忙地把事办完,然后穿好裤子,甩给那男人三十块钱,扬长而去。
弄得那个男人,傻傻地站在那里,发了半天呆,才想起来给他老婆两个耳光,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今天,赵国栋吃饱喝足,又打扮得油头粉面,穿得水光溜滑,踱出家门,到外边寻摸事了。
听说要联产承包了,各家各户都在等消息,春耕备播的积极性不高,除了串门子讨论政策,再就是成群结伙地甩扑克。
这要是在往年,文庆支书早在大钢喇叭里面喊:“我们要大干快上,抢抓机遇,不准打扑克耍大钱,耽误生产……。”。
队里的男人和女人们各有各的事情,都找投脾气的人娱乐或唠嗑,街道上显得格外冷清。
赵国栋披着他的呢子大衣,颇有一些干部的气派,他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走着,他边走边思索,该到谁家去逛老婆门子。
路过刘寡妇家门口的时候,他看见大门虚掩着,他推门迈步进了院子,还大声地咳嗽了两下,弄出点动静。
刘寡妇家的窗帘闪开一条缝,露出了刘寡妇的脸,她的头发显得有些凌乱,显然这娘们睡懒觉,还没有起炕。
赵国栋作为干部,刘寡妇身上的男人之一,他早就做过调查研究,对刘寡妇的规律了如指掌。
如果刘寡妇晚起,一般都是有男人在她家过夜,她一般都是在天快放亮的时候,把男人叫起来,开门放走。
然后,劳累了一夜的刘寡妇,早已被盘剥得汁水殆尽,她会蒙头大睡,把晚上耽误的觉给补回来。
赵国栋就有过两次这样的经验,在他老婆住娘家的时候,他就在刘寡妇这里,完完整整地走了一遍这个流程。
赵国栋心想“他妈了个巴子的,我现在要是找她玩,肯定是喝刷锅水了。”。
可是,男人往往就是这样,明知道是那么回事,心里还是有些发痒,家花没有野花香啊!
赵国栋用两手做了一个动作,左手拇指和食指围了一个圈,右手的食指伸进这个圈里。
刘寡妇久经沙场,她立马心领神会,伸出她的小手,给赵国栋做了一个勾手的动作。
赵国栋转回身去,把刘寡妇家的大门关严插好,他耸耸肩膀,把呢子大衣裹紧,径直奔堂屋门而去。
在这种事上,男人总是猴急的,刘寡妇没缓过神来,就被赵国栋压在了身下。
“凉,凉,靠,你的爪子好像死人的,受不了你!”刘寡妇推开了放在她胸前的两只大手。
就在赵国栋喘着粗气,准备进行下一步深入操作的时候,队里的大高音喇叭,突然响起:
“各位大队干部,马上到大队部开会,有重要的事需要商量,别磨磨唧唧的,马上就过来开会。”。
赵国栋一听,这就是王文庆支书的声音,心说“这个王八养的,我他妈正忙着乐呵呢,你就要开会,开个鸡巴会啊!”。
思想上这么一溜号,赵国栋立马开始疲软,身下的刘寡妇正起劲,他却打起了退堂鼓,她有些怨气。
捣鼓了半天,也没能继续进行下去,赵国栋只好悻悻地穿好衣服,说:
“妈的,一天天的,开会,开会,就没个完了!”。
赵国栋出了刘寡妇家门,改道奔向大队部,等他到的时候,大队长董志军,还有几个委员早到了。
大家围坐在会议桌前,每人面前都有一个茶碗,冒着热气,炉火很旺,屋里很温暖。
对于赵国栋经常开会迟到这件事,王文庆支书早就忍了他很久了,今天他心里不太痛快,可他还是压了火气,没有发作。
“好了,现在人都到齐了,我们开会。”文庆支书宣布开会。
会议的主要内容,还是确定如何分包土地的事,尽管上级有政策,但是比较宏观,具体到队里执行,还得结合各大队和生产队的实际。
文庆支书把话题抛出后,先让大家发表各自的见解,他想最后再表态,这是在部队学到的一套领导经验。
几名委员都说了自己的想法,妇女主任也表了态,轮到赵国栋发言时。
他心里的不悦感还未消失,便随口说出:“爱咋分咋分吧,我没意见。”。
他的表态与众不同,不持任何观点,这立马引起了文庆支书的不满。
“国栋,你这干部是咋当的,你爹说让你辅佐我呢,你这是啥态度啊,分明是不作为嘛!”文庆支书带着批评的口吻说。
“操,我凭啥辅佐你啊,你又不是我爹,有本事就鸡巴干,没那股子尿劲,呲不高,就让贤!”赵国栋语出惊人,很具有挑逗性。
文庆支书忽地站了起来,用手指着赵国栋的鼻子说:“你说啥?反了你了,你到底想干啥?”。
赵国栋刚才这股子火气,没有发泄在刘寡妇身上,现在一下了就冲撞到了脑门上。
他也站起来,冲着文庆说:“我想干啥,我想揍你个王八羔子,别人怕你,老子可不怕你!”。
没等大家回过神来,赵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