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夜深人静
钱谨严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侧过身子,低声道:“当然可以了,进来说!”
两人就进入了钱谨严的房间。
外面的人看见此情此景都露出一抹猥琐的笑。
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能讨论什么事情。
无外乎就是关乎人命的问题。
不过,在这危机四伏的世界,可不能真闹出人命,不知道钱教授有没有相关准备。
几人本来有点困顿,这一下就来了精神。
他们就等大战开始,跑准备偷摸去门口听听动静,这无聊的日子,有个现场版大舞台让他们听也是好的。
方伊诺进入房间后,有一点拘束,虽然这也不是第一次,但大半夜跑到男人屋里毛遂自荐还真是第一次。
钱谨严笑着问:“方小姐,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看!”
方伊诺拍了拍胸口,皱着眉道:“不知道怎么的,胸口一直闷闷的!”
钱谨严上前两步,声音暗哑:“我来看看。”
方伊诺很是顺从。
钱谨严也没想到,这姑娘突然就这么上道,世道乱成这样,他也难受了很长时间,早就盯上了方伊诺。
可惜,这小姑娘一直在白子钰周围转,他也不好下手,毕竟惹恼了保护他的人,万一白子钰找个由头把自己干掉了,国家也不会拿白子钰怎么样。
这样的世界,任务失败很正常,他一直都在伏小做低,就是不想跟白子钰闹得不愉快。
但是既然女孩自己送上门,哪有到嘴的美食不吃。
这混乱的世界,别说大鱼大肉了,就是白面馒头都很难见到。
如今见了这么香喷喷的白面馒头,钱谨严简直爱不释手!
方伊诺满脸通红,如施了粉黛一般,她乖乖巧巧就那么半躺着让钱谨严给她研究病情。
这病她得了很久,本想找白子钰治疗,无奈白子钰不愿意,可现在看着保养得当的钱谨严,方伊诺觉得,自己似乎又有哪里不舒服了。
她不再平静地躺着,而是动来动去,这引来了钱谨严的注意。
他沉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我的治疗手段可是一流。”
方伊诺声音很小:“就是觉得除了胸闷,身上也痒痒的!”
钱谨严听了抿嘴一笑:“哦,原来是身体痒啊!”
“我给你看看!”
钱谨严看得仔细,虽然皮肤上没有什么红肿,但的确泛着一丝红晕,他用手慢慢触摸,方伊诺感觉好多了,忍不住叹息一声。
两人在房间中研究病情,外面的人蹑手蹑脚走到了房门外。
他们贴着门往里面听,只能听见小小的嗯嗯啊啊声,也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
不过三人听得还是很认真,边听还边聊:“踏马的,就是不一样啊,你看看人家是教授,就算是世界变迁,照样有人去保护他,有人往他房间里钻!”
另外一个轻声说:“哎,谁说不是呢,这世道真他妈难熬!”
正在聊着,里面女声突然提高了声音,听得外面三个男人浑身一抖,很是激动。
“这声音真好听啊!”
“啊,听得我魂都要飞了!”
“再想想那个方伊诺的长相,要是让我跟她好好玩一次,我死都愿意啊!”
“你做梦吧!”
“就是!”
“这队伍里,这么多男的,钱玩完,还有白队长,白队长不愿意,还有陈副队长,你没看见吗,陈副队长,眼睛都要黏在方姑娘身上了!”
另外一个男人幸灾乐祸道:“哈哈,不知道让陈副队长知道,方姑娘此时正在钱教授房间里,他是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加入呗!”
“哈哈哈哈!”
三人边听,边小声聊着天。
偶尔还向四周看上两眼,一是怕有什么危险,二也是怕有人出来,看见他们三个在听墙角。
房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三人一脸激动。
方伊诺此时已经不愿再找钱谨严看什么病了,她只觉得真正有病的是钱谨严,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根本没资格说不。
她跟很多男人都深入探讨过人生,但是都没有见过这样的。
最开始钱谨严还算正常,让方伊诺迷失在了他那儒雅的气质里,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钱谨严摘了眼镜暴露了本性。
他疯狂而暴力,方伊诺身上被钱谨严弄得伤痕累累。
最开始的旖旎的气氛在钱谨严越来越疯狂下,慢慢消失。
钱谨严眼中带着痴狂,在方伊诺身上肆无忌惮地伤害着。
本以为找到一个可靠的男人,没想到是个疯子,方伊诺本以为用女性的柔和能让男人稍微怜惜一些。
没想到轻柔的说话声,像催化剂一般,更加点燃了男人的热情,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一直紧咬贝唇的女人再也忍不住,轻哼出声。
这会让左右房间的人听见,是方伊诺不能忍受的,她还需要保持她冰清玉洁的样子,所以,只轻哼了几下,就又把所
有的声音强吞入喉中。
疯狂的钱谨严显然不满她的反应,他喜欢听她的声音,于是更加变本加厉施加手段。
方伊诺哪能抵得住钱谨严故意为之,没一会儿就期期艾艾哭起来。
听得门外三人浑身燥热,他们一个个恨不得直接推门进去看个现场直播。
钱谨严似乎还不满意方伊诺的反应,动作更加粗鲁,此时的方伊诺再也顾不得维持什么冰清玉洁,只想赶紧结束,哪怕有个人进来破坏掉这场交易。
“啊,求求你,轻点!”
“放过我吧!”
这样的哀求声不断传出,声音不再压抑,但听得人热血沸腾。
钱谨严两边房间里的人也都被惊醒了。
因为隔着墙,刚刚只能听见窸窸窣窣一点声音,又因为困,并没太注意,但是此时,女孩的声音如此清晰,大家还怎么可能听不到。
那连续不断的尖叫,求饶声,让周围人都无法入眠,但就是无人去救方伊诺。
因为她声音里充满了愉快的痛苦,没有一人把她大声呼喊当成求救,反而以为她在宣誓着什么。
即使是她大声喊着:“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听见的人,都以为她只是在宣誓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