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流落在外的小野狗<26>
小野狗洗澡的速度可比蔺宴清要快多了,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就推开浴室门走了出来了。
蔺宴清已经找出了自己尺码最大的一套休闲服了,宽袖宽松、面料舒服,他一般都是用来当做家居服来穿的。
但是穿在自己身上很是宽松的家居服穿到了对方的身上,竟然缩水了不少。
虽然他的心里早有准备,但是还是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到了。
小野狗可能穿是因为穿衣服的时候身体并没有擦干的缘故,所以白色的衣服穿上去之后,被他皮肤上面的水渍给浸湿了一些。
白色的布料变湿之后,就隐隐约约的有些透了起来,再加上宽松的款式穿在对方身上已经变成了有些紧身的款式。
所以对方胸前的两点和整整齐齐的腹肌都若隐若现了起来,看起来性张力爆棚。
蔺宴清眯了眯眼,伸手直接抓住对方的领口把人给拉了下来。
“阿野,接吻吗?”
他说的话就好像有钩子一般,深深的吸引了徐星野,这一时间,他脑海里面什么东西也盛不下了。
只有蔺宴清。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开始的,等到徐星野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十分激烈的吻在了一起。
这毫无疑问是个十分激烈的热吻,两个人的体温也跟随着两人呼出来的灼热空气而慢慢的热了起来。
唇齿相依的水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面显得格外明显,过了许久许久,两人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了。
蔺宴清的被吻的又烫又麻,他微微张开唇,轻轻的喘息着
徐星野一只大手箍在对方腰间,一只手从蔺宴清的后颈上移了下来,缓缓的收了回来。
路过蔺宴清的时候,还伸手帮他抹去了唇边和下巴处的水渍。
蔺宴清眼神稍微有些迷离的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阿野,你硌得慌。”
徐星野:“.......”
他确实已经快要爆炸了。
他深吸了两口气,正准备想说自己去一趟厕所的时候,蔺宴清再次开口了。
“我帮你。”
徐星野顿时连呼吸都忘记了,他一脸惊讶的盯着蔺宴清看,蔺宴清抬眸看了他一眼。
一双像翅膀的睫毛掀开后,露出了里面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来。
可能是因为刚刚热吻过的原因,他的眼尾也是红红的,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徐星野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自己刚刚想要说什么了 。
然而,不等他犹豫一会,蔺宴清就把自己的手伸了下去,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无法用他的语言来形容了 。
......
蔺宴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勾了勾唇,忍不住出声调侃了一下对方。
“好多。”
徐星野站在原地剧烈的喘息着,眼底里面的赤红还没有完全消散,小腹上面的肌肉还是绷的紧紧的。
“我去洗洗手。”蔺宴清丢下一句话之后,就转身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等到他洗好手走出去的时候,小野狗也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穿戴整齐了。
蔺宴清朝着他勾了勾手指:“走,吃饭去。”
餐厅在一楼,因为是自己一个人住,而且因为平时也不喜欢外人来自己家,所以餐桌的面积也不大。
款式是很简单的六人位的长方形餐桌,两人并排坐在了一起,桌面上已经摆了一桌子的饭菜。
仆人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冲着蔺宴清点了点头:“蔺先生,徐先生,那我就先下去了。”
蔺宴清点了点头:“嗯。”
蔺家的午餐,每份菜的分量并不大,但是种类却非常多。
各种各样的菜式摆了满满的一桌子,蔺宴清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放进了对方的碗中。
“尝尝看,味道应该还是不错的。”
徐星野点了点头,夹起排骨放在了自己的口中。
“好吃的。”他说。
“好吃多吃点。”家里的排骨做的是酸甜口味的,吃起来味道还是十分不错的。
一时之间,餐厅里面就只剩下了两人吃饭时候所发出来的细细咀嚼声,等到蔺宴清吃到八分饱的时候,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疯狂的震动了起来。
蔺宴清发下手中的筷子,把手机拿起来一看,打电话来的竟然是自己的表弟王安乐。
他看了看手机上方的时间,这会下午五点多,一时之间有些想不明白对方打给自己的用意。
“喂?”
电话刚接通了,那边就传来了自己表弟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哥!你快来啊,死人了,要死人了!”
蔺宴清握着手机的手紧了两分,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怎么了,把话说清楚。”
那边的人听到了他的呵斥之后,深呼吸了几下,然后用非常慌乱的语气把事情给叙述了一遍。
“我们刚刚在赛车,然后....然后,发生车祸了,好严重的车祸。”
蔺宴清
听了他的话之后,紧张着的情绪反而又放松了下来,他直接把手机的外音放开,然后把手机放在了餐桌上。
他一边夹了一块虾仁放进自己的口中,细细品尝着。
吃完一块虾仁之后,他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出车祸你怕什么,这种事情赛车馆自己会解决的。”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那边的王安乐又放声的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表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正跟人比赛呢,油门肯定是拼了命的往死里踩,谁知道会有人胆大包天的往赛道上跑啊。”
“我都没有反应过来,人就被我撞飞了,现在人被救护车拉走了。”
“呜呜呜呜,表哥,你说我不会直接把人给撞死了吧。”
蔺宴清又吃了一块西芹,不是他不关心自己的表弟,而是他实在是不知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值得担心的。
且不说,人是在赛车馆里面出事的,他们肯定要负一部分的责任。
再说了,别人正比赛呢,你往赛道上跑,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人,确定不是故意碰瓷的吗?
“这有什么好哭的,该治疗治疗,该赔偿赔偿。”又不是故意犯法了,而且明显对方才是过错方,所以有必要这样哭吗,蔺宴清对此非常不解。
听了他的话之后,手机那边短暂的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又哭泣了起来。
“呜呜呜,哥!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蔺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