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幕府政变(4)
第一百五十六章 幕府政变(4)
德川家兰这句话说出来后,德川将军身后的这些人,一个个的全都“义愤填膺”,指着德川家兰和狩矢神的脸就开始大骂特骂。而德川家兰面对这些丑恶的贵族之人,只是微微一笑,忽然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对着德川将军背后某个骂的非常凶残的人贵族之人开了一枪。
“砰”的声音,响彻了将军府的天空,场面一度非常安静,德川家兰身边的狩矢神,以及北洋第二水师带队的营长,纷纷露出了某些莫名的微笑,似乎是对德川家兰的一种认同。
再看对面,德川将军瞪着大眼睛看着德川家兰,他耳边的一缕白发飘落在地,将军的背后,一名贵族之人的脑门上是一个拇指粗细的血洞,相信脑壳中绝对镶嵌着一枚子弹。
德川家兰杀人了,痛痛快快,利利索索,没有给这些贵族之人任何反应时间。
“预备!”德川家兰喊了一声后,四周拿枪的士兵们,纷纷将子弹上膛,一个个的瞄准德川将军背后的这些贵族之人。
“德川家兰!你们要干什么!”德川将军看到的德川家兰的架势,直接当场将他们射杀?
狩矢神说道:“来人,将军大人……和几位少爷累了,带他们下去吧。”
“是!”以眼镜男子宇柿为首,从背后的人群中冲出来几名武士,分别一左一右的将德川将军和其几名子嗣架住,这一幕着实震惊到了德川将军。
“狩矢神!!你!”德川将军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心腹,以为最忠于自己的武士,会和德川家兰一起“同流合污”?他以为狩矢神只不过是受到了某些“诱惑或威胁”,即便是为德川家兰做事,可能不过是些“表面功夫”,作为幕府的武士统领,其内心一定是忠于自己的。
但现在看来,狩矢神忠于德川将军?现在将军的心里只有两个字:呵呵!
狩矢神笑着说道:“对不起,将军大人……我必须要给那位大人留下好印象。”
“那位大人……那位大人……陈云松……”德川将军的口中一直喃喃自语。
“将军大人累了,带将军大人休息去吧。”狩矢神挥挥手,几名武士架着德川将军及其子嗣弄出了将军府。
此时一名贵族之人忽然抽出腰间的武士刀,对着德川将军的脑袋砍去:“德川家族!都该死!!”
这名贵族之人手中的武士刀还没落下,“当”的一声,绿发女子佑希一个闪身出现在他面前,手中的宝剑挥砍,将武士刀“一刀两断”,顺带着将这名贵族之人的脑袋砍下。
“找死的家伙……”佑希冷笑着,甩了甩宝剑上的鲜血,退回到了狩矢神身边。
“呵呵……”德川家兰带着残忍且冷酷的笑容。
“等等!!德川家兰!!我用钱卖命!我的家产……所有的钱!对了!我还有女儿!长得很……”一名贵族之人在德川家兰面前直接跪了下来,口中语无伦次的话语,脑门上豆大的汗水,不断的在德川家兰和狩矢神面前磕头求饶。
有了一人如此,连带着又是几名贵族之人纷纷跪地磕头求饶。
“杀!”德川家兰一声令下之后……
……………………万恶的分割线……………………德川家兰的宅邸之中…………
陈云松赖在李溪缘的大腿上不走,最近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很喜欢膝枕,从四枫院夜一和卯之花烈,到王君丽,再到李溪缘和云珊珊,似乎是因为征战虚空后,导致陈云松的灵魂被削弱了很多。正好她们体内拥有黑金舍利的力量,靠近她们可以通过黑金舍利蕴养陈云松的灵魂。并且有趣的是,其中最有效果的,不是封存黑金舍利力量最多的李溪缘和云珊珊,而是一日之内坠落凡间的仙女,卯之花烈?
不过惬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房间之外,一连串的枪声响起,可以说不绝于耳。显然这些枪声之下,不知道是多少东瀛贵族的亡魂。但这些陈云松,李溪缘和云珊珊并不在意。死多少贵族都无所谓,这些人口只占东瀛很小很小的,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比例,但他们被德川家兰和狩矢神认为,是东瀛很大很大的蛀虫。
陈云松睁开眼睛,闪烁出一些光芒,同时李溪缘与云珊珊也抬头看向了窗外,云珊珊笑着说道:“看来,德川家兰那里有了了解。”
一连串的枪声,给了所有东瀛贵族血淋淋的教训;给了东瀛普通百姓极大的惶恐与不安;却给了陈云松等人,外加七大军区,上京使者等等所有天朝使节团们极大的信心。证明陈云松三人没看错人,没找错人,陈氏贸易公司及其依托贸易公司的其他团体,让他们在东瀛的利益有了保障。这份保障的名字“德川家兰”。
虽然北洋水师可以随时扶植其一个新的傀儡,但备选名单中,德川家兰是最符合陈云松等人,以及天朝使节团利益的人。首先他的能力强大,素质颇高,思想出新等等,都是一名合格的领导者的必备素质;其次,他姓氏德川,有着“德川幕府”“德川将军”之类的赫赫威名存在,能够有效的掌控东瀛。
李溪缘笑着说道:“珊珊,你们不打算长期‘奴隶’东瀛?”
“没必要。”云珊珊笑着回应道,“时
代的发展,未来‘殖民’这种模式是必会淘汰。”
“所以,我们要趁着现在,多多的让陈氏贸易公司霸占一些东瀛的利益?”李溪缘说道。
“咦,想到了?”云珊珊笑着走到李溪缘身边坐下,“所以啊,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谈呢。”
“狩矢神那个家伙参与了?”陈云松问道。
李溪缘说道:“石田结弦的消息,他和德川家兰达成了某种协议。”
“要招揽狩矢神?还是怎么办?”云珊珊睁着大眼睛问道。
“什么也不做,二百年后再说。”